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东榆山庄内各处都洋溢着喜气。
只因怀鱼尊主怀孕了,男子怀孕虽稀奇,却也不是没有先例,而且怀鱼尊上怀的是双胎,又是魔体,肚子一日赛过一日大,惹得山庄侍女都想摸一摸。
怀鱼窝在房间里不敢出门,一出门侍女都往他的肚子上瞧。
“都怪你!”
谢稚白举着白虹剑跪在床下,“当然怪我。”
那哪能怪别人呢?少年怀的是他的孩子,是他一天天耕耘的成果……
怀鱼气死了,“不要脸!”
他翻了个身,肚子里的双胎也跟着动了动。
少年低头瞅着自己的肚子,肚皮也随着双胎动了动。
怀鱼吓坏了,怔怔地瞧着自己的肚子。
谢稚白放下白虹剑,直勾勾地盯着少年的孕肚,比侍女的眼神还直白,“是不是胎动了?”
怀鱼盖住自己的肚子,没好气地瞪了谢稚白一眼,“……没。”
谢稚白走到床边,“我跪了一晚,膝盖麻了。”
怀鱼嘟嘴,“又不是我让你跪的……”
明明是他自己要跪,还赖他。
谢稚白俯身含住少年的唇,手掌在少年的身上摸索。
自怀孕后少年身上就多了一股奶香,能甜到人心里去。
在将少年亲得气喘吁吁、眼泛秋波后,松开了少年的唇。
“听说凡间有位姓顾的君后,每每做错事想要得到君上的原谅时,就会自己在床下跪着,”谢稚白停顿一下说道,“我也学学他,怀鱼能原谅我吗?”
怀鱼推着谢稚白的胸膛,青年的手撑在他的耳侧,将他困得密不透风,他要喘不过来气了。
少年见推不开,侧身嘟哝道,“谁和你是君上君后了……”
谢稚白眉眼含笑,他家小怀鱼果然很会抓重点。
怀鱼见他又要笑,“不许笑。”
谢稚白轻咳了两声,“嗯。”
青年躺在外侧摸着怀鱼的孕肚,圆圆的,也不知生出来是什么模样。
他在这一刻终于福至心灵,不论父母是从来没在乎过他,生下他后就将他卖给了师尊,还是爱着他,只是被人抢走了,那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和怀鱼之间有了种特殊的羁绊,证明他和怀鱼血脉相连,他会有自己的人生。
自离开潼川派后,他过的每一天都是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
半晌后,谢稚白挨在少年的颈窝中,对他说道。
“听巫医说,怀孕的时候要多运动,这样对宝宝比较好。”
怀鱼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是这样的吗?
转身准备下床,他要生个健康的宝宝。
谢稚白:“怀鱼躺着就行。”
他的手指已经伸进怀鱼的小穴里,来回抽插捣弄出水声。
少年怀孕时小逼比平时更湿更热,便是没伸进去手指,花穴周围也全是淫水,黏得腿根湿湿的,让人恨不得用肉棒把它塞得满当。
怀鱼当即就明白了谢稚白说的运动是什么,不要脸!
“会伤到宝宝!”
谢稚白:“我问过巫医了,可以行夫妻之事。”
少年是魔体,又修了魅术,孕期欲望不但不会减少,反而会因为需要给胎儿供给而增加欲望,多交媾对怀鱼和胎儿都好。
怀鱼脸颊唰得红透,羞愤得踢着谢稚白的腿。
“谁让你问巫医这个了!”
臭不要脸!
他怀宝宝本来就够羞人了,谢稚白还拿这种事去问巫医,他不要见人了!
谢稚白捉住少年踢蹬的腿,在少年的脚背上落下一枚湿吻。
怀鱼想抽都抽不回来,“你……你臭不要脸!”
谢稚白:“嗯。”
要脸就没老婆。
怀鱼一条腿被架在谢稚白的肩上,粉粉的小穴哺着淫水,翕张地吐着泡泡。
谢稚白戳了戳怀鱼软穴的泡泡,躬身含了上去。
“嗯唔……”
怀鱼被吸得后腰一宿,狐狸眼凝起水雾。
青年嘴唇内的温度极高,口腔中热气烫着他的媚肉,像和小穴接吻一样吃着他的软肉。
舌头勾着他敏感点,在入口搜刮着少年体内的甜津,牙尖还轻轻压着穴口,硬硬的,挤出腥甜的淫水。
怀鱼羞耻抓得床幔,右腿被架在肩上,左腿被按往下陷,整个人被禁锢在青年的身下动弹不得。
眼睁睁地瞧着谢稚白将脸埋在他的小穴里吮着他的小逼,待看到谢稚白满足地吞着他的淫水时,少年脚趾蜷缩,崩溃地大哭起来。
“不舔了……呜,十三,不舔……”
谢稚白松开少年粉嫩的湿逼,因舔弄而嫣红的嘴角还挂着莹稠的淫水。
“怀鱼明明喜欢。”
怀鱼更崩溃了,哭得一抖一抖,耳垂红得透透的。
他什么时候说他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