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一口唾沫。倒是趴在女人肚
皮上肏屄的汉子先看到了我,样子很兴奋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面加紧耸
动,一面用手示意我等一会。
我找个椅子坐了下来,那个女人也看到我了,先是一惊,然后瞅着正玩命干
她的汉子笑了起来。此时的汉子表情怪异,正在加速,无暇顾及她的浪笑,倏地
那汉子从女人屄中“波”的一声拔出湿热饱胀的大鸡巴,蹲坐在女人的丰乳上。
女人很乖巧的向后挪了挪,一口含住汉子的龟头。小手轻轻在大鸡巴上继续
套弄几下。汉子发出低低的吼声了,屁股开始有节奏的耸动。鸡巴开始射精了。
那女人嘴里含着龟头体验着精液冲击的滋味,小手在轻抚那汉子的两颗大睾
丸。当男人的低吼声变成咝咝的声音的时候,女人又把鸡巴轻轻撸了撸,然后把
小嘴在大龟头上一抿,滴精不撒,一饮而尽。
“呵呵~厉害,亚玲姐嘴上功夫了得,人所不及。”看得目赤耳热的我忍不
住赞道。
劲头已泄的那汉子穿上了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裤衩子并坐了下来,这种大裤衩
子长短类似于现在女孩子穿的那种紧身的吊腿裤,但它极其宽松透气,也没有腰
带,阻止其脱落的东西是裤衩开口部分的一圈皮筋。
裤衩的颜色,基本上是两种,男人的大裤衩是青石色,女的就是花布。这种
极具特色的大裤衩子是北岗人夏天的统一着装。
那汉子拍拍亚玲的大白臀说道:“你先去溪里洗洗,我跟东子说点事。”
亚玲也不穿衣服就下了炕,向我点了点头,我笑着说:“亚玲姐,别着凉了
啊。”
亚玲呵呵一笑道:“你们聊着,别管我啦。”说着扭着肥臀走开了。
我望着亚玲离去的背影眼都直了,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按在自己勃起的鸡巴上
了,嘴里还嘀咕:“妈了屄的,怎么走了呢。”
“她啊,一会儿还回来。”那汉子说。
听到了那汉子跟我说话,“嗖”的一下,我回过神来,连忙说:“守业,你
看我这事整肏了蛋了,打扰了你们。”
艾守业和陈亚玲都是我儿时的伙伴,看他俩肏屄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
也就没有忌讳什么。守业根本没在乎,说道:“肏,别整那没用的,早就知道你
回来当镇书记,怎么才来呢?我给你看了好几天屋。”
我笑着指了指亚玲刚才离去的方向道:“我没来,你他妈也没让屋空着。”
守业涎着脸笑道:“我怕炕凉给领导冻坏了,就先过来给你捂热,呵呵~”
我听这话,立刻把脸一板,严肃地说道:“艾守业同志!你好糊涂哇,我不
是批评你乱用镇政府办公室,我是说镇里的经费都紧张啊,你肏屄点灯干什么?
多浪费呀,同志!“
这时亚玲一身清爽的从外面进来了,还带进来一位嘻嘻直笑但清纯异常的女
人。两人也统一着装,都穿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我在我的记忆中刚刚搜寻到她的名字,还没等我打招呼,亚玲的大花裤衩子
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环过我的脖子,冲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评守业干啥,
灯是我让他开着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冲我来。”
清纯的大花裤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乐。我一边后仰一边连忙说:“是呀!能
看清啥呀?我是批评他为什么不换个度数高点的灯泡呢?照着多亮堂啊!”
我的话音刚落,一身清爽的亚玲从外面进来了,还带进来一位嘻嘻直笑但清
纯异常的女人。两人也统一着装,都穿极具北岗特色的大花裤衩子。
我在我的记忆中刚刚搜寻到她的名字,还没等我打招呼,亚玲的大花裤衩子
一下坐到我的腿上,一手环过我的脖子,冲我笑呵呵地道:“你批评守业干啥,
灯是我让他开着的,咋地呀!你有事呀?有事冲我来。”
清纯的大花裤衩子站在一旁呵呵直乐。我一边后仰一边连忙说:“没事,没
事,守业呀!不是我批评你呀,你点那么个小泡子能看清啥呀?为什么不换个度
数高的大灯泡呢?照着多亮堂嘛!”
艾守业装做一脸委屈道:“霍东书记你刚才不说镇里的各项经费都紧张嘛,
所以我……”
“艾守业同志!你这个人就是觉悟不高,镇里的经费就是再紧张,群众肏屄
照亮的钱还是拿得出的嘛,是不是陈亚玲同志?”
我一边调侃一边用右手轻轻扶住陈亚玲的小腰,头绕过她的环臂。把大腿从
大花裤衩子下抽出,左手一按椅子的扶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