势站了起来。直了直腰,其实我根本
不是坐累了,要是让大花裤衩子在我大腿上再磨一会儿,我他妈的在裤兜子里就
射精了。我心说这寡妇真猛,惹不起!。
“唉!亚玲啊!我这一天走得还真挺累,守业呢,忙活得比我还辛苦,你说
是不是?”
陈亚玲蜷在椅子里,笑嘻嘻地一撇嘴,指着艾守业对我说道:“滚蛋!你看
他那个样,现在是瘪茄子了,那忙活起来,猛!呵呵~”
艾守业也在咧嘴跟着傻笑道:“不累!我不累!”
看到我站了起来,清纯的大花裤衩子则亲密地挤到亚玲的腿上一靠,也跟着
一旁呵呵直乐。我知道她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柳叶的妹妹柳青,就对她说:“大
人说话,你跟着傻呵呵啥呀!你姐呢?”
柳青仍旧笑嘻嘻地说:“她等你不起,就嫁到黄吴村了,呵呵~”
柳青虽然说的是一句玩笑的话,但却着实让我的心“咯噔”一下,沉重了好
多。“她嫁谁家了?过得怎么样?”
守业大概看出我的脸色有一点变化,就插嘴道:“老吴家,董媒婆,董寡妇
的独子吴世祥,过得……唉!”
“什么?吴世祥!就是那个远看骏马跃起,近瞧小儿麻痹的王八?”
“就是那个王八。”
“唉,你们两个不可以这么说我的姐夫。”柳青瞪着我说道。
没等我说话,艾守业开口就骂上了:“你那个王八姐夫,你护他干什么?柳
叶从结婚那天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那王八喝醉了酒就打她,她生了女儿婆婆
骂她,柳叶在他那个王八窝是没有任何地位的。柳叶认为这就是她的命。”
我一听火往上撞,心想:“吴世祥你个王八还有董婆子,你们眼睛都瞎啦!
肏你个妈的,你们也太欺负人了,老子以后要不把你们收拾得天天拉稀,算
你狗日的屁眼夹得紧。“
心里如是想,但我现在已经是北岗的镇党委书记了,话不能说得太露骨。就
摆摆手制止了守业,“唉,守业呀!别骂了,这跟柳青又没关系。我出钱,你去
弄点酒菜来咱几个就在这炕头整两盅,解解疲乏。”
“好!我去买,拿钱来。”亚玲立刻双手赞成,没管守业怎么说,拿了钱拉
着柳青风似的出去了。
望着亚玲的背影,守业骂道:“浪屄,不知道咋的色好了,呵呵~”
我说道:“行了你!还没骂够哇?”说着话我拿出烟自己点着,然后连烟带
火递给了守业。
守业看了眼烟的牌子,“我肏,云烟呀,好烟呐!”抽出一根自己点着了。
我问他:“听说原来的曹镇长是咱这最大的刀枪炮,到底是怎么死的。尸体
找到了吗?”
守业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痰,说道:“肏!这老屄养的死了也够本了,依
仗着权势,肏他个妈的,两岗八村的娘们老鸡巴出溜个遍,听说他家的大丫头曹
杏,都让这个老鸡巴给办了。”
守业愤恨的控诉,我虽然听了,但都没往心里头去,当说到曹杏都让他爹给
收了,惋惜得我不由得直拍大腿,一连说了好几句:“哎呀!太可惜了!这好屄
都让狗给肏了,这好屄让狗肏白瞎了,这老东西也太不是人了,一个也没给我留
哇,自己的丫头就再欠肏,也不用自己肏哇,真太不是人了,死得好。”
守业看我都生气了,就对我说道:“东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
吗?一天东游西逛地肏毛屄。”
我说:“净瞎扯,我上哪知道去呀?”
守业瞪着眼,脸胀得通红,大声说道:“曹格秋这个王八,当镇书记没几年
就立下个规矩,不管哪家娶媳妇,都要把媳妇送到镇政府跟他过头宿,否则就不
给办结婚,就是非法同居,要法办的。”
我听到这,不禁心中一动,心想:“这老东西整得绝呀,明天支部开会时这
条可做为一种民俗保留下来。”想到这我即对守业说道:“守业呀!我看你是误
会曹书记了,现在城里结婚前都是要婚检的,好几道关呢,一条不合格,给你扣
个章,你一辈子都别想结婚啦。咱乡下人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等个三年五载的,
黄瓜菜都凉了,你这人呀!哪都好,就是说话不经脑子,你要加强学习呀。”
守业经我这么一说,顿时蔫了下来,喃喃地道:“那现在,曹书记他老人家
死了,再有结婚的咋办?”
一听这话,我心里气得直骂娘,心说:“这个傻屄可咋整啊?还咋办?我负
责呗!”但话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