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不整的新娘,“你怎么这副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新娘没答话,只是又退了一步,齐父见他害怕,停住脚步,“梓桐别怕,你平时不是最喜欢齐伯伯了么?”
新娘瞪大眼,不可置信道:“你怎知我是……”
“你爹都告诉我了。别担心,既然你嫁了进来,就是我齐家的人,日后齐伯伯护你周全。”
新娘提心吊胆了这么久,终于有人对他释放善意,他不禁松懈下来,委屈地叫了声“齐伯伯”。齐父快步上前,将儿媳拥进怀里,“好了好了,没事了,是不是那混小子欺负你了?”
儿媳嘴唇嗫嚅,不敢明说,齐父顿时心疼得不行,手臂横揽儿媳的后臀,将他抱起,像哄小孩一样轻轻往上颠了颠,“他伤着你了?伤哪了?给齐伯伯看看。”
“他没……齐伯伯,你快放我下来。”儿媳推了推齐父。
“梓桐不说的话,伯伯就一直抱着你。”
儿媳俏脸微红,“齐伯伯你……你怎地不讲理,你不能一直抱着我的呀。”
“谁说的,伯伯想抱就抱,还能把你抱到伯伯寝室呢。”
儿媳抿抿唇,不安地瞄了瞄客人那边,生怕旁人发现自己和齐父的暧昧姿势和对话,“齐伯伯你莫胡说。我、我嫁给了你儿子,我可不能去你房里。”
齐父笑了,目光淫邪地盯着俏儿媳,“无妨,那梓桐告诉伯伯,不去寝室的话,你想去哪个地方?”
儿媳羞得扭过头,避开齐父的视线,“齐伯伯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梓桐舍得寒伯伯的心么?当你爹告诉我实情后,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而且立刻就赶过来了。”
儿媳听了,不但没感动,反倒生起气来,“你要是再早点来,我、我就不会……”
儿媳忽地刹住嘴,赌气似地抿紧了唇,不再说下去。齐父着急了:“是不是那混小子对你做了什么?梓桐,你别使性子,给伯伯看看。”
齐父说着,伸手直取儿媳的胸脯,衣襟扯开,儿媳又惊又羞,慌张地把衣服拉回来,“伯伯你、你做什么——”
可怜的叶梓桐,代姐嫁人做了齐家媳妇,甫一进门便被夫君指使的仆人开了苞,好不容易脱身,却落到了齐父手里,他挣扎着扭了两下,衣襟到底落到手肘处,雪白的嫩乳被齐父的糙手摸了个透。齐父气息粗重地帮儿媳揉奶,还不忘说些宽慰的话,“梓桐别怕,那混小子不知好歹,伯伯给你揉揉,揉揉就没事了。”
儿媳虽是顾忌齐父的身份,但骚奶子被揉舒服了,他腰酥身软地抱住齐父的脖子,气喘连连,哼哼唧唧地求饶,“不要了……齐伯伯……”
齐父被儿媳的媚态勾得情难自禁,干脆凑到儿媳胸前,啧啧亲了几下嫩奶子,浑然不顾这是在儿子的新房外,“梓桐,你一个男孩子,奶子居然出了这么多水。你给伯伯说实话,你是不是被别的男人肏过了?”
齐父语气严肃地质问,可他为老不尊地张嘴含住儿媳的奶头,表情陶醉地吮吸淫水,儿媳呻吟出声,又是快活又是害怕,“不行,齐伯伯你不能吃。”
齐父松了嘴,改为用手指挤压儿媳的乳头,惩罚似地逼出更多的汁水,“如何吃不得?梓桐是不是忘了你已经嫁进齐家,按道理,你应该叫我一声‘爹’。”
“唔、就算是爹爹、也,也不能……”儿媳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好似被弄得难受极了,齐父觉察到什么,转换抱人的姿势,让儿媳背靠他胸膛,他则双手托住儿媳的大腿,扳开,那红色外衣的下摆完全撇开,光溜溜的下体正对着戏台下方的看客们。
密密麻麻的视线让青阳哆嗦了一下,特别是最前排那站起身来的陈太傅。青阳抖着手去摸自己几欲射精的阴茎,手指收紧,颇有些放不开地上下套弄茎身,然而临近高潮的急切很快令他浑然忘我,另一只手够到不住收缩的淫穴,急急地塞进两根手指。
快点……
手指不得章法地捣弄饿极了的馋嘴儿,青阳半眯着眼,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这些人怎么光是看,都不来插他……
好难受……快点、快点进来……插满他呀……
众目睽睽之下,青阳忽地绷紧腰腹,白浊的元阳泄出,他喘息着,还未缓过来,齐父把他放下地,一手搂着他的腰,以免他腿软坐到地上。
公公和儿媳面对面地紧贴着对方,公公先开口:“梓桐一进门就忤逆爹,不肯去爹的寝室,又不让爹吃你的骚奶子,你说,是不是该罚?”
儿媳似是被唬住了,或是自觉理亏,怔怔地问:“……爹要罚我什么?”
“遵照齐家家法,罚你吃肉棍子。”
儿媳羞赧地低下头,“……爹爹这就要罚我了,方才还说护我周全,你怎地说话不算话呀。”
“护你周全和教你规矩是两码事,这顿肉棍子你不受也得受。”齐父义正辞严道,边说边给自己松绑腰带,再抓过儿媳的小手,儿媳勉强挣了几下,最终还是迫不得已,小手乖乖握住那根高昂的肉棍子,不待齐父命令,他便自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