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橙的日光照进菱格木窗,桌上的净瓶里插着几束新鲜的花枝。
容絮被肏成了面团人,手脚软软地瘫在床笫间。
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顾映柳中的春药也太强劲,他的腰已经不是自己的。
顾映柳躺在少年身边,把他按在自己的怀里,撩开少年濡湿的额发,轻啄着他的眉心。
容絮颤缩了一下,再肏下去他真的要死在床上。
他想拒绝,但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勾起指尖试图推拒青年的动作。
腿是酸的,手是酸的,像是跑完两场马拉松,只想倒在床上休息。
全身上下最酸的就是他的菊穴,已经被肏得合不拢了,粘稠的精液顺着穴口往下淌在被褥上。
有干涸的精液,已经在床单上留下成块的精斑。
“不来了……”顾映柳安抚地吻着少年,胯下的欲根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甜,让人怎么吃也吃不够。
容絮松了口气,双眼紧闭,继续休息。
顾映柳起身沐浴洗漱后,管驿站的小厮要了木盆,打算给容絮擦洗。
少年还在床上半梦半醒,丝毫没听见外面的响动。
床榻间全是精液的腥膻气味,少年的下身更是泥泞不堪。
“小絮儿,沐浴了。”顾映柳抱起沉睡的少年,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容絮想摇头都不行,他没一点力气,怎么沐浴?
很快他就知道了,顾映柳直接把他抱到了木盆里。
水的温度刚好,容絮被放进去的时候,酸软的双腿都得到放松。
顾映柳拿着巾帕先给他擦洗着身体,脸颊、脖颈一路往下,轻轻地按着。
青年的呼吸又粗重起来,口水吞咽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内尤为明显。
“……疼。”容絮找回自己的声音,嘤咛着说道。
他全身上下都被吸得格外狠,吻痕一层压过一层,稍微一碰就疼得想掉眼泪。
“我……轻点……”顾映柳轻擦着少年的指缝。
少年菊穴中的精液流进浴盆中,原本清澈的水慢慢被灌成白色。
他按着少年隆起的小腹,手指神经少年的后庭,在滑腻的甬洞中掏着自己灌溉出去的精液。
容絮被插得条件反射,却不是往后躲,而是往青年的方向贴了贴。
他睁开眼睛,眼尾闪着泪光,仰着头似乎在求顾映柳的抚慰。
顾映柳在少年的嘴唇上啄了啄,少年便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拱了拱,像只得到鱼尾巴的猫。
——哗啦。
顾映柳捞出少年,倒掉宛如石灰一般的水后,再次给他清洗。
……
容絮彻底清醒后是在午后,床榻间的被子都已经换成新的,干燥的阳光味道异常好闻。
藕绿色的纱帘被风吹动,窗外鸟鸣啾啾。
顾映柳一袭月白夏衫,端坐在菱花窗旁和自己对弈,修长的手指把白子扣在棋盘上,发出啪嗒的响声。
暖阳照在他如玉的面颊上,羽睫在眼睑处打下暗影,唇若点朱,眉间朱砂痣艳色灼灼。
容絮再次刷新对顾映柳容貌的认知,青年坐的地方好似笼罩着华光,将他与尘世完全隔绝开来。
“小絮儿,”顾映柳抬眸,嘴角瞬间扬起,走到桌旁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他的唇边,“喝点水。”
容絮愣怔地望着顾映柳,张嘴喝水。
“我已经给你涂过药,应该过几天就能好。”顾映柳轻声细语。
少年的脸颊泛起热意,他不用想就知道是给他的后庭涂了药膏,难怪后面的甬洞凉丝丝的。
顾映柳放下水杯,扶少年躺下,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再休息一会。”
容絮心里有个疑问,为什么顾映柳不进他的女穴,两次都是入他的菊穴……
这话他不好直接问,红着脸盖住被子。
一连几日,顾映柳都在驿馆中度过,马县令来请一概不去。
他推脱这几日容絮闹得厉害,缠着他不肯放,日日离不得他,实在没办法。
马县令也知道了顾映柳压着他的娈童在驿馆胡闹两日的事情,呻吟声听得经过的仆从都面红耳赤。
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
治水的章程早在皇宫的时候他就已经拟定好,如今不过是到河郡验证他的猜想而已。
马县令以为他要花县府的库府银钱来治水,好吃好喝招待他,想让他放弃治水的念头。
他再回京禀报陛下水患难治,直接让洪水演了周围的田地,反正历任治水的官员都是这样做的。
顾映柳没有妥协的意思,他根本不用花河郡的银钱就能治好黄河水患,只是需要些人手。
他坐在菱花窗边,继续和自己对弈。
容昔的人要是能下场咬马县令,他来河郡便不虚此行。
容絮坐在顾映柳的对面吃着桂花糕,权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