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赞:“我教你个法子让南约君黏着你,要不要听?”
苗苗:“他现在已经开始黏我了呀。”
早上的时候抱着他不撒手,还是他挣了好几下才起床的呢。
解赞:“他最近不是心情不好吗?你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苗苗摇头。
解赞:“他这是郁气得不到发泄啊,我送样东西给你。”
青年说完就把盒子往少年怀里一塞,隐进了树丛间。
苗苗抱着锦盒,直接打开来看,里面躺着一枚光亮的玉柱,形状和他身下的肉棒差不多,就是大小略大一点。
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少年想到了之前颜宅的时候,雁之用肉棒抵住他的小穴的模样,可以用这个把他的小穴塞大一点吧。
解赞说的郁气,是不是雁之想塞他的小穴啊?昨晚雁之总拿肉棒蹭他的腿心,蹭得他都有点睡不着觉。
傍晚,苗苗同仇潮生说了下他不回寝舍睡觉,便翻墙去了萱院。
少年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但他想让雁之开心,雁之喜欢用肉棒插他的雌花,他就努力让雁之能塞得进去。
苗苗说干就干,进了卧房就把衣裳脱了。
把玉势洗得干干净净,慢慢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这个尺寸对于苗苗而言还是很大,娇嫩的雌花瑟瑟发抖,在碰到冰凉的玉势时,湿红的淫肉被凉得一缩。
苗苗惊地抛开玉势,脑海中浮现出青年温柔的神色,又把玉势拿了回来。
虽然这个玉棒子还是有点大,但相对于青年的性器,还是可以接受的,慢慢来。
少年掰开流着淫水的雌花,把玉势重新塞入自己的蚌肉里。
“呼……”
肉壁被撑开的热意和玉势的凉搅得少年难受极了,花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暖热了白玉的柱身,过了一会儿,苗苗才感觉好一点。
苗苗跪坐在床榻间,把玉势的底端压在床单上,压着自己往下坐。
玉柱撑把少年的穴口撑得发白,柱身的起伏擦过黏软肉壁上的神经,刺激得少年腿软。
苗苗没受过这种委屈,在太白山的时候都是他打别人,就算有势均力敌的时候,那也是互打,没有像现在这样,自己把怪东西往小穴里塞来自虐的。
他把玉势往外拔了拔,又慢慢往里怼弄。
半晌后,室内响起了淫糜的水声。
少年也渐渐得了趣味,把玉势往更深处塞,这东西比毛笔好多了,能挠他的痒痒。
“唔嗯……好舒服呼……”
苗苗脸色通红,手指握着玉势来回插着自己的淫肉,湿热的肉壁被刮得淫水泛滥,流到床单上积成了一小滩水。
桓雁之跨进卧房,看到了便是这样的画面。
纱帐低垂,少年赤裸地跪在床间,似是拿着什么东西在自己小穴里插弄,还一边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走近一点,少年便转过头,眼底水雾迷蒙,“雁之,给你玩洞洞。”
把玉势拔出小穴,黏软饥渴的肉壁涌动着咬住柱身,被撑得发白的小孔带出浊白的淫液。
等玉柱完全拔出来后,骚淫的小穴渐渐收拢,只露出一点被淫水涂得水亮的黏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