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一点……啊——”
怀岁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沉甸甸的囊袋把他的腿心拍得又红又肿。
在婚房偷情的刺激让他兴奋地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小腹也紧张地痉挛起来。
萧文博偏偏慢了下来,不缓不急地捣着青年腿心的嫩肉,手指在他硬胀的女蒂上轻拧着。
“骚货是不是又要吹了?”
怀岁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没有啊——骚货还没吹,嗯……嘉、嘉砚会上来的……快……”
萧文博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婚房内响起持续的黏腻的水声。
男人喘着粗气,对他说道,“那就让他上来吧。”
正在此时,怀岁听见了敲门声。
笃笃——
笃笃——
……
怀岁绷紧了脚趾,濡湿的蚌肉含缩着男人紫黑的性器,“躲起来……”
男人却不管他的挣扎,打横将他抱起,还给他转了方向,用把尿的姿势耸着腹腰狠肏着他,让青年被捅得骚水直流、淫烂不堪的淫洞正对着门外的人。
他走到门边,“咯哒”一声,门开了。
怀岁绝望地闭上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让陆嘉砚知道他偷情的事比死还要可怕,但淫乱的身体又让他抗拒不了男人的诱惑。
在这样紧张到窒息的时刻,红肿淫浪的骚穴非但没有停下吞吐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吮着男人蓬硬的欲根,像是怕再也吃不到这么美味的肉棒一样,被撑到薄薄的穴肉蠕动着贴住男人凸起青筋,像 是蜗腹在缠着表皮粗糙的树干。
萧文博见他抖到痉挛,贴到青年的耳边说道,“怕什么?不是砚子,你自己看。”
数秒后,青年睁开双眼,眼前确实是陆嘉砚的室友,庄信鸿和武昊。
他松了口气,小穴也从紧绷的状态脱离出来,软烂地挤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任由它在里面捣乱。
站在门口的两人恨不得生出八只眼睛,青年穿着婚纱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惊艳,不穿婚纱的时候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青年全身没有一丝瑕疵,光洁如玉,像是造出来的瓷娃娃,胸口的吻痕和揪痕不但没有破坏这种美感,反而更添了种破碎可欺的脆弱。
浑圆的乳肉被男人顶弄的动作弹上弹下,粉嫩得没有任何色素沉淀的乳头高高凸起,像是雪地里的梅花。
小腹下更是淫糜不堪,粗大的鸡巴在青年不堪重负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交合处被男人公狗一样的猛悍肏击打出飞沫和啪啪的肉声,肉臀也跟着狠捣的动作狂摇不止。
被两人同时视奸出轨的感觉让怀岁羞耻得发颤,但以他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萧文博的肏弄,只能被他像个飞机杯一样地举着腰,当他的鸡巴套子。
“嗯……要死了……啊、小骚逼又要被肏尿了……”
怀岁爽得直翻白眼,再次浪叫出声,心里期待着站在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一起来肏他。
萧文博这种人精哪里看不出来怀岁的心思,抱着怀岁往回走。
每走一步,硕大的阴茎就往青年的骚心处重重一顶,旋转碾磨到青年打起摆子才进行下一次的冲刺。
不得不说,怀里的宝贝是真的极品,肉多不柴,抓哪里都不硌手,反而软绵绵的,身体也轻,方便人把他抓在手里肏,也不知道陆嘉砚是从哪里找来的宝贝。
庄信鸿和武昊跟着进来,从后面看,只能看见青年腿间滴下的黏稠淫水,淌在光亮的木地板上,散发着被肏烂的淫糜味道。
萧文博耸着胯走到婚床旁边的一块空地上,转过来对着两人,像是请客吃饭一样对他俩招呼道,“随便玩。”
庄信鸿迟疑了下,推了推眼镜,“要是他和砚子告状?”
萧文博低笑出声,“嫂子,你会和砚子告状吗?”
武昊可没管那么多,萧文博都肏了,他怎么就不能肏?
上手就揉住了青年骚痒的奶子,粗糙的手掌把青年奶冻一样的乳肉包在手心,揉了两把又觉得不够,肥厚的唇舌吮起青年的骚奶子来。
怀岁挺了挺自己粉润的奶尖,仰着头喟叹出声,“啊……骚、骚奶子被舔得好舒服……”
青年两条腿被架在空中,像蛙的姿势,把他的腿根和女蒂完全展示在男人的眼底。
庄信鸿也在此时打开手机摄像头,将青年淫浪的样子尽收在其中。
怀岁呜咽着,泪眼含春地看着庄信鸿,“不要拍……不、不拍……”
青年说着不拍,黏湿的蚌肉间却泄出了更多的淫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像是失禁一般,骚得人血液逆流。
萧文博放慢动作,硕大的肉棒轻揉缓慢地搅弄着青年小逼,湿软鼓胀的蚌肉被男人蛮横的硬物肏出黏稠湿润的声响。
这样的缓慢肏弄非但没让青年得到休息,反而放大了骚心深处的酥痒。
他难耐地动起来,翘着肉臀去吃男人的肉棒。
“骚逼好痒……啊……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