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在。”
桓雁之松了口气。
苗苗:“可它蔫巴巴的,像是快死了。”
桓雁之瞬间回忆起少年承欢之后缓缓平坦下去的小腹,“……是不是得浇水?”
苗苗没想过自己肚子的芽还得浇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脸颊,低喘着把手指往小穴里面伸。
他估摸着少年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养大他们的小苗苗,把少年抱到桌边,渡了一口水进了雌穴。
“好些了吗?”
苗苗摇头,一张脸烧得通红,抱着青年的脖颈,嘬了又嘬,到最后几乎是挂在青年身上去蹭硬胀的肉棒。
“……痒,呜……”
周遭的温度持续升高。
桓雁之舔了舔唇瓣,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抱着少年的臀尖,蹭着少年腿间的黏滑湿热。
苗苗受不了这样的磨蹭,湿软的蚌肉夹着肉棒上的青筋。
淫湿紧小的嫩肉如同一朵带露的桃花,而青年的肉棒显然同雌穴的画风不同,丑陋又狰狞,叫人屏住了呼吸,怕那凶恶的猛兽蹂躏娇弱的小花朵。
没想到却是那小花吮啜着庞然大物,想引得肉棒往自己的深处挤。
桓雁之被啜得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把少年抱到了榻间,欺身上前,拨开蚌肉,插进了黏湿的雌花里。
柱身浅浅地戳着敏感的媚肉,少年的脸越来越红,本就昳丽的眉眼涌动着无限的春情,拉着青年的衣带小声地哼唧,雌穴中的水更是泛滥成灾。
“苗苗,喜欢吗?”
少年还没说话,眼睛便弯了起来,“喜欢……呜……”
桓雁之本是想问少年喜不喜欢这样被他肏弄,见少年会错了意,也跟着笑起来,声音粗重了几分,“雁之也喜欢……特别喜欢……”
苗苗被青年的眼神看得脸热,不敢直视青年的眼睛。
桓雁之见他躲闪,更是压着他望向自己。
他的苗苗,现在也会害羞了。
苗苗被按在床上,双腿架在青年的脖颈间,粗硬热烫的巨棒撑满了湿穴,每次拔出都勾出嫣红的媚肉,再进时又送了进去。
因着怀孕的缘故,青年肏得并不重,反而是温吞地,一点点塞进看起来完全容纳不进他的娇口,肉壁上的青筋小步地来回挤压着黏湿的脆弱。
可少年就是觉得热,毛孔都被肏开了,下身也无法动弹,只能被囚在怀里,任由青年品尝。
“哈……唔……”
几息之后,少年抓紧了青年的手臂,撑着身体想往后退。
过电的感觉和被填满的饱胀让他呼吸都困难了,说不出话,只能挪着腰,含着泪向青年求助。
桓雁之安抚地吻了吻少年的嘴角,坚挺高耸的肉棒因着他的动作又进去了几分。
苗苗分不清他是不是故意的,直觉提醒了他眼前的危险,可下意识地依赖又让他回亲了青年一下。
桓雁之的眸色如同海底的暗礁,积攒着无数的风暴。
压着少年的腿,往少年最娇嫩最敏感也鲜少到达的最深处的凸起处快速地戳弄了十数下。
苗苗瞪大了眼,拧着腰想往旁边躲,可又被控住了腰,完全没法逃,只能被青年连着肏了十数下,承受着最深处传出的刺激。
“——呜。”
他要不行了,雁之是坏蛋,是坏蛋!
少年的眼前一片空白,持续而猛烈的快感让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痴滞地流着口涎,像是被肏傻了。
片刻后才爆出一声惊天大哭,“呜……我也,也……呜,不和你玩了。”
桓雁之状似委屈,垂下眼睑,“为何?苗苗自己说想要,如今又赖我……”
苗苗哪里转得过这道弯,安慰青年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桓雁之凑近了些,撩开少年汗湿的额发,低声哄道,“那还要吗?”
苗苗想也没想便道:“要的,要的。”
桓雁之满意,把少年剥了个精光,软软地肏了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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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发现苗苗肚子的小芽需要精液浇灌后,桓雁之便不分昼夜地同苗苗黏在卧房里。
京郊各处却也在此时起了流言,说是陛下昏聩,太子无德,所以才会在不娄峰周围天降雷劫,警示天子,并且详述了陛下这几年为求仙问道劳民伤财、抓捕无辜百姓、任用佞臣祸乱朝纲的种种,还带上了太子出入风月楼,只爱男子不爱红妆所以二十有二都未娶妻,有违天伦,并把太子留在太学说成是太子把学子当成自己的后宫才流连不去。
苗苗气得半死,“他们胡说!”
桓雁之:“嗯,就是瞎编乱造。”
苗苗:“雁之,你不生气吗?”
桓雁之:“生气。”
苗苗白了青年一眼,他完全没感受到青年有多生气。
这段时间,雁之黏他黏得要命,几乎是寸不不离,少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