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好奇:“用在哪里?”
怀鱼指了指自己的脚。
少年鲜少出门,又是个懒怠动弹的性子,一身皮肉被养得娇嫩,双足也不例外。
脚背软白得像云,脚趾羞耻得往后缩,却也依旧能瞧见粉润的指甲。
巫医在心里叹息着少年的爱美之心,掏出一瓶养颜膏塞到他手里。
“每天早晚各使用一次。”
怀鱼:“这个有香味吗?”
巫医:“没香味,尊上要是想玉骨生香和这瓶一起使用,入睡前涂一涂。”
……
怀鱼揣着两瓶膏药回到寝殿,翻找出鞋子,清洗双脚后穿上。
少年脸颊发烫,鬼鬼祟祟地做着被谢稚白舔足的准备,实在太难为情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任务……
午膳时。
怀鱼把穿了鞋的脚往桌底缩了缩。
小鹂的目光好奇地在怀鱼的脚上打转,“尊上,需要司织坊多做些鞋子么?”
怀鱼被她问得鱼刺呛到喉管里,“不用。”
可不管他去哪,总有人盯着他的鞋子看,连谢稚白也不例外。
最后他索性哪也不去,就窝在寝殿里长蘑菇。
十天后,怀鱼确定自己的脚没什么问题,蹑手蹑脚地走到谢稚白的跟前。
少年咽了咽口水,脱下镶琉璃细珠银朱色绸鞋,把养出玉色的双足放到谢稚白跟前。
“段缙,舔……舔……”
怀鱼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完整。
红霞烧透了他的脖颈,额头也冒出发细汗。
“你……,你已是我阶下之囚,我给……给你脸……你不要,如今还不是在我掌控下。”
怀鱼颤着手去按谢稚白脑袋,却被他冷霜似的眼神吓得缩回了手。
少年崩溃地闭上双眼,“我命令你,给我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