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宁感到祁宴的身子僵了一下,李君宁退开一些,低声叫祁宴:“宴哥?”
祁宴应了一声,随后揉了揉李君宁脑袋,听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嗯,怎么了。”
李君宁便认为祁宴跟自己一样,并没有把一个吻看得有多重要。
李君宁把手放到祁宴大腿上,问他:“宴哥,平时你跟别人都是怎么玩的?”
祁宴的声音听上去比李君宁的任何床伴都要性感,李君宁手往上,碰到祁宴伸过来的手,祁宴的手指插进李君宁指缝,把他卡在腿上:“嗯?”
李君宁的身子颤了颤,说:“牵手是我的兴奋点。”
祁宴:“是么。”
“嗯,我最喜欢的还是牵手,很紧很紧的牵手。”李君宁收紧手指,和祁宴手心相贴,十指相扣,“做爱的时候,我要牵着手才能射出来。”
李君宁没有被操射过,不是床伴不行,是他的身体其实并没有那么敏感,那种天菜0能被操射,他不能,但他某次被床伴扣着手指操,指根摩擦的感觉让他轻易高潮,那之后李君宁便要求到最后要十指紧扣。
有的床伴会觉得李君宁是喜欢自己,李君宁也常常会给人这样一种错觉:我并不只和你做爱。但这也是他的迷人之处,他无论是要求情话、牵手、接吻,这都是他对高质量性爱的要求而已,动情时宛如爱侣,过后仍旧是朋友,李君宁不会混淆。
祁宴突然抽回手,李君宁的鼻子皱了皱,很大胆地说:“不牵了吗?再牵一下吧。”
祁宴笑着说:“这不是你的敏感区吗?我还不想在这里把你弄到高潮。”
祁宴站起来,轻轻点了点李君宁鼻尖:“睡吧,休息几天再去上班。”
李君宁坐在柔软的床垫上,乖巧得像一只家养猫咪,仰着脸对祁宴说:“好。”
祁宴当晚没有离开,睡在主卧。
第二日早晨,秘书把早餐送到家里,李君宁跟祁宴共用早餐过后,把祁宴送到楼下,目送他上车。
送走祁宴后,李君宁在家待了一整天,中午祁宴秘书给祁宴送午饭,顺路给李君宁也带了一份,下午来了一个保洁,把李君宁中午没来得及收拾的餐桌收拾了,顺带做了大扫除。
晚上祁宴来了,李君宁陪他吃了晚餐,缠着祁宴陪自己打了把游戏。
祁宴让李君宁乖乖在家养病,就真的像是打算把李君宁养在家里一样,一日三餐都有人送上门,李君宁根本不需要出门,就这样过了三天,李君宁痊愈后,觉得自己都要憋坏了。
正好之前一起玩过的一个网红,名叫贺勋,最近踏进了娱乐圈,拍的综艺火了,知名度上来,赚了不少,便邀请了一些圈里的人来自己刚买的豪宅开派对,也邀请了李君宁,说他尽管过来,就当是朋友聚会,想怎么玩都行,他兜着。
李君宁没想太多便去了,到了才知道这家伙开的不是一般的派对,而是性爱派对。
李君宁清楚得很,这群网红就没有玩不大的,尤其是gay,看上去斯斯文文,私底下双飞群P玩得飞起,男人扎堆的地方就没有单纯的东西,李君宁和派对主人约过两次,因为李君宁表现得足够难忘,让他对李君宁念念不忘。
李君宁进门便被推到了人群中心,贺勋坐在半圆沙发上,左右各坐一个男孩,敞开的衬衫底下露出结实的腹肌,他对面坐着一个俊朗的男人,他招手让李君宁到他腿上来,李君宁坐下时和对面的男人对视,男人坐着的沙发后面趴着一个男孩,抱着他脖颈,两人对视,贺勋抱着李君宁的腰,附在他耳边说:“这是风满,风总,风成集团董事。”
李君宁倒了杯酒,敬风满。
他对风满倒没多大想法,风满很迷人,但李君宁对跟祁宴类似的男人有着天生的哥哥滤镜,放不开。
李君宁凑到贺勋耳边说:“你们聊,我到处玩一会儿?”
“那多不好。”贺勋已经很久没见到李君宁了,他在自己腿上坐着,就想要干他,便对风满说,“失陪一下。”
风满抬手让他随意,贺勋便把李君宁抱起来,径直去了楼上。
李君宁回到家是第二天中午,穿着连帽卫衣打开祁宴家门,正撞上祁宴坐在客厅沙发,李君宁被祁宴瞥了眼,莫名心虚,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讨好地喊了声:“宴哥。”
“去哪儿了。”祁宴站起来,朝李君宁走过来,李君宁攥紧袖口。
“朋友派对,去玩了。”李君宁快步走过去,想要从祁宴身边逃开,“宴哥我先去洗澡——”
——祁宴伸手,轻轻松松抓住了李君宁卫衣帽子。
李君宁穿的是贺勋的卫衣,贺勋属狗,昨晚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大片痕迹,宽松的卫衣不太遮得住,祁宴一拉就能从领口里看到李君宁的身体,也看到了上面的吻痕。
祁宴的眼神变了,他提着李君宁,把他按在大理石墙板上,手指按在他锁骨一块青紫痕迹上:“你和人做爱了。”
前天那么可怜的对自己示好,纯得要死的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