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声地呻吟着,敏感点传来的快感不停地累积。
他抓紧了披风,腰背绷得直直的,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偏偏这个时候,青年舔上了他耳垂后方的嫩肉,浅浅地咬了下去,手指也在此时按住了能让他兴奋的高点。
苗苗仰起头,呆滞地看着头顶的圆月,腿脚抽搐了好几下,花穴里也随着他的动作涌出了大股的淫水。
他缓了好久才缓过劲,靠在青年的怀里休息。
桓雁之:“是不是累了?睡一小会儿就到萱院了。”
苗苗摇头,又去捉青年的欲根。
灼烫的硬物一点都没变软,还高高耸着,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直挺挺地举着,收不回鞘,又刺不出去。
桓雁之咽了口唾沫,“苗苗……别摸了。”
他真的不是圣人,初尝禁果,爱人在怀,手指还留着少年软穴的余温,满脑子都是下流之事。
苗苗:“为什么不让摸?”
桓雁之哄道:“雁之忍不住。”
“噢,”苗苗解开桓雁之亵裤的系带,“那就不用忍啊。”
少年捂着他的性器,手掌触着肉棒上起伏的青筋。
桓雁之瞬间便认了命,任由少年揉搓。
没想到按揉数下后,少年便把性器往自己的湿穴里塞。
高潮后的水液极大方便了硬物的入侵,但想要插进去这般大的物件还是有些困难。
苗苗折腾了好几下都没成功,于是便放弃了,吸着气,用蚌肉夹着青年的滚烫。
少年甩了下马尾,悄悄地问道:“雁之,舒服吗?”
桓雁之:“……”
他听着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转瞬便想起来少年这语气和自己在床榻间问少年的时候如出一辙。
苗苗:“不舒服吗?”
少年调整了下位置,腿心蹭着桓雁之的欲望。
桓雁之扣着少年的腰,“没有不舒服,等回萱院好不好?”
苗苗:“不好,我里面痒。”
桓雁之:“我用手帮你。”
“不要手,”苗苗不管不顾,掰开淫湿的肉缝,含吃着青年的龟头,“就要这个。”
马儿也凑热闹一般,颠了两下,肉棒便卡了进去。
两人同时抽了一口气。
易卓在跟在一侧,出声问道:“桓君?”
早就硬胀难耐的肉棒被湿热的小嘴吮住,当即差点就泄了身。
桓雁之平复了下心境,肃然开口,“无事,天气有些凉。”
易卓纳闷,难道天已经冷到这个程度了吗?他们家桓君以前可是冬日穿两件衣裳都不会说冷的啊。
桓雁之:“你让护卫跟远一些。”
易卓目探了下周围的地形,队伍已经入了端月山,离远一些也不会出问题。
“是。”
桓雁之用余光打量了下身后的护卫队,扣着少年的腰往自己的胯上坐。
狭小的软缝被肉刃破开,湿淋的蚌肉被撑到极限,黏在青年的柱身上。
“苗苗。”
苗苗被肏得变了音,“……嗯。”
他被烫得张大了腿,只想着能好受一些,却没想到肉刃变本加厉地耸进他的深处,随着马儿的跑动颠得更深。
桓雁之反倒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按着少年的腰,一下下深顶着少年的宫口。
他第一次尝到了离经叛道的滋味,山风和晚月,骏马和少年,都是他的。
从山底到山顶的路一直向上,好似往前跑就能够到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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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萱院后,苗苗又被折腾了好久才睡。
次日清晨,萱院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不是薛昆也不是桓兴鲁,而是霍骁和化成人形的黄莺。
苗苗吃了一惊,拽着黄莺就往卧室里走。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黄莺:“我前几日收到牡丹的求助,她不知为何变回了原形,央我将她搬到城外,她在城内没法使出术法。”
“我哪里搬得动花,只能化成人形去搬,才到城门口就被霍骁给拦下来了,说我形迹可疑,须得把我带回府内看管,不得离开他的视线。”
苗苗心下嘀咕,这坏胚子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是不是又让你陪他睡觉了?”
黄莺:“你怎么知道?”
苗苗:“霍骁这人就是好色。”
黄莺:“他不是不行吗?怎么好色?”
苗苗想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他还让桓雁之请医师给霍骁治病来着,被霍骁赶了出去。
少年语重心长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是不行越好色。”
黄莺一脸崇拜,“你说得有道理。”
苗苗:“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黄莺重重地点了点头,“苗苗,你和太子睡了好久了吧,为什么还没怀上宝宝呀,他是不是也不行呀?”
苗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