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啦,我拍了拍守业的肩头,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守
业呀,我们共产党人可不能怕困难呐,困难是弹簧,你弱他就强。一个曹书记累
倒在婚检的战线上,千万个曹书记就在后头嘛!我看……”
“东子,老曹,不是那么死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就给守业打断了。
“那是怎么死的?”我问道。
“今年禁渔期的时候,大鳇鱼的价钱比金子都贵,老曹率人在乌苏里江入海
口偷鱼,让老毛子乱枪给打死的。”
“那曹书记的尸体呢?”我问。
“掉江口里了,现在早都喂了王八了。”
我心想:“肏你妈的老毛子,杀人都不让收尸哈,早晚跟你干一仗。”就对
守业说:“回来几个人?”
守业答到:“翠花她爹给打瘫了,曹书记喂了王八,其余八个都回来了。”
我厌恶地说:“我说你别老王八王八的,好听啊?”
守业一听,就笑了,“呵呵~算你说对了,咱这镇里啥都缺,就是王八满地
爬。”
说得我也呵呵地跟着笑了起来,说道:“龟,好哇!活得长远。”
“哈哈~”我和守业开怀地笑了好一会儿。
我说道:“守业呀,你是个镇政府的干事,也算是出息人,到现在还光棍一
条,不能光是想着工作,也得考虑下个人的问题啦。”
他说:“我现在挺好,啥都没耽搁,等等再说。”
我说:“你别等啦,你和亚玲成天这么整也不是个事呀。”
他说:“肏,你当我乐意呀,你回来可就把我给省了,你陪她乐几天吧,她
也怪可怜的。”
我说:“滚蛋!我是说,你不管和哪家的姑娘,赶快成个家,也老大不小了
你。”
他说:“就你事多,我的事你少管。”
正说话间,两个大花裤衩子回来了,不一会儿的功夫,炕桌一放,酒菜就摆
上了,无非是些花生,咸鱼之类的东西,两斤小烧酒已经烫好,屋子里立刻充满
了诱人的香味。柳青却说什么也不上炕坐,就肯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守业要下去
拉她上炕,却被亚玲给拦下了。
“人家还是姑娘呢,能陪你们两个骚包上炕喝酒吗?呵呵~”
守业贱兮兮地看着柳青说道:“咋的呀,能吃了你呀!肏,麻溜给我上来,
呵呵~”说着还作势要去拽柳青。
柳青俏脸胀得通红,说了句:“我回家了!”转身就跑。还没跑出门口,就
被我给叫住了。
“唉!柳青,你回家碰到你姐,告诉声,就说我回来了。”
“我姐,她早就知道你回来了!”说完就跑出去了。
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我挣扎着摆脱了亚玲的纠缠说要解手,亚玲一把抓住
了我的鸡巴,呵呵地傻笑:“这东西都硬成这样了还能小便了吗,哈哈~不如便
姐姐这里吧。”说着要脱掉那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不行的,我是大便。”我回答道。
“肏你妈屄,你敢玩你姐!”亚玲今天确实挺高兴的,有点喝大了,扭过头
去扒下守业的大裤衩子。守业的大鸡巴扑棱扑棱地乱抖,亚玲兴奋地扑上去,把
守业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我有些蹒跚的走出了镇政府的大院。
夏夜的北岗,散发着宁静而诱人的气息。月光下纯洁的卡卡河象一条银色的
白练静静的流淌,波光闪动,又仿佛一只淘气的小兔,在一朵朵美丽的白莲间跳
来跳去。远处滴翠的山峦在夜幕下的轮廓依然清秀,仿佛羞涩的少女,抵御不了
凉风的侵袭而披上了晚装,白日里曝晒的黑土地此时也沉沉的睡了,如丰韵的少
妇轻柔的呼吸着,散发出阵阵泥土的芳香。
我藉着洒落的皎洁月光,穿过镇东头的石桥,走上了沿山的小道。穿过一片
矮树丛,我嗅吸着矮树丛特有的味道,家乡的气味一直没有变化,一切还是那么
亲切熟悉。
在一片绿草茵茵的山凹,已沉醉的我走不动了,背靠山坡坐了下来,北岗的
土地竟象女人的肉体般松软,让人有忍不住想躺下来的冲动。一阵清爽的凉风吹
来,我竟如醉汉样躺了下来,下面的土地温热湿软,真是舒服,我仰望北岗群星
璀灿的夜空,想起了柳叶,“她知道我回来了,干嘛没来看我呢?我现在好想你
呀!”想着想着竟掉了几滴相思泪,我为什么会对北岗如此迷恋呢?
柳叶的第一次在这里给了我,她爱我胜过她的一切,我没有负心,她不肯离
开北岗,我也没想到我十年后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