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渡将他抱起来压在医用舱的显示台顶弄,一下比一下入得狠,一下比一下肏得深。
直肏得时谨腿脚抽搐,下身流下失禁的水液。
时谨咬着唇,窘迫地流下眼泪。
太丢人了。
水液的骚气混在汗液的气息里,混在信息素的味道里,其实一点儿也不明显,可当那水顺着腿根蜿蜒到脚踝时,他还是崩溃了。
席渡掰过他的身体,吻掉他的眼泪。
“……其实我也不差的。”
他心痛成一团,像是有软刀子在搅他的心脏,就算他信息素不及哥哥,可别的硬件一点儿也不差,为什么他要哭啊。
青年抽出肉棒,抱着时谨,脑袋窝在他的肩上,拍着他的背。
从席渡住进他家以来,脸上都是挂着笑,没有像现在这样揪心痛苦的时候,语气压得低低的,竭力维持着体面,可到底是少年心性,又没经历过锤炼,在面上一览无余。
时谨总觉得有些东西似乎不受控制了,如果只是被他引诱所以忍不住的炮友,席渡不至于难受成这样。
他突然有种可怕的猜想,五年前席渡正好18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能让席渡隐忍顾及不追求的对象,有没有可能是自己?
他脑海中这样想,嘴唇已经先他一步封住青年微软的唇瓣,将青年扑到了床上。
几分钟后,时谨松开青年的嘴唇,“不是因为这个。”
一切好似都不受他的掌控。
时谨掰开自己的小穴,坐在青年的肉棒上,缓缓往下沉。
好大。
他躺着承受的时候还没觉得,坐在上方才真切地触到肉棒的宽度,一只手都握不住。
席渡喘着粗气,握着青年的腰往下压,“唔……不是因为哥哥,那是因为什么?”
时谨没想到席渡突然来这一出,调整好的节奏被他全部打乱,本就酸软的小穴更是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席渡被吸得青筋直冒,冷汗直流。
他可耐不住时谨这么慢吞吞的样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对着青年的小骚穴就是一顿狂捣。
“那是什么?”
时谨脸红成一团,就是不说话。
席渡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况,对着青年调侃道,“嫂嫂是被我肏尿了,害羞了是不是?”
时谨转开脸不理他了。
席渡拽着他的腿,舔了下他的脚踝,“嫂嫂羞什么?”
黏湿的津液在脚踝处流动,让时谨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还没适应,就听席渡说道,“多肏几次就不羞了。”
……
又过了几十分钟,时谨的小穴已经不堪重负了,席渡才憋着射精的欲望,疾风骤雨一样捅着青年的小肉逼。
时谨高潮了数次,青年才将浓精灌满他的小腹,烫得他又抽搐了两下,脑海中白光一闪,再次到达高潮。
席渡抱着青年,心里为那些精液可惜着,要是射在生殖腔里,现在时谨的肚子里说不定就有他的宝宝了。
青年终于扛不住,累昏了过去。
席渡给他清洗好后,将他留在了医疗舱。
刑警官见席渡神清气爽地出来,就猜到了他和时谨说不定有奸情,难怪这么紧张时谨的安危。
时谨也真有本事,先是搞到了席上将,现在连他的弟弟也不放过,真是得罪不起。
席渡眼风也没留给他,让他走人,自己去医院验报告。
白助没想到席渡这个时候了还往医院跑,不仅跑,他还做法用伤情检测,这个一般是omega被侵犯时才会做的,基本就是个摆设,很少有omega会状告alpha强奸。
他看着席渡,没想到昔日舍友竟然会遭遇如此不幸的事情。
“看开点,有什么能帮忙的随时叫我。”
席渡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盯着报告的出纸口。
“我真怀疑你是怎么考进帝国中央医学院的。”
他像是被强迫的样子?
白助:“那你打印这个干嘛?”
席渡:“证实我是第一次,免得有人不认账,我是个很保守的人。”
白助翻了一个白眼,这是他在世纪里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席渡,保守,哈?
白助盯着席渡拿报告的手,这时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你色诱了心上人,还让他对你负责?”
席渡点头。
白助:“你好无耻啊!”
席渡用报告拍了下他的头,“你第一天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