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没想到席渡会用这一连串的事情打得他措手不及,心情不免郁闷。
他的嘴角刚要沉下去,湿紧的小穴就被青年的肉棒旋转着拧了一圈,不同于直上直下的抽插,肉棒上的青筋横着磨过敏感娇嫩的内壁,像是砂纸在果肉上擦了一圈。
青年的腿脚持续抽着筋,小穴里面的痛苦和酸麻连同脚筋的抽搐让他哭出声来。
“呜……不要了……”
他不知道席渡的精力怎么如此旺盛,他的小穴要被肏烂了还不放过他。
席渡哪里肯放过到嘴的肉,他等这一天等了五年多,才肏了一天不到,就要让他收口,没这回事。
“嫂嫂,我难受……”
他装委屈装得炉火纯青,早知道时谨吃这一口,他何必扮成熟扮那么多年?
席渡让时谨趴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后耸着肉棒捣着青年的小穴。
他以往上生理课的时候不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个姿势,这样跪在心上人的背后,看不见心上人的脸,快感肯定大打折扣。
现在他明白了,这个姿势入得好深,随便一撞就能让青年完完整整地吃下自己的小穴,那种填满的滋味让他回味无穷,就像是青年完全把身体敞开接纳他一样。
“嫂嫂……呼……嫂嫂……”
时谨被叫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头皮都跟着酥麻。
席渡实在太能浪叫了,嘴巴和性器就没有哪一个是闲着的。
“唔。”时谨咬住下唇,不堪重负的小穴被撞得淫水飞溅,痉挛着朝他抗议。
他想和席渡再说一个负责的事情,可青年就像是知道他会拒绝一样,刚吐出一个字,身后撞击的力道就越大,拍得臀肉啪啪作响。
“……”
席渡被痉挛的小穴夹得青筋直冒,性器却更加来劲,疯一般地朝绞紧的地方进发。
青年的头发被热汗浸湿,汗水顺着眉骨流到眼皮,滴在时谨被肏得通红的浑圆臀肉上。
“嫂嫂要……呼……要把我的肉棒夹断了……”
时谨被顶得想吐,像是坐在极限行驶的飞梭里,眼睛要睁不开,耳朵也出现耳鸣的症状。
他无力反驳,只能腹诽,就席渡这龙精猛虎的样子,哪里是自己要把他肉棒夹断,明明是他的腰要被他肏断了。
痉挛的地方被席渡硬生生肏开,像是被驯服的士兵,顺从地贴在青年狰狞可怖的欲根上,对着肉棒又吸又亲。
“唔嗯……”
席渡放慢速度,认真地感受着甬洞内的湿热。
“嫂嫂好乖……”
时谨趴在床上,被席渡肏成了一滩泥,又像是一块毛巾,被席渡拧得到处都是水。
眼皮上的汗液沉重得他睁不开眼睛,喉管也只能发出一个简短的音节。
“不……”
席渡舔了舔青年被薄汗浸出水光的美背,细腰被他握在手心,像是属于他的宝物。
“不停,肏着呢……”
时谨:“……”
他就不该招惹席渡,窝边草不是那么好吃的。
青年为自己的以貌取人付出了代价,他以为席渡是到处留情的人,就算发生一次关系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自己受药物影响进入发情期,席渡又想肏他,那不是正好各取所需,谁能想到他居然还没有过性经历!还让自己负责.
席渡见他发呆,粗壮的性器恶劣地往青年的生殖腔入口处顶,肉冠上的棱口刮过脆弱的小口,肏得青年打了个哆嗦。
“嫂嫂在想什么?”
时谨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想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青年陡然加快的速度打乱了节奏。
席渡笑起来,欲根在青年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不用想……唔……我就在这儿呢,嫂嫂。”
时谨用尽力气,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想你什么时候能停!”
酸慰的感觉倒灌到小逼深处,抽起缠绵不尽的电流。
他想收紧穴肉,最好把席渡绞射了才好,可花穴被肏得一点劲都使不上,这样徒劳无功的努力只能让席渡更舒服而已。
席渡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趴在累瘫了的青年身上,凑在他耳边说道,“嫂嫂吸得我好舒服,再吸一下。”
他捏着青年立起来的乳尖,时而轻时而重地弹着。
时谨被他的无赖行为逼疯了。
敏感的粉果被玩得红肿,轻微的刺痛伴随着酥麻的感觉传到指尖,充血的乳果被斑驳的吻痕包围,在成片的青紫间可戳地挺立着,任谁看了都想上去再欺负两下。
青年全然不知道自己被玩坏的模样有多迷人,抱着自己的胸口推着席渡乱放的手。
“唔。”
他宁愿席渡像他哥哥一样,一声不响地把他压在身下肏,也好过被席渡这样玩。
席渡舔着青年的耳朵,濡湿的舌尖黏在青年绯红的耳尖上,像是有温度的毒蛇在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