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烧得时谨额头滚烫,修长的腿在青年的压制下不安地动了动。
他没想到席渡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打得他措手不及。
小舱的时间好似静止。
青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迫使他不得不低垂了眼皮,不敢去看他。
太难为情了。
身体已经被欲火烧熟了,沸腾出甜美的淫水,想让青年的肉棒插进来,填满他。
可理智却不容许他这么做,这是席渡,是席渡啊。
他不说话,席渡也不等他,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
只是这次和之前不同,青年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灵活的舌尖舔弄着他的牙床,吮着他唇齿间的甜津,酥麻的感觉从花穴深处涌上来,勾出一大股暖融的淫水。
时谨羞得夹紧了双腿,不让淫液流出花穴,可还是有几滴甜腻的水液顺着小径淌出来,蜿蜒到他的腿根,湿湿滑滑,像是他淫荡的证明。
“嫂嫂好甜。”
席渡低沉地声音在舱内异常清晰,说完又覆上青年的唇瓣,舌苔扫过青年敏感的上颚,激得青年颤栗不止。
时谨被亲得眼尾泛泪。
席渡的动作极其温柔,却不容抵抗,双手环抱着他的上臂,富有力量的腿卡着他膝骨,几乎是一点空间也没给他留。
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局面,就被青年牵引着走到这一步。
荷尔蒙的味道往他的鼻子里面钻,撩得他双腿发软。
“……嫂嫂。”
时谨被他的称呼叫得耳朵都热了起来,这样的称呼像是在偷情。
舌根被青年卷起拨弄,肺里的空气被青年全部夺走,像是不知餍足的小兽在他的嘴里寻找有没有吃食。
他被吻得晕晕乎乎。
青年搂着他的腰,恋恋不舍地松开被吻得绯红的唇瓣,固执地问道,“可以吗?”
时谨没说话,用腿勾了下青年的腿。
他以为自己能禁得住考验,不过是之前的诱惑不够大。
在地下医院一步步背着自己走出黑暗的小渡,温柔体贴的小渡,自己主动勾得他欲火难耐,却还是巴巴地问他愿不愿意的小渡。
谁能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席渡笑起来,三两下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在吸了几下青年的乳肉后,就摸到了青年的后颈,将青年翻了个身。
指腹在青年的花苞状的腺体上来回摩挲了几下后,青年的腺体便将张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时谨趴在床上呜咽了两声,纤长的手指抓皱了平整的被单。
腺体温度比身体的温度要低,在青年指尖按上来的那一瞬,他就忍不住发起抖来,花穴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扯他的媚肉,不痛,却极痒。
席渡没想到腺体腔出现得这么快,刚才还合拢的花苞徐徐展开,露出隐秘的湿地。
按照生理课上所说,揉开omega的腺体腔至少要五分钟,得让omega进入完全依赖和信任他的状态,一般omega对alpha都有种天生的恐惧感,即便是老夫老妻也不能避免这种生理上的本能。
这能不能说明时谨对他全无防备?他为这推断涌出笑意。
紧接着,席渡便露出自己的腺牙,对准青年的腺体腔,重重刺了进去。
时谨被插得腰背弓起,手指也拽脱了被单,无力地颤抖。
被咬住的地方又痛又酥,所有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青年眼神涣散,夹紧的双腿也分开了,甜腻的淫水打湿了一片床单。
温热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腺体内,将他身上原本的新雪香气全都覆盖,被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侵入的感觉让他莫名发抖。
席渡没有说话,安抚地揉着他的腰,示意他放轻松。
时谨呜咽着等待标记的结束,与生俱来的,刻在基因里的臣服感让他产生一种属于席渡的感觉,在标记结束的那刻,让他感觉自己成为了席渡的所有物。
他逃不开了。
席渡知道这时omega是最恐慌的时候,怕被alpha标记后抛弃。
他收回腺牙,在开放的花苞上珍重地亲了一口。
他标记了自己的心上人。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他眯起眼睛,不停地吻着被他信息素填满的小口。
“小谨,小谨……”
他听见自己的哥哥这样叫过他,没想到自己在五年后他也能用这样亲昵的语气一遍遍叫他小谨。
他的小谨。
时谨的手脚都因标记而无力,只能任由一青年舔着他的腺体,电流窜过他的头皮,刺激得他头脑发晕。
“我比你大……”
席渡:“我们是同龄人,嫂嫂又忘记了。”
他不满地摸着时谨淫水泛滥的小逼,手指恶劣地在里面翻搅。
“呜……”时谨被摸得神经紧绷,异物侵入花穴的感觉算不上舒服,胀胀的,还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