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花渡的夕照斜斜照在榕树上,苍郁的古树被镶了一层金边。
青年的眉眼柔和,扶着隆起的孕肚,抬头望向躬身递出手掌的男人。
远处女子的石榴红衣裳露出白腻的酥胸,少年穿着弟子服坐在枝桠上看着树下的一幕。
“秦宴臣,你替师兄取来不就可以了,”崔枞扁嘴,身形笼罩在榕树间,“还非得架着师兄一起去,没安好心。”
“咯咯,”九娘捂着嘴偷笑,“看来魔尊大人的克星不是没有,而是全在浣花渡,难怪您以前从不踏足于此。”
秦宴臣郝然,固执地扶裴离起身。
裴离知道秦宴臣打的什么主意,无外乎是想和他重修旧好。
若是让秦宴臣一个人去,他自己在浣花渡等着,他也过意不去。
“崔枞,你跟我去西常郡才驱梓草,我吹笛子给你听。”裴离仰头和崔枞打着商量。
“师兄,采驱梓草哪有那么容易……”崔枞蹦跳着从树上跳下来,“驱梓草被蚩黎兽守着,我的修为不够用,也就秦宴臣能打,让他去。”
崔枞在心中诅咒,最好伤个半死,看他还欺不欺负师兄。
……
最终崔枞、秦宴臣和裴离一行三人一同去西常郡,九娘要处理万狱阙的庶务,提前回殷都。
崔枞和秦宴臣又开始攀比,崔枞拉出来香车宝马,秦宴臣就拉出来乌檀木嵌东珠灵雎马车。
崔枞拉开秦宴臣的车帘,准备嘲讽车内的陈设,悻悻地闭上了嘴,孕妇需要的东西一应俱全。
裴离坐上马车,秦宴臣跟上,崔枞和他在车辕处过了几招,也跟着挤进来。
幸好车内的空间够大,三个人坐在车厢内也并不显得拥挤。
马车辚辚声响起,往西常郡而去。
车厢内尴尬的氛围蔓延,三人相顾无言,谁也没有先开口。
崔枞已经知道裴如意就是裴离的事情,他祖宗喜欢过的人,他再喜欢总觉的哪里奇怪。
“你们坐马车,我给你们当马夫。”崔枞掀开车帘走出车厢。
车厢内就只剩下裴离和秦宴臣,暧昧因子瞬间炸开。
男人的眼神毫不掩饰。
裴离呼吸不畅,和秦宴臣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身体就莫名躁动。
明明魂印已经消失,为什么还能对他有悸动的感觉,难道他真的爱上秦宴臣了吗?
由于怀孕的缘故,普通的亵裤他已经穿不上。自己的术法修为不够,变幻出来的裤子肯定会被勘破,裴离的内里都是没有穿亵裤的,衣袍长至脚踝,穿了整整三层。
如果不是动作间不小心露出来,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
秦宴臣的目光停留在裴离露出的一小截脚踝上,喉头滚动。
这么亲密的空间,青白儒衫下露出的白腻,他闭上双眼想象着裙裾下的风景,胯下的欲根蠢蠢欲动。
龙性本淫。
他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车厢内穿鞋是不是不舒服?”秦宴臣捧起青年的右足,觑着他的神色。
裴离抓住车厢内的绒垫,欲抽回自己他小腿。
他的衣摆下空无一物,抬腿带起的风吹过后庭,清凉的感觉刺激得媚肉瑟缩。
紧张。暧昧。
“我自己来……唔……”裴离目中弥漫上水汽,手指抓着绒垫,心虚得呼吸都忘记了。
“我帮你。”秦宴臣脱去青年的鞋子,粗砺的手指擦过青年的脚踝。
男人的手指上带着细密的电流,电流顺着脉络蔓延而上,刺激得后庭都分泌出潺潺淫液。
裴离羞耻得不敢看,自暴自弃地任由男人抚摸他的脚踝。
“裴裴……”
裴离被秦宴臣的动作吓了一跳,瑟缩着脚踝往后收。
秦宴臣哪里肯依,他本就是得寸进尺的性子,裴离越好说话,就会被吃得越干净。
裴离感受到罗袜被褪掉,男人的舌头好似长了倒刺,在他的肌肤上剐蹭,舔得他脚踝湿漉漉的。
“唔……”
男人的左手牢牢地卡住他的两只脚踝,右手顺着膝窝往上摸。
裴离被摸得腰身一颤一颤,咬唇难耐地往后退,崔枞还在外面呢,他怎么敢?
小腿被男人啜出吻痕,顺着大腿往后庭处挤。
好痒。
“裴裴,你好多水……”秦宴臣把青年的衣摆推到腰际,修长的腿被他拨开,幼嫩的后庭暴露在空气中,吐着清亮的淫液。
“唔……会被……发现的……”裴离的身子重,法力低微,根本抗不过男人的力道。
“轻点就不会被发现了……”秦宴臣躬身,脑袋低进裴离的腿间。
他的欲根躁动难当,欲火焚烧各处,弄得他口干舌燥。
裴离想夹紧双腿,可根本抗争不过男人的力量,湿热的唇舌覆盖上软嫩,勾得久旷的媚肉颤缩。
鼻翼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后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