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尴尬地不知道如何张口。
桓雁之含着笑走过来,“今日回来的比往常早,夫子提前下课了吗?”
苗苗:“没有。”
平时他都是收拾好课本和笔墨再来萱院的,今日越想越气,什么也没收拾就跑来了。
“我今天跑着来的。”
“哦,”桓雁之拉着他走到案台边,“为何突然说这个?我何曾与别人睡过觉?”
苗苗:“别人都说你要娶太子妃了,有新媳妇当然要陪她睡觉。”
桓雁之失笑,少年这是吃醋了。
苗苗都不想理他了,他气成这样,青年还笑!
“你要是和别人睡觉,我也和别人睡觉。”
桓雁之神色黯淡了下来,“苗苗想和谁睡?仇潮生吗?”
苗苗见他不高兴,亲了亲青年的脸,坐在青年的腿上抱着他的脖颈,“我没和仇潮生睡觉。”
桓雁之:“可你宁愿回寝舍睡也不愿同我睡。”
苗苗心想,解赞说得对,用了那个玉棍子后,雁之果然越来越黏他了。
“我没和仇潮生睡觉,他睡他床上,我睡我床上,不睡一张床,不能生宝宝。”
桓雁之看着少年真挚的脸,顿时生不出一点气来。
他为什么要因为这点小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少年什么都不懂,说得也不过是无心之语。
“那要是我和太子妃同睡一屋,他睡床上,我睡另外一床上,也不和她生宝宝,你高兴吗?”
苗苗:“那你会亲太子妃的小嘴吗?”
桓雁之:“不亲。”
苗苗:“那你会玩太子妃的小穴吗?”
桓雁之:“不玩,不碰她。”
苗苗:“那我高兴呀。”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孔雀精戏文里那骚媚的外室,勾得桓雁之连明媒正娶的媳妇都不要了。
桓雁之:“……”
苗苗见他脸色不对,“我是不是不该高兴?”
孔雀精戏文里的外室是坏蛋,桓雁之肯定不喜欢这样的。
桓雁之只觉自己像个毛头小子,无法同少年解释自己的慌乱无措。
“可我和她睡在一间屋子里,你又不在,并不知道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苗苗:“你不会骗我的。”
沉默良久。
桓雁之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以往的轻润和温柔,“苗苗,我不高兴,我不喜欢你和仇潮生睡在一间屋子里,什么都没做也不行。”
苗苗明白了,他和小鲤鱼玩的时候也不想他和别人玩。
“那我以后都不回寝舍睡,只和你睡。”
桓雁之心下满足,按着少年亲了又亲,白色襕衫的领口被他扯开了,修长如竹节般的手指伸进了少年的衣领里,缓揉着少年胸前的乳果。
亲着亲着便不再满足于这点浅尝辄止的揉弄,手指探进少年亵裤,这才发现那薄薄的亵裤已经湿透了。
“苗苗好湿。”
苗苗:“唔,那还不是赖你?”
桓雁之:“赖我。”
苗苗:“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赖你?”
桓雁之笑:“苗苗最是公正,肯定不会诬陷我。”
苗苗:“我才不公正……但这事肯定是你弄的,我的洞洞以前都不流水的,被你用肉棒玩了之后,它老流水,上课也流。”
桓雁之的思绪全集中在少年那句“上课也流”上面,手指不受控制地揉向少年两瓣粉白的肉唇。
“上课也会流水吗?”
苗苗:“嗯……会呀,一点也不舒服,好怕被人看见,还好穿着这身衣裳看不出来。”
桓雁之不可遏制地想起少年美味的程度,唇齿间不停地冒出口津。
青年只觉自己像个变态,诱着少年往下说道,“流得多吗?”
苗苗:“都湿了。”
桓雁之:“那有没有想我?”
苗苗:“想了,可是越想越湿。”
桓雁之被勾了魂,自己是栽在少年手里,爬不起来了。
他又吻上少年刚被啜得嫣红的唇瓣,抖着手解开自己的亵裤,淫猥地蹭着少年骚淫的雌花。
这辈子他都没这么急色过。
苗苗被蹭得腿心发痒,黏湿的蚌肉啜着欲根上起伏的青筋。
“你插,插……唔……进来呀。”
娇嫩的雌花经过初次的调教,又湿又黏,极大方便了青年的进入。
桓雁之掰开少年翕张的穴口,耸着下腹,一寸寸顶了进去。
……
饭菜热过了好几遍。
易卓不敢敲门,他家桓君正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时候,触了桓君的霉头事小,万一受了惊吓,那物立不起来了怎么办?
就是这也太不知节制了些。
书房内。
少年衣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