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雁之的脸色瞬间黑了好几个度,抱着少年坐到榻边,“你听他说些什么?”
苗苗见青年生气,呆呆地坐在榻边,揪着自己的手指,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解赞又在骗他吗?少年委屈巴巴地揪着桓雁之的袖子,他再也不要和解赞玩了,太坏了!
桓雁之轻拍了下少年的手臂,打来一铜盆的凉水,给少年脱下鞋袜,擦着脚踝处的浅伤。
“我喜欢什么样的人,你问我就好了?问别人哪里问得出来?他喜欢娇滴滴的姑娘,便以为别人都喜欢。”
苗苗低头看着青年忙碌的动作,脚踝处的伤口很浅,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愈合了,不用这样小心。
他想让雁之别擦了,又舍不得青年这样为他忙前忙后的模样。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桓雁之的手按在少年白晳的脚腕上,眸色深沉,若有所思。
他这几日喝了孙函开的汤药,病症已经好了许多,加上好久没有碰少年,手掌握着少年的脚踝,温热的触感不停地挠着他的心尖,内心又浮起了龌龊的想法。
“苗苗什么模样,我便喜欢什么模样。”
青年说完便急急地松开手,端起铜盆倒水去了。
苗苗被青年的话说得脸色泛红,待青年出了房门,便在床上开心地打起了滚。
雁之说就喜欢他这样的哦!
桓雁之倒完水回来,扫了一眼被少年弄得乱七八糟的被窝,走到榻边坐下。
“以后莫要同解赞多来往,知道吗?”
苗苗的眼睛一眨不眨。
雁之也太善变了些,前几日还让他去和解赞还有桓瑶琴玩,今日就不让他和解赞多往来了。
“为什么呀?”
桓雁之:“他太幼稚,最会骗人,小心被他骗去。”
苗苗心想这不就是他之前同雁之说过的话么?
抱紧了青年的腰,“好吧,我以后只和你玩。”
桓雁之本就有些按捺不住,被少年这么一抱,更是全身发热。
虽不能同少年交欢,但做些别的也是好的。
这么一想,手指便拉开了少年的衣领,伸进去揉着少年胸前的乳果。
苗苗被桓雁之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短暂的震惊之后便放松下来,由着青年摸来摸去。
秋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影照在米白色的纱窗上,卷来稻田的金黄,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疏朗的稻香气。
少年的乖顺没让桓雁之温柔怜惜,反而让青年比之前更加粗鲁。
粗砺的指腹按搓着晕红的乳尖,嘴唇更是狠狠地覆上了少年的唇瓣。
低吻。
索取。
怎么也要不够。
桓雁之搜刮着少年唇齿间的甜津,手掌不安分地往下探,拉开少年腰间的系带,握住了微凉的臀肉。
苗苗的眼底蓄满了泪,青年的低喘在耳边萦绕,像是撒了钩子,钩得他脸热,身体也热,小穴更热。
被放弃的乳尖更是涌起骚痒,贴着青年的胸膛一顿乱蹭。
“嗯……嗯……唔……”
桓雁之停顿片刻,下身的性器高高耸起,隔着衣料贴在少年的腿缝间。
他真切地体会到传言中死在肚皮上是什么感觉,要不是他神思清明,怕是恨不得同少年日夜交欢,谁能抵挡得了?
青年顺着脖颈一路舔吻,舌尖在奶尖周围打着转,待到少年受不住哭起来时,才咬住了骚痒的奶尖,细细的啃尝。
苗苗抱着青年的脑袋,把奶尖往青年的嘴里送,全然忘记青年是惹他难受的罪魁祸首,只觉得雁之真好,舔得他舒服极了。
“——唔。”
桓雁之又爱又怜,捏着臀尖的手探到湿泞泞的雌花里,来回捏揉着敏感的娇肉。
指尖传来淫湿紧致的触感,青年闭上眼,吮了吮舌侧的津液,喉头滚动了下,硬挺的肉棒蹭着少年的腿。
真想肏进去。
苗苗被摸得起了淫性,花穴挨着青年的手掌往前贴,几乎是坐在青年的手上。
“难受……唔,想要,雁之,要。”
桓雁之跪下身,准备给少年舔出来。
苗苗却止住了他的动作,去拉他的裤子,“要肉棒。”
他好痒好难受,舌尖又进不到里面。
青年的眼神从少年白皙的脖颈游移到晕红的奶尖,再落在那松绔的,被他解开的衣裳上,最后停在了腿缝间的淫水处。
克制地说道:“怀了小芽,不能再插了。”
苗苗这才想来他肚子里还有个小芽,蔫巴巴的,没精打采地窝在宫腔里,难怪这几日都没摇叶片了。
“它死了。”
桓雁之捻着蚌肉的手一顿,“怎么会死了?”
苗苗:“不知道……呜……”
桓雁之是见识过少年有多不靠谱的,忙问道,“小芽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