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不可置信,掀开手帕又看了一眼。
肉棒棒真的变成小米粒了,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没有了!
少年这辈子没经历如此大的打击,如同被雷劈中,一脸的生无可恋。
侧头望向身边的桓雁之,青年的额头上还缠着白纱布,嘴唇紧抿着,锁骨处稍稍凌乱,显得分外脆弱。
苗苗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用手帕把自己裹好,手脚并用爬上青年的肩膀,趴在青年身上哭得一抽一抽。
“呜……”
桓雁之便在此时醒了。
纱帐的丝线隐有流光,帐间的少年也被晕出几分灼然的神采,好似会发光的小精灵。
乌黑的头发披在身后,白皙的身体裹着一方素色的手帕。
他怕把身上的少年吹跑了,沉住呼吸,喃喃道:“苗苗,怎么了?”
苗苗坐起身,呜咽着不肯说,太丢妖了。
他纵横太白山十余载,现在变成太监妖了。
桓雁之慌得直接起身,靠在榻间问道:“是身体难受吗?”
苗苗摇头,他心里难受。
桓雁之:“那是谁欺负你了吗?”
苗苗:“……没,没有。”
桓雁之见他不肯说,也不再问。
他即已搬回东宫,按道理应该去上早朝。不过由于他额头受了伤,这几日正好在宫内休养,不用处理政务,有时间陪着苗苗。
青年起身收拾好床榻,小心地托起苗苗的身体,这么小又这么轻,他都怕把少年捏碎了。
他把少年带到浴室,想给苗苗擦一下身体,可少年捂住自己裹着的手帕,就是不让他解开。
“苗苗,洗澡。”
苗苗:“我自己洗。”
他才不想让雁之看见自己的小米粒。
桓雁之看了看浴池,又看了看少年“精致”的体型。
“要是掉下去怎么办?”
苗苗:“不会掉下去。”
桓雁之:“我怕你掉下去。”
苗苗:“我可以自己洗澡的。”
桓雁之:“想给苗苗洗。”
苗苗回忆了下萱院的时光,雁之确实喜欢给他洗澡。
他在男人的尊严和满足雁之的愿望之间纠结,好难选呀!脑子转了几转,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那就让你洗哦,不过你不能看我前面,要看着我的背洗。”
桓雁之看了看少年的体型,不管他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能一览无余,不过还是笑着点了点头,“行。”
苗苗捂着手帕坐在浴池边,小心地解开自己的手帕。
“可以了。”
桓雁之“嗯”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把少年全身打量了个遍,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苗苗:“你不许偷看。”
桓雁之:“没偷看呢。”
他扫几眼就看完了。
苗苗满意地点点头。
青年把他全身都用水洗了一遍,捏碎澡豆在他身上搓着,这不没什么,等分开他的腿,搓着他中间的小穴时,少年终于忍不住,喘息了好几声。
“唔,我自己洗。”
雁之以前就喜欢在洗澡的时候搓他的小穴,现在他变这么小还是没改变这种习惯。
桓雁之嗓音沉了几沉,“很快就洗完了。”
他觉得罪恶,苗苗虽是16岁的面容,可毕竟小得不过他一个巴掌大,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能起了淫心,实在不该。
匆匆给少年擦了几下,拿出块藕紫色的手帕包起少年,退出了浴室。
两人用过早膳后,桓雁之便坐在窗前整理布料,打算给苗苗做衣裳。
苗苗坐在布料上晃着腿,“不用做了吧,说不定我过几天就变回来了。”
桓雁之:“手帕总是没衣裳穿得舒服。”
青年移开眼,那样粗粗地裹着,像是随时能解开一样,让他无法自控。
他渴望能和少年有肌肤之亲,就算不能交欢,能摸摸也行。
苗苗:“这倒是。”
穿手帕的时候,行动总不是很方便。
桓雁之:“我给你量一下尺寸。”
苗苗捂着胸口,“不用量了吧,随便做个差不多的就行。”
雁之怎么总想着脱他衣裳?臭流氓。
桓雁之:“总要做个合尺寸的,舒服一些。”
见苗苗不动,装作失落地垂下脑袋,“为何总不让看?”
青年本就受着伤,额头缠了一圈纱布,再配上难掩失落的神色,像个脆弱的小仙官。
苗苗哪里抵得住,忙去哄他,“给你看就是了,没有不让你看。”
解开手帕,捂着小肉棒,仰头望着桓雁之。
“给你看了。”
桓雁之:“手不张开怎么量?”
他早就看过了,还是忍不住逗弄起扭捏的少年。
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