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弄起来。齐父舒坦了,搂住儿媳肩膀,凑过去亲儿媳的脸蛋,“梓桐听话,这就跟爹回房,爹用肉棍子教你家规。”
儿媳顿住,放开公公的肉棍子,“迟了,你儿子用家法罚过我了。”
“那混小子不能人道,怎么罚你?”齐父以为儿媳在说笑。
“可他指使下人对我、我……”
儿媳说得断断续续,但齐父总算明白过来为何儿媳一身狼狈地出现在新房外,他心疼地哄道:“梓桐别气,爹这就去教训他,给你讨回公道。”
“他是你亲儿子,而我是外人,爹爹要如何替我讨公道?”
儿媳这语气,分明是向齐父撒娇,告那齐舟明的状呢,而且也是为了试探齐父会不会为他出头。齐父语气讨好,“梓桐哪里是外人?你可以随便睡爹的床,你是爹的内人,那混小子才是外人。”
儿媳仍是不信,要齐父证明儿子和儿媳哪个更重要,齐父被迷得晕头转向,淫欲熏心,“得,得,爹这就去教训他,梓桐你好生看着。”
新房里,新郎跪趴在床上,初经淫事的他像是要把之前的空虚都补回来。两个仆人一前一后夹着新郎,一个扣着他的腰不停撞击,另一个捧着他的脸颊前后挺动,新郎的两张嘴吃得涎水直淌,下身的性器更是硬得厉害,看来是之前的他太过拘泥于如何人道的形式了。
第三个仆人光着下半身坐在桌边,吃着桌上的小酒和小吃,这仆人的男根裹满了稠液,应是在新郎的某张嘴里泄过了,这会儿正休憩,等着其中一个仆人完事,他好补上。
新房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床上的三人心无旁骛,没发现桌边的仆人一脸惶恐地站起了身。
齐舟明嘴巴里的鸡巴突然停了抽插的动作,齐舟明不满地哼哼出声,然而身后的仆人更过分,贸然拔了出去,齐舟明正要回头呵斥,却不想后颈被人按住,迫使他吐出嘴里的鸡巴,低下头,额头抵在床面。
齐舟明喘息着骂道:“混账东西,你们活腻了?”
他扭腰挣扎,但那物却重新贴上后臀,柱身擦过被肏得软熟的皱褶肉穴,蹭得齐舟明浑身酥软,他没什么骨气地往后撅臀,笑道:“玩儿刺激的啊?好啊,小爷奉陪。”
但那硬物只是在入口磨磨蹭蹭,齐舟明不耐烦了,“快点儿进来,不然要你好看……啊。”
那硬物一下子整根挺进,齐舟明闷哼出声,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他没发现这张床上只剩下他和身后的人,他只觉得这根肉棒和刚刚的都不一样,慢条斯理地研磨内里的淫肉,经验老道地寻觅他的骚心,找到了也不急,只用那胀大的龟头时轻时重地擦过,好不撩人。
齐舟明被磨得浑身冒汗,他急得扭腰抬臀,自个儿前后挺动,屁眼儿主动吞吐这根叫他欢喜不已的淫物,并且口无遮拦地浪叫:“好夫君,插大力些呀,插死骚娘子,骚娘子离了鸡巴夫君活不了呀,啊,唔,夫君、啊,啊。”
胯部和臀肉频频相撞,啪啪作响,齐舟明犹不满足,“夫君、嗯,夫君摸摸骚娘子,骚娘子好痒,夫君帮娘子搔搔痒,啊,啊。”
那物顿了顿,中年男人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哦?你哪里痒?”
齐舟明整个人僵住,反应过来后,慌慌张张想往前爬,却被父亲的大手扣住腰身,屁股贴回父亲的下胯,齐舟明不敢吱声,齐父又问:“你说,哪里痒了?”
齐舟明把脸埋在床面,齐父见他不回答,伸手摸到儿子下体,齐舟明猛地一震,吓得声音发抖:“爹、不要摸,我错了,爹。”
齐父好似没听到,“不是这里痒,那是哪里痒?”
他放开儿子的孽根,沿着腰腹慢慢往上摸索,捏住儿子两粒硬硬的奶头搓了搓,“是这里痒么?”
齐舟明被父亲搓奶搓得直哆嗦,又爽又怕,“不是,我哪里也不痒。爹,我错了,你放开我,啊,啊,不,不要插了,爹,嗯……”
父亲的肉棍在孽子的屁眼里搅了几下,搅得孽子的声音变了调,父亲再问:“你到底哪里痒?”
齐舟明连连摇头,崩溃道:“爹,我是你儿子,你快出去,这、这是乱伦,唔,爹爹,别磨我那里,爹,啊,啊。”
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子,刚刚还作威作福的儿子被父亲的肉棒频频击打,儿子哀嚎求饶不断,直到性器被父亲的威严逼出浓稠的精液,儿子彻底心悦诚服了,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床上,父亲则不讲亲情地拔出肉棒,下了床。
齐舟明神情茫然地喘了一会气,随即缓缓坐起身,转过头,那三个仆人早就不见了,父亲坐在桌边,温声细语地对怀里的人说话。齐舟明愕然瞪眼,那个被父亲抱在怀里的人,赫然就是他的新娘子。
“舟明,你过来给梓桐道歉。”齐父命令道。
齐舟明下了床,走到父亲和新娘跟前,“爹,叶家偷梁换柱,不把我们齐家放在眼里——”
齐父怒拍桌子,齐舟明吓得缩了缩肩膀,齐父斥道:“孽子!还敢狡辩?梓桐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欺负?”
齐舟明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