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趴在墙上,白腻的腰背泛着珠光,薄薄的汗液氤着潮气,在昏暗的房间内好似一道脱离凡俗的风景。
桓雁之端着少年的大腿,狰狞可怖的性器不断地在少年的雌花中进出,两人的脚下已经是一滩淫水,还在不停地向外蔓延。
青年听着耳畔传来的啪啪声,这才感受到少年是真实存在的。
苗苗的额发被汗液濡湿,滴答地往下淌着水。
“雁之……啊……好了没有?”
桓雁之看着少年摇晃的臀尖,“没有。”
这个姿势比以往在床上的姿势要好得多,少年的腿被他掰得大张,仅有的力气全压在墙上,没法夹他的肉屌。
湿软的小穴可怜兮兮地吞吐着他的肉棒,毫无反抗之力。
桓雁之挺着腰,咬紧了牙关。
真舒服。
他好像找到了自己和少年最契合的状态。
少年的小穴湿黏却不紧裹,淫浪的肉壁啜着他的性器却也阻止不了他的进出,每耸一下,待落下时少年便会自己坐在他的肉屌上,爽得他头皮发麻。
苗苗就没那么好受了。
他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青年的肉棒像是铁打的一样,不停地刮着肉壁内敏感的神经。
要是他躺着或是跪着,还能用力把青年的肉棒往外挤挤,但现在他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青年一次次的肏弄。
“嗯——”
少年的小腹被肏到痉挛,腿脚不受控制地抽起筋来,蚌肉里被肉屌带起的电流还不停地窜向身体各处。
苗苗气若游丝,“雁之……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桓雁之腾出一只手,紧掐着少年的小肉蒂,喘息道:“说什么胡话?”
苗苗被掐得腰肢一僵,身体再也受不住,失禁的淫液淅沥沥地往下淌。
高潮间的肉壁不停地抽搐着,吸得桓雁之头皮发紧,愈发快速地肏起少年的娇口。
交合处白浊四溅,刚休息好的淫肉又被插得红肿外翻,唯有穴口被淫水泡得发白,吃力地吞吐着青筋遍布的凶器。
飞速肏弄了十几息后,青年便泄了身。
苗苗累得手指都不想动,眼见着就要摔下去。
桓雁之赶忙搂住了他,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才刚射完,胯下的欲根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堵在少年的小穴里,鼓动着青筋。
他好似有些上瘾。
再做下去苗苗肯定吃不消了,可他又舍不得拔出来,便吩咐易卓递进来一件宽袍,盖在苗苗身上,抱着他推开了书房的门。
苗苗虽累,但也还清醒着。
雁之怎么就这样抱着他出来了?他的亵裤早被青年扒掉了,凌乱的白衫也被解到了地上,外面只披了件袍子,感觉随时要走光。
而且,他的雌花里还插着青年的肉屌呢,这种私密的事情怎么能在外面做呢?
苗苗趴在青年耳边,“回去,回书房。”
桓雁之托着少年两瓣软弹白腻的臀尖,哄道:“书房和浴室不连通,你那身衣裳不能穿了,现在就抱你回卧室,就几步路,好不好?”
苗苗不说话了,但还是紧张地窝在青年的肩窝里不敢抬头。
雌花也随着主人的情绪紧张起来,急遽含缩着青年的阳物,分泌出更为丰沛的淫水,轻轻一动便要顺着交合处淌下来。
“唔。”
少年安安静静地挂在桓雁之身上,要是脸上可疑的潮红出卖了他,谁也想象不出来他在经历着什么。
桓雁之走得又快又稳,但少年却觉得这几步路走得实在太久了,走出了他一身的汗。
他察觉到少年的兴奋与敏感,要是有机会,倒是可以和少年试试露天交欢。
他照顾少年沐浴用膳,结束后时间已接近午夜。
易卓见事情止歇,进卧房禀告事务。
扫一眼便见他们家桓君抱着少年坐在桌边,手里好似雕着什么玉器。
少年似乎是睡着了,呼吸匀浅,很是香甜。
青年白衫出尘,少年红衣可人,画面是挺美。
但易卓也不由得腹诽,也没到这般爱不释手的程度吧。
桓雁之抬眼:“直说便是。”
易卓:“近来那些谣言愈演愈烈,背后全是桓兴鲁的手笔,薛昆似乎也有参与。”
桓雁之吹掉玉势上的屑沫,“薛昆没那个本事,这事放着吧,由得他们去。”
易卓:“殿下?”
桓雁之:“不必忧心,父亲还没昏聩到这个地步。”
父君对叔父有愧,他不动,由得对方折腾,父君便对自己的愧疚多一分,若是自己要去出这个头,反而落了下乘。
青年顿了顿,又道,“把苗苗与霍骁之间的关系透给父亲,再提一下霍骁撮合我和苗苗的事,别的就不必说了。”
易卓看不懂桓雁之想做什么,要是把消息透露给陛下,苗苗不就危险了吗?霍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