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地上的落叶打着转。
苗苗觉得雁之说的话太容易让人想歪了,到萱院再脱,是迫不及待想玩他的小穴了吗?
他回头凑近青年的耳朵,同他说着悄悄话。
“回去给你玩。”
桓雁之没想到少年会这么直白地说出让人心跳加速的话。
他看过了易卓给他的手札,上面详述了如何勾引任务对象,如何让对方对自己死心塌地。
如今来看,哪里比得上少年万分之一?精湛的技巧在真挚的爱慕和纵容面前不堪一击。
苗苗见青年不答话,又道:“回萱院再给你玩小穴,好不好?”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脸颊,笑道:“要是不好呢?”
苗苗瞅了瞅四周,“那我现在给你玩,你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少年虽不知道什么是交欢,但也明白玩小穴是很私密的事情,那些总被衣服遮起来的身体部位要给另一个人摸,只有关系特别好的才会这样。
桓雁之给少年理好披风,从后面抱着他,“现在不玩,回萱院再玩吧。”
苗苗没理会青年的话,雁之肯定是特别想玩他的小穴,才会反问他。
他不想让桓雁之憋着,肯定特别难受,他想要肉棒插进来止痒的时候就难受得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趴课桌上休息。
马队渐渐往前行进起来。
因是晚间的缘故,“哒哒”的马蹄声不迅疾,反而像是有节奏的音乐。
苗苗解开亵裤的腰带,拉着青年的手往自己的裤子里面放。
少年的雌花湿润潮热,手指往前一探便有热气充盈,等触到的时候,便是一手的淫液,黏滑的,清润的,粘在他的手上。
桓雁之倏地收回手,“赶路要专心,不可胡闹。”
苗苗不明白,这哪里能算是胡闹呢?
他回手去抓青年的肉棒,硕大的一团,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狰狞和硬胀。
“你都硬了。”
桓雁之羞恼地沉默着。
他自制力太差,在摸到少年那汪湿穴时,欲根就已经起立了。
“回去再说。”
苗苗:“你这样硬着不难受吗?回端月山至少要小半个时辰呢。”
桓雁之长长抒了口气,“等会就好了。”
过了一小会儿,苗苗又往回掏了下青年的肉棒。
“还硬着,没好。”
桓雁之无奈:“苗苗莫招我,我就好了。”
苗苗“哼”了一声,“我没招你,是你自己硬的。”
桓雁之哄道:“是我自己硬的,苗苗,别碰那里了。”
苗苗:“你为什么要憋着呀?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玩呀。”
桓雁之斟酌半天,只吐出四个字,“有伤风化。”
他虽想过和少年露天交欢,但也仅限于把周围的人都清走的情况,绝不是在一队人马间,偷偷摸摸地和少年行敦伦之事。
苗苗:“什么是风化?”
桓雁之一时解释不清楚,“就是不合时宜,被人瞧见不好。”
苗苗恍然大悟,原来桓雁之是在担心这个。
“没关系呀,他们看不见。”
他还披着那个丑丑的青灰色斗篷呢,脖子以下全遮住了。
桓雁之:“不是一回事。”
苗苗:“就是一回事。”
他扯过青年的手,往自己的雌花里面按。
桓雁之想挣却挣不开,只能由得那湿润黏软的蚌肉贴上他的指腹,啜吮着指尖的神经。
苗苗:“你给我摸摸,我难受。”
桓雁之听见少年的话,便放弃了挣扎,耐心地揉弄起少年的软穴来。
雌花里面的水越揉越多,把少年的亵裤都浸湿了。
苗苗被揉得双眼呆滞,酥麻的感觉持续地传递到头顶,让他直不起腰,软软地靠在桓雁之的怀里。
解赞观望着苗苗的身形,不由心想,少年在别人面前比老虎还凶,在桓雁之面前却比小猫还乖,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清冷的月色笼罩在同乘的二人身上,端月山往太学的大道旁枯叶飞卷。
桓雁之吻着少年的耳垂,手间的力道无意识加重。
苗苗被揉痛了,哭吟了一声:“……疼。”
青年如梦初醒,按揉的力道轻了不少。
耳畔的风吹过,带起初秋的凉意。
苗苗裹在青灰色的披风里,心想还好有披风包着,不然真有些冷。
青年修长的指尖卡在他下身的软肉里,好似一种无声的侵犯,开始一点点占据他的身体。
苗苗没办法准确地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同青年放开私密的领土,本来只给一小块,慢慢地,不知什么时候,青年把领地占了个彻底。
他自己被挤得没地方下脚,只得爬到青年身上去。
“唔。”
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