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哪有不明白的,怀岁怕是早就给陆嘉砚戴了帽子,也不怕他发现。
“婊子真是欠肏。”
男人飞速脱掉自己的衣裤,紫黑的肉棒大剌剌地立在空中,像是一柄突起的长枪,枪身上遍布着虬结的青黑藤蔓,像是染了剧毒。
那巨屌粗到一只手都握不住,柱身还冒着热气,任谁瞧都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性器。
怀岁瑟缩了两下,咽了下口水。
他体内的跳蛋被男人拔出,没有肉棒抚慰的媚肉叫嚣着寂寞和空虚,如今瞧见了男人粗挺的肉棒,越发蠕动起来,饥渴的淫穴内的褶皱互相磨出更多骚甜的汁水。
“唔……好痒……”
萧文博趴在青年的身上,口腔里的热气烫着青年敏感的乳尖,把青年本就胀大的乳尖又用热气蕴得胀大一圈。
胯下的鸡巴蹭着青年的骚逼,硕大的龟头挤压着青年幼嫩的女蒂。
怀岁被烫得发抖。
健壮的男人把他按在怀里,肥厚的唇舌擦过他的乳头,像是用砂纸在轻磨他脆弱的奶尖。
嫩粉色的奶尖被吸得通红,刺痛中的酥麻让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肢,把自己的奶果往男人的嘴里送。
“咬、咬一下……”
青年全然忘记这是他和陆嘉砚的新房,床上铺陈的玫瑰花是为他和陆嘉砚准备的。
他不但没和陆嘉砚享受新婚的欢爱,反而被他的兄弟压在身下蹭逼玩奶。
怀岁摇了摇自己的乳波,修长的手指紧抓着被单,眼底湿红一片,“奶子好痒……啊……”
萧文博拍了下青年骚圆的奶子,“真是个骚婊子。”
他对着青年的奶尖咬了下,青年立刻颤栗起来,发出愉悦的呻吟。
“舒服……嗯……”
青年终于得到短暂的满足,理智稍稍回笼。
可萧文博热烫的大鸡巴正在蹭他的穴,又让他说不出让男人换个房间的话。
湿淫肥美的蚌肉被男人的硬挺和硕大蹭得淫水直流,开合的蚌口翕张着想咬住能让他舒服的巨屌,可是怎么咬也咬不住,反而把自己的小嘴弄得红肿不堪、淫水四流。
怀岁眯起眼,全身冒出细密的汗珠。
光是让男人蹭他的逼,他就有点受不住了,小穴里面又痒又热,被蹭过的女蒂又爽又疼。
“轻一点……”
萧文博托起青年的腿,眼神落在青年的湿穴上。
那处的洞眼看起来太小,不知道能不能吃下他的肉棒,被跳蛋肏得红肿的小穴还吐着白浊,软烂又淫糜。
他用手指在里面按了按,饥渴的淫肉就蜂拥上来,像是吸盘一样啜着他的手指,电流从指尖传到脑海,还没肏就能让感受到里面销魂的滋味。
怀岁被跳蛋奸淫许久的酸胀不堪的媚肉,被萧文博这一按,刺激的感觉到了顶峰。
青年屏住呼吸,挺起雪白的软腰,承受着山呼海啸的快感。
三秒后,混着精液的骚甜白浊就全泄在了大红的喜床上。
“呼……嗯……”
青年从濒死的恐惧中解脱出来,还没喘口气,就被男人的巨屌插进淫洞里。
肉刃破开的感觉是如此清晰,怀岁感觉像是有根铁棒在他脆弱的嫩穴里面搅弄,粗暴地分开他黏合的媚肉,直顶他的骚心。
“嗯——”
他才高潮过的敏感身体被男人的巨物填得满满当当,寂寞的媚肉迎来它真正想要亲近的肉棒,骚痒的感觉在男人刺进花心的那一刻全都远去,饱胀的满足感让他舒服得落泪。
“唔……”
青年的眼角眉梢都透出被滋润后的满足,像是一只吸到了精气的狐妖。
男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青年湿逼能吃下他的性器,但花穴深处的实在太小也太紧,他的龟头被吸得又痛又麻。
他举着青年修长的腿,凶器一般的巨屌戳刺着青年最敏感的骚心。
“骚货,放松点……”
骚肉被肏开的热意从下腹蔓延到脸颊,将青年的烧成了粉。
他听话地沉下腰,放松自己的小逼套弄男人的性器,可柱身上狰狞的凸起搔着他的敏感点,不到半分钟,青年又含吃起男人的肉棒来。
“唔……肏、肏开就好了……”
萧文博分开青年的腿,掐着他的腰,像是对待肉套子一样怼着青年的骚心。
他的速度极快,快到青年只能翻着白眼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施为。
“骚货……”
男人爽得腰眼发麻,他还没这么畅快地性爱过,大学交往过的一个女友,还没开始就喊疼,听说双性人淫浪,他又在工作后追求了一个双性人男友,可还是差不太多,没有像怀岁这样的,躺在他的怀里乖乖给他肏,不喊疼还让他肏开一点的。
不过一会儿,萧文博就已全身是汗。
他奋力捣着怀岁的骚穴,交合处被他插得淫水四溅。
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