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抱抱青年,又舍不得青年的舔弄。
桓雁之把手垫在少年的臀下,饱满的臀肉被捏得变了形,可怜兮兮地漏出青年的指缝。
淫亮的雌花疯狂地分泌出更多淫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人想把它吃干抹净。
舌尖在骚豆上方轻轻舔过,少年顿时抖成了糠筛。
青年得了劲,越发卖力抵弄着少年的敏感点,舌尖飞速地弹着那处敏感的洼地,臀肉更是被捏出了根根分明的指印。
苗苗哭都哭不出来了,小腹一阵阵痉挛,身体却不受控制似的抬高,把阴唇送到青年的嘴里,渴望更用力一点。
两人的额头间全是汗,不同的是少年被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床榻间,而青年却衣着齐整地俯在少年的腿心,好似独享属于自己的美味大餐。
高潮好似接力,一浪高过一浪,每次过电的快感都把少年推向更高的浪尖。
指尖发麻,心口也在发麻。
“唔……”
他好似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小世界,有了全然新鲜的体验,好奇又兴奋。
酸胀的感觉自下腹涌上头顶,热烫的呼吸罩在他的阴唇上,宛如一条不断拔高的乐音。
青年的舌尖重重地弹过最后一道音节,“呲啦”撕开最后一层天幕。
“嗯。”
少年的嘴唇痴滞地半张着,露出一小截湿红上翘的舌尖,眼中的迷离之色堆叠成海。
高潮来得凶猛热切,滔天的雨幕把他隔在其中,小穴痉挛着冒出失禁的热液,连肉棒也像是凑热闹一般,射出稀薄的精水。
呼——
苗苗被舔傻了,在他反应过来后,青年的舌尖已经钻进他的雌花,津津有味地吮着他的花蜜。
他又不是石榴树修成的石榴精,那些蜂啊蝶啊都没吮过他的蜜,却被青年吮了。
少年好像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怀宝宝的地方……嗯……”
桓雁之有些讶异,少年怎么像是突然开了窍。
苗苗长长叹了口气,“这么点大,能装得下宝宝吗?”
他有些忧伤,就算雁之肯和他睡觉,估计也要睡到猴年马月才能怀上一个宝宝。
孔雀精说凡间有些难以受孕的媳妇会被夫家嫌弃,他没想到石榴精也会有这样的体质,雁之会不会嫌弃他呀?
桓雁之咽下少年的淫水,绯红的唇瓣水光油亮。
“装得下。”
苗苗越想越难过,雁之一定是在哄他。
很快他就没心情难过了,青年的舌头贴在肉壁上,用力地吮过敏感的肉膜,好似两块细密长绒叶片互相贴磨着压出鲜绿的汁。
少年被舔得一抖,小腿蜷起来,夹住了青年的脑袋。
桓雁之把少年双足压了下去,掌心握住少年的足底,轻吻了下少年圆润的脚趾。
“别动。”
“嗯…”
苗苗羞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耳朵好似火烧云。
雁之怎么什么都吃呀?连脚趾头都不放过……
他不想动,可青年舔得他好痒。
“难受呜。”
桓雁之问道:“哪里难受?是痒吗?”
苗苗“嗯”了一声,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穴上,“这里痒,抓抓。”
桓雁之喉头哽涩,下身硬到发痛。
青年似是受了蛊惑,缓缓脱下朱红的外袍和亵裤,光裸着靠近少年的身体。
“我用别的东西给你挠挠,好吗?”
苗苗不疑有他,“……好。”
他太痒了,小穴里面漫出的痒意让他没法做别的,只想夹紧了双腿,把手指伸出去捅捅。
热胀的硬物抵在了少年的腿心,马眼抵在敏感的骚豆上,来回轻蹭着。
桓雁之的额头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兴奋和失控的感觉让他血液沸腾,不受控制地用性器猥淫着敏感的黏壁。
苗苗害怕地抖了抖,雁之是要用肉棒子给他挠吗?
“不行的呜……”
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桓雁之仰起头,深吸一口气,肉冠对准翕张的小孔,旋转着,试图蹭进少年的雌花里。
青年的手背浮出浅浅的青筋,低喘着摁住少年的腰,一点点开拓着他的疆土。
黏湿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可少年的小穴却像紧闭的蚌壳,完全没有张开的迹象。
青年哄道:“苗苗放开些……”
苗苗疼得冷汗直冒,小腹紧张到抽搐。
“呜……不挠了不挠了……哇……”
可青年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可怖的肉柱卡在穴口,每次稍退一点,下次便要进去数倍。
黏薄的软肉被撑到发白,穴口被堵得严实,半滴淫水都淌不出来。
少年慌得叫起来,现在的雁之好可怕。
“雁之,我好疼……呜……好疼……不要了……呜……”
他剧烈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