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拖着他的腿,在湿热的甬洞中猛烈攻击,细小的敏感凸起全部被一一烫平。
裴离被插得痉挛,他下意识的动作居然是护住自己的肚子,激素的力量如此强大,还没成型的小家伙就开始绑架他的思想来维护自己的安危。
他厌恶被控制的感觉。
不论是耽于情欲,还是回护孩子,都不是他经过深思熟虑能做出来的结果。
车厢顶部的珠串随着马车的行进晃动,他被插到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好似喝醉了酒,眼前是重重光影。
裴离努力把自己剥离出来,用一种俯瞰的心态望着被抽插到眼神涣散的青年。
那不是他。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被男人重重拽下来,捣进身体里,沉浮欲海。
快了。快了。
青年的腿被插到抽搐,无力地瘫在软垫上,最后一丝力气都被身上的男人炸得干干净净。
后庭被捣弄得酸慰,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
濒临极限的感觉!
宛如滑雪时临近悬崖的一跃,灵魂被抛到最高峰,脑海中是空空茫茫的白,紧接着潮吹的淫液奔涌而出,浇透男人的龟头,窒息的快感还没消化掉,紧接着又是下一轮的肏干。
裴离被插到麻木,连羞耻的感觉都快忘记了。
马车顺着西南的方向一路驰行。
裴离怀着孕,不能过传送阵,因而只能坐着马车路过各州府的城池。
他的外貌已经完全趋近于前世的外貌,一千多年前有见过他面容的,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青年眼尾的泪痣依然存在,宛如狐狸,气质卓群却有如谪仙,极为矛盾的存在,却为他增添无尽的风情。
裴离被秦宴臣的连日滋养,气色极好,眉眼都泛着秾丽的艳色,和千年前的苍白病弱完全不同。
有修士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都愕然地望着裴离,没想到九州还有此等绝色,待看到他身侧的秦宴臣时,都缩了缩脖子走了。
难怪不至真人会收裴如意为徒,这等容貌,便是什么都不会,看着也赏心悦目。
九州关于秦宴臣和裴如意的讨论又热火朝天起来!
魔尊大人不仅炸了裴离大师兄,睡了裴如意这个替代品,让裴如意怀上他的孩子不说,还让人易容成裴离的模样。
惨,实在太惨了。
魔尊大人实在太惨了,痛失所爱,只能靠这种办法自欺欺人,来骗自己裴离并没有离世。
崔枞到处听八卦,不仅自己听,还讲给裴离听。
“师兄,你不知道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说你是裴离的替身,魔尊大人情深似海……”
“我确实当过自己的替身。”裴离点点头。
“不是吧,我以为秦宴臣知道你是裴离才接近你的。”
“浣花渡口,摆摊收徒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我就是裴离。”
“噢。”
“他还送了我一个玉笛,说以后都不在见了。”
“噢~”
裴离见崔枞跑远,就拿知道他拿这件事情找裴离开涮去了。
崔枞知道宴忱就是秦宴臣后,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偏偏秦宴臣还真的能忍,没让崔枞找到地方和他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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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快要抵达谈城的时候,谈放领着十来个魔使在城外迎接。
天边的云彩被夕阳烧得红透,青砖累就的古老城池屹立万年。
裴离扶着崔枞的手下车,见到他这位老朋友。
他穿着素白衣袍,衣袍边缘绣着细密的回字纹,腰间束着青玉革带,好似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裴离朝谈放点点头。
他许久没有见过他,眼神好似沧桑不少。
崔枞朝着秦宴臣挤眉弄眼,让他看裴离和谈放相对而站的情形。
青年一身青白儒衫,眉眼干净,男子白衣玉带,遮不住贵气。
崔枞朝着秦宴臣比了个口型:“般配。”
秦宴臣没理他,跟在裴离的身后。
“卿卿,好久不见。”谈放声音清雅。
“好久不见,最近卿卿可还好?”裴离颔首,望着面前的男子。
他帮过他太多,见面的时候让他不由自主放低姿态。
“卿卿,回城说话,吾的梨花酿埋了一千多年,今天终于可以拿出来喝了。”谈放微微一笑。
“一千多前,我失约了。”裴离跟着谈放往城内走。
“不算失约,是吾自己放弃的,”谈放将手绕在身后,“卿能活着,吾很高兴。”
裴离的唇角溢开极淡的微笑。
谈放也意识到说这些有点不合适,赶忙扯开话题。
秦宴臣和崔枞被抛在后面。
“秦宴臣,找夫婿就得找谈放这样的,温柔体贴细致……”
“裴裴和你说的?”
“这还用得着说,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