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身份?”
“他是你新娘,娘是什么?娘就是你爹的妻子,哪是你这个孽子可以欺负的?”
齐舟明目瞪口呆,“可是,爹,这……”
“还废话?给我跪下!”
齐舟明噤声,老老实实跪下了。严厉的齐父侧过头,对着儿媳换上讨好的表情,“梓桐消气了没有?”
儿媳抱着齐父脖子,吃吃笑道:“爹爹威风是威风,可舟明跪的是你不是我,他才没把我当娘呢。”
“这样,梓桐和我行夫妻之实,那你就是舟明名副其实的娘了。”
齐舟明忍不住抬头,喊了一声“爹”,正要说点劝诫的话,齐父立即踢了踢儿子膝盖,示意他闭嘴,齐舟明只好憋屈地闭上嘴。
“来,梓桐,喝了交杯酒,你我就是夫妻了。”齐父乐呵呵地拿过桌上的酒瓶,给两个杯盏倒了一些酒,在齐舟明不忿的注视下,新娘接过齐父递过来的杯盏。
新婚夜,新郎赤身裸体地跪在父亲和新娘面前,眼睁睁看着父亲和新娘手臂相交,各自饮下杯中酒水。放下杯子,齐父心花怒放地亲了亲儿媳的脸蛋,急吼吼地扯下儿媳身上那碍事的大红外衣,似是等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儿媳假意推搡几下,“爹爹、这,这舟明还在呢。”
“就该让他看,让他好好看清楚,你是他的娘,是爹的心肝。”
儿媳不敌齐父的固执,大红外衣落到地上,白皙的双腿岔开,儿媳一手搭着齐父肩膀,一手往后扶正齐父的肉棍子。齐父两手捧着儿媳软嫩的臀瓣,小心翼翼地往下放,在儿子的见证下,儿媳和公公一点一点坐实了他们的夫妻之实。
有节奏的水声响起,那根蕴含了齐家家法的肉棍子又硬又粗,先前捣得新郎五体投地,如今又戳得新娘软成一滩春水,直叫这对新人领略到洞房花烛夜的美妙。
齐舟明伸手摸了摸自己又硬起来的性器,艳羡地看着新娘被父亲肏得淫叫连连,他舔舔唇,试探地叫了一声“爹”。被无视了,意料之中。齐舟明没放弃,大着胆子喊了一声“娘”。
齐父顿了顿,瞥向不肖子,“知错了?”
“孩儿知错了,之前冒犯了新娘,还请爹和娘一道责罚孩儿。”齐舟明态度诚恳,可那勃起的明晃晃的阴茎骗不了人,分明是想和爹娘一起行洞房之乐。
齐父不置可否,转头问儿媳,“梓桐觉得如何?全凭你做主。”
“……梓桐听爹爹的。”儿媳羞答答地回道,显然已被齐家家规训得服服帖帖了。
在齐父的循循教诲下,这对新人终于步入正途,回到属于他们的婚床。新郎比新娘拘谨多了,因为这是他的性器初次进入他人身体,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半跪在新娘跟前,他的新娘放松地躺在婚床上,自觉地分开大腿,并且熟稔地抱住大腿根,方便新郎进洞。新郎咽了咽唾沫,龟头抵住新娘的骚屁眼儿,缓缓推进,温暖的软肉像是主动将新郎的鸡巴拖了进去,贪心地吞至内里,新郎本能地挺胯深入,撞得新娘“啊”了一声,新郎突然发现这个代姐出嫁的新娘也没那么差。
“梓桐……娘子,你里面好热……”
新郎的鸡巴抽动起来,欣喜地在新娘体内履行夫君的职责,淫到浓时,新郎低头含吮新娘的奶头,“娘子的奶水好香,娘子,好娘子,夫君定不负你。”
好像连婚床也觉察到这对新婚夫妇淫释前嫌,高兴得摇摇晃晃、嘎吱作响,齐父甚感欣慰,贴近儿子身后,挺胯,鸡巴蹭弄儿子的臀缝,“这就对了。舟明,梓桐是你新娘子,你要敬他爱他,像待爹一般,记住了么?”
新郎说记住了,懂事的他还记住了自己身为人子的责任,欢欣地用后穴吃入亲生父亲的鸡巴,夫君和人子的身份并不矛盾,他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向新娘和老爹尽孝心罢了。
新婚夜峰回路转,每个人都找了最合适的位置。代姐出嫁的新娘喜欢上了齐家的肉棍子;齐父则一举两得,以后不愁骚儿媳和骚儿子向他献孝心;夹在中间的新郎收获最多,前后都尝到了人道的美味。
所谓大喜之日,可真是皆大欢喜。
第三幕秘戏接近尾声,曹镇眉头微皱,双手横抱在胸前,面色郁郁地坐在戏台前方的最后一排座位上——慕容忠良刚刚坐过的位置。
……他从二层的厢房下来,却发现这只老狐狸不见了。
曹镇在厢房里盯了慕容忠良一阵后,决定下去找他,虽然曹镇不清楚自己为何要找这只老狐狸,不过或许靠近一些就知道了,然而等他来到戏台前方,这厮居然不在原地了。
当然,慕容忠良有随时更换地方的自由,曹镇明白这点,可是心里依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的不爽感。
下身的舔舐声稍微扰乱了曹镇的思绪,他垂眼瞥向埋头在他胯间、穿灰衫的男人,曹镇静静地看了会男人沉浸的表情,随即闭上眼,感受着温热的舌头划过硬胀的柱身。
要是慕容还在……罢了,这厮不在兴许是好事。
某间掩上窗、关了门的厢房里,皮肉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