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终于看清了席渡的脸。
白皙的脸颊旁深一条浅一条,像是在烟灰里打了滚。
他没有精力去纠结席渡为什么会来地下医院,现在出去要紧。
他爬了两下,发现自己完全爬不动,而且忘记自己当时是怎么进来的了。
席渡看了下柜子,牵着他的手往下,费了两分钟终于把人弄了出来。
汗水从时谨的额角滴落下来,他被搀着起身,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的腿已经麻掉了。
“我……唔……走不动……”
时谨闭上眼睛,将纷杂的念头从脑海里甩出去。
席渡为了救他冒险来到地下医院,自己不能有这样可耻的念头。
可身体的欲望怎么也收不住,青年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和他信息素融在一起,比之前医生给他打的针剂还要猛烈,让他只想掰开腿迎接他的肏干。
席渡见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已经是神志不清了,刚才能回复他的两句估计都是他勉力维持清醒的结果。
“我背你。”
说话间席渡就把时谨背上了背,他们不能在这停留太久。
自己能找到药剂所在的房间并且在各个房间点火已经是运气好,能浑水摸鱼很大一部分是星际海盗头子甘斯的功劳。
他的omega跑到地下医院做腺体摘除手术,他也跟着追了过来,直接杀了医院的主事人,现在医院群龙无首,乱成了一锅粥。
席渡一路畅通无阻地把时谨背出了地下医院,这回刑警官倒是比之前乖觉,早就让医院专用飞梭在游乐场外等着了。
他抱着时谨坐在飞梭的医用小舱里,让小舱检测青年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唔……”时谨坐在席渡的怀里乱蹭一通。
狭小的空间和席渡的怀抱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不用害怕那些丑陋的alpha用恶心的眼神看着他,也不用担心别的alpha会冲过他扒他的衣服,玩他的下体。
他只知道自己好难受,想要席渡让他舒服一点。
时谨解开自己的衣服,用乳尖蹭着席渡才换上的病号服,医用舱里没别的衣服,只在给病人准备的衣服。
“嗯……痒……”
青年的叫声娇媚入骨,一点也看不出平日清冷疏离的样子,天真地蹭着他的胸膛,像是迷茫的小鹿在讨好伪装成喂食者的猎人。
席渡被他勾得魂都没了。
青年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腿上还坐着自己暗恋五年多的心上人,不止如此,他还勾引他。
肉棒支楞了起来,顶在青年的跨下,小心地蹭着。
两分钟后,席渡咬着牙将时谨按了下去。
他不想趁人之危。
时谨见他推开自己,脑袋立刻清明了点。
他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自己居然在勾引丈夫的弟弟,而且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腿上。
他低下头刚想说一声抱歉,又亲到了席渡的嘴唇。
“……”
青年的瞳仁极黑,像是不能见底的深潭,仿自然光照在他的眼底,倒映出自己的裸体。
时谨大脑反应迟钝,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席渡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
时谨主动亲他,而且还是在短暂清醒的时候亲他。
绵软的嘴唇有些凉,贴在他的唇上,梦里想象过无数遍的场景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
要不是青年还压着他的腿,他几乎要跳起来,滔天的快乐和兴奋让他也忘记了该如何是好,像是胸口化开了蜜,一点点甜到肺里去,甜到心脏去,甜到指尖去。
十秒钟,席渡终于动了。
他叩开时谨的牙关,一下又一下乐此不疲地舔着青年的门牙,像是开心傻了的模样。
他抬着青年的腿,把他放到他休息床上,性器顶起病号服抵在青年的湿得不能再湿的花穴里。
时谨本能觉得危险。
这个姿势由席渡完全占据主导,他只能躺在床上,被他圈在怀里,夏末麦田的味道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撩得他淫水泛滥。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急促又响亮,甚至忘了呼吸的节奏。
没有了眼镜的遮挡,亮到惊人的瞳仁里写满了对他的渴望。
他听见了青年沙哑的声音,压抑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可以吗?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