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渡无视目瞪口呆的白助,走到外伤诊室拿好伤药回了医疗舱。
舱内的青年还在沉睡,他小心地抱起青年,整理好他的衣物换乘飞梭回了家。
房间内什么也没变过,就像是主人从来没出去过一样。
小机器球扫描到席渡腰上的伤疤,滚到青年跟前问他需不需要治疗。
“席先生,需要给您配备伤药吗?”
席渡的眼风都没扫过他,直接拒绝,“不用。”
小机器球又问,“主人的阴道伤到了,需要配备伤药吗?”
席渡瞥了他一眼,“关掉私处扫描权限。”
小机器球:“席先生确定关掉私处扫描权限吗?”
席渡:“确定。”
小机器球上的光芒一闪,对他回复已经关掉了权限。
席渡皱了下眉:“以后没事不要主动凑过来。”
这小机器球太烦人,打扰到他和嫂嫂的二人生活怎么办?
小机器球答了句“是”,麻溜地滚远了。
席渡把青年抱到主卧的床上,这是他第二次来青年的卧室。
他看着床头柜上席渊的照片,又叫了声,“哥哥。”
他会照顾好时谨。
席渡将检测报告放在床头,掀开被子也躺进被窝里,掌下的肌肤温软细腻,摸了两下又开始心猿意马。
他从衣服的领口顺着锁骨往里看,还能看见粉嫩的乳果,乳果周边还留着没褪下的粉痕。
青年喉头滚动,解开时谨的衣服,趴在青年身上吸着青年的乳果。
“唔嗯……”
时谨醒来就见自己的胸口埋了个黑乎乎的脑袋,湿热的舌头舔过他的乳尖,酥麻的电流感传到全身,小穴也控制不住流出骚媚的淫水。
青年的手也没放过他,修长宽大的手掌盖着他的小逼,中指拨弄着湿淋的小口,在敏感多汁的逼缝处勾来滑去。
时谨被他逗得欲火难耐,以往席渡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这么色。
他被摸得眼底发红,青年的手指在穴口处勾拨,就是不进去。
痒。
“唔……”
痒。
时谨闭上眼,夹紧双腿。
想让席渡的手伸进去给他抓一抓。
“嫂嫂醒了。”
席渡也早就脱了自己的衣服,他等了半天,没想到时谨现在才醒。
他掰开青年的腿,不让他自己夹,自己后退着跪到青年的身下,低下身含住了青年冒着淫水的小肉缝。
“啊嗯。”
时谨被吸得弓起腰,纤洁的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像是新雪覆盖了小桥。
他挣扎了两下,就被青年按在了床上,不由分说地把他的腿掰到极限,灵活的舌头扫着他小逼里流出的淫水。
“不要……”
时谨啜泣出声。
太羞耻了,怎么能舔那个地方。
用舌头吸不够,还用牙磨着他的女蒂。
席渡在吃他小逼的事实刺激得他颤栗不止,不管是从视觉上的刺激还是感官上的满足,甚至是心理上的征服感,都属于他的未知领域。
青年向来清明的眼底染上春情,吻痕交错的身体更是他被连续奸了几个小时的证明。
如果叫任何一个人来看,都不难想象青年的身体有多美味。
席渡松开青年的小穴,转用粗大硬胀的肉棒蹭着它。
“真不要还是假不要?嗯,嫂嫂明明快活得要失禁了,为什么不要?”
时谨被蹭得逼水直流,坚硬的肉棒比舌头更危险,滚烫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小逼周围的媚肉,让他热出了一身的薄汗。
席渡没羞没臊的话更是让他窘迫难当。
“你……就……唔……不能……收……收敛点……啊……”
席渡分开被淫水黏成一团的小肉逼,肉棒昂扬着就往湿地里冲。
就这样他还嫌不够,青年居然还让他收敛?
他想把他肏得下不来床,浑身没一丁点力气,想做什么都得让他帮忙。
“已经很收敛了,嫂嫂。”
在肉棒破开身体那一瞬,时谨彻底憋不住,被席渡肏得尿湿一床。
席渡看着淅沥沥流出的尿液,不顾时谨还敏感着,肉棒又往深处耸了耸。
“唔,嫂嫂真敏感,一肏就尿。”
时谨的脸像是煮熟的虾米,身体不争气就算了,席渡还老调侃他。
他咬着唇,盖住自己的脸。
席渡摸着他的腰,跨部向上重重一顶,揶揄道,“嫂嫂真聪明,盖住脸我就不知道是嫂嫂了。”
时谨松开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席渡这么能说,嘴巴就没停过。
席渡低喘着,趴在青年的颊边咬了一口他的耳尖,插进青年的肉棒也随着他的动作往下压,柱身的青筋碾过青年敏感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