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镜拎着晚餐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阿安枯跪在客厅中间,垂着头盯着光亮的瓷砖发呆。
听到开门的声音,柔软的耳朵一下子立了起来。却在原地没动。
楼镜看他一眼,把晚餐放到餐桌上“过来。”
阿安爬到餐桌旁跪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楼镜,带着些卑怯的讨好。
牵引绳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你一直跪在那了?怎么不动一动。”楼镜摸了摸他的头,把产生噪音的牵引绳取了下来,随手丢进垃圾桶。
阿安的耳朵向后背了一下,又小心翼翼的立起来“主人没允许我活动……”又瞟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牵引绳。
楼镜自然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但也没解释,想引导他开口问“有什么想问的吗?说实话。”可看他闭紧的嘴巴又觉得没有希望,干脆让他自己担忧着。
楼镜忽然摸到口袋里的东西,暗自兴奋的勾了勾唇。
“抬头。”楼镜看着阿安的脸,又瞟了瞟他被玻璃割破的伤口,暗道他刚来,自己是不是不该折腾他。
“主人,贱狗在呢。”
一句话打碎了楼镜仅存的好心。
“站起来。”楼镜靠着餐桌,空气中飘散着从餐盒里溢出的香味。
因为长时间跪着,阿安的膝盖变得僵硬疼痛,他倒抽了凉气,狼狈的差点栽倒,还没等站稳身型,后脖梗被人突兀的掐住。
“嘭”的一声,楼镜将阿安上半身死死的按在餐桌上。
皮肉接触硬物和闷哼声像一部优雅而短暂的交响曲,在屋内回荡了几圈。
楼镜贴在阿安的身后,隔着几层布料,听见了阿安真诚的心跳。
阿安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颤抖,双手死死握着餐桌的边沿。
主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四肢。
阿安抽离出理智开口“主、主人要……唔……”话还没说出口,两根葱白的手指忽然强势的插入口腔,赌回了剩下的几个字。
“给我好好的舔。”楼镜平静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低气压。
阿安听出了不善的语气,不敢怠慢,舌头一圈一圈的舔舐,讨好着手指,片刻就气息不匀的喘息起来。
“这么不行啊……”
耳边幽幽传来主人的声音,不知道是感叹还是不满,阿安只好尽力的舔舐着手指,涎水顺着下巴滴到了桌子上,只感觉久违的服从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脑海中却还有被曾经奖励鞭子的颤栗惊恐的情绪,刺激着神经。
楼镜伸出另一只手,勾住革制的项圈,以身体压着阿安,迫使着不让其起身。
阿安在更卖力的舔舐,就听主人说“阿安准备好了哦~”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项圈就被猛的向后拉紧,整个上半身被迫的向后仰着。
氧气突然的阻断,阿安慌张的想扯回被勒紧的项圈。
“你的脏手在干什么?”楼镜语气中带了质问,手上也就更用力了几分,就听见阿安痛苦的呜咽着,用尽了每一个音节在求饶,就看到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入鬓角。
真是个可怜的模样。
直到阿安支撑不住才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阿安爬在桌子上拼了命的咳嗽,像是要把肺子咳嗽出来。
忽然下体一阵被侵入的异常“阿……”阿安一下回过神,慌张的想回头确认主人的动作。
“别逼我再打你。”
阿安僵在原地,眼泪在脸上滚落,似乎恐惧中又夹杂着期待。
主人这是要使用自己“主人……我还没好好清洗干净…很脏……”阿安将脸埋在臂弯处呜咽着。
“放松,阿安。”
阿安听着命令,就觉得侵入后穴的东西勾了一下。
“嗯啊……”阿安颤栗着,酥麻的感觉汇聚着一下下的冲击着大脑。
是主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