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热气蒸腾,青年的脸在热气中若隐若现,好似仙宫中冷寂的神君。
少年紧张到难以呼吸,比第一次面对雷劫时更加慌乱无措,周遭的一切如此不真实,就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境。
苗苗:“雁之?”
桓雁之“嗯”了一声,握着巾帕给少年擦脸。
苗苗:“先做媳妇还是先睡觉呀?”
桓雁之的脸上漾起温柔的笑意,宛如建邺城里第一缕吹渡梨花的春风。
“先做媳妇,再睡觉。”
“哦。”
苗苗突然害怕起来,要是一次就怀上宝宝怎么办?他要立马回太白山吗?雁之会不会想他呀?
桓雁之:“苗苗……”
青年思索了一肚子的话,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擦着少年的胳膊,渐渐地,手掌代替了巾帕,在少年白腻如荔肉的肌肤间流连。
罪恶啃咬着他的心志,欲念和长期养成的处世信念互相撕扯。
他闭上眼,房间里灯芯发出“啪”地声响,耳畔是少年匀浅的呼吸声。
就这一次。
就放纵这一次。
就当是他以后漫长孤寂岁月中唯一的回忆和补偿。
桓雁之平复心境,睁开双眼,温润的眼瞳里蕴着遮不住的欲色。
“苗苗,你是愿意的,对不对?”
苗苗不明白青年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倾身亲上他的唇角,“苗苗愿意的。”
愿意做他的媳妇,和他一起睡觉,怀上他的宝宝。
那块早就被少年咽下肚子的糖糕好似跑到了他的喉咙里,卡得他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既难受,又甜蜜。
桓雁之吻住少年的唇,温热的掌心绕过少年纤细的腰身,向下探入少年幼嫩湿润的雌花。
苗苗只觉得自己身体好似起了奇怪的反应,又热又痒,小石榴要变成烤石榴了。
青年的手掌带起一串电流,像是小型的雷劫,让他兴奋又害怕。
紧接着,修长的手指探进黏湿的秘地,翻洗着幼嫩的雌花。
“呜…唔……”
被搓一晚上小穴的记忆翻涌上来,吓得少年呜咽不止。
湿软的黏壁裹缠住他的手指,好似没牙的小嘴,酥得他手指都失了力。
如果插出去,会如何?
在湿穴里抹了两圈,艰难地抽出手指。
“别哭,不摸了。”
苗苗真就不哭了,还打了个响亮的嗝。
“现在不能玩,你要是娶我做媳妇,我就给你玩。”
桓雁之见少年这又别扭又似哄小孩的语气,无奈地笑了笑,“好。”
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了。
他把少年抱到床上,给他擦着身子。
苗苗:“我还没给你洗。”
桓雁之:“我自己洗就好了。”
要是让少年给他洗,他真不一定能控制住不到最后一步。
他走到旁边打开衣柜,满满一箱都是红色的衣物,连选都不用选。
“苗苗想穿哪件?”
苗苗:“雁之喜欢什么,我就穿什么。”
桓雁之选了件大红色的长衫,样式和初见少年时的打扮很相似。
给少年收拾好后,桓雁之也跨进了浴桶里。
先前因揉捏少年软穴生出的火气被冰冷的水浇熄了些许,把脸埋进水里洗净,姜黄的汁液和脸颊边的小痣慢慢消失,还原出青年原本的容色。
青年的的手伸至水下,略有薄茧的手按在高耸的肉根上,用力撸动着。
“嗯。”
不到一刻钟,水下便混起几缕浊白。
桓雁之闭上眼,长抒一口气,仔细地擦洗着身体。
待他收拾齐整,易卓终于送来了他要的东西。
一坛似梦非花。
一件他在册封太子的大典上穿的朱红长袍。
易卓半跪于地,解下佩剑领命受罚,“桓君,时间仓促,只找到这件长袍。”
桓雁之抚着朱红长袍上的麒麟纹样,气息悠长,声音缥缈,“……这件正好。”
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今晚勿靠近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