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榆山庄的侍女是从附近的村落选的,不似魔宫中的侍女一举一动都合乎礼仪,却另有一种活波鲜丽。
怀鱼听得热闹,他好久没有出过宫了。
话音刚落,谢稚白就喂了颗荔枝过来,把他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像松鼠。
少年囫囵地说道,“不吃了。”
谢稚白抱起坐实了点,“再吃一点,今年的荔枝收成好,比往年的都要甜。”
怀鱼好奇,“你怎么知道?以前你来过魔界吗?”
谢稚白:“路上听别人说的。”
怀鱼哦了一声,又继续听侍女说着虞宿的热闹。
他还记着谢稚白的仇呢,不能和谢稚白说话,他又给忘了。
现在谢稚白越来越坏了,他不能惯着他,要让谢稚白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他超凶的!
谢稚白看着怀鱼的小模样,捏了捏他的脸颊。
怀鱼拍了下谢稚白的手,哼了一声。
谢稚白松开手,掩唇轻咳了声,眼底全是笑意。
周围的侍女看得呆了,谢稚白见瞥过她们的时候都冷肃着一张脸,没想到还有这般浓情蜜意的时候,闪了她们的眼。
小鹂见怪不怪,站在一边随侍。
圆脸侍女开口道,“分明是魅鬼把虞公子压在身下呢,咯咯,我们到的时候,松子散了一地,魅鬼半裸着坐在虞公子身上摇,他还问虞公子还扛不扛得住……”
怀鱼好奇,“虞公子怎么回答的?”
圆脸侍女:“虞公子从间隙里挤出一句还扛得住,可分明是神志不清了,没想到虞公子如此钟爱那魅鬼。”
怀鱼:“那魅鬼好看吗?”
高个侍女插进来,“脸白得和鬼一样,看着虚弱着呢,没想虞宿比他还虚,嘻嘻。”
怀鱼越听越想看,“现在去还赶得上吗?”
谢稚白登时警惕起来,魅鬼见怀鱼的时候都是藏在神像中,可声音没变过,不能让怀鱼瞧见。
他凑到怀鱼耳边说道,“我给你看,那虞宿又没二两肉,有什么好看的?”
怀鱼记着不能和谢稚白说话呢,青年不要脸,说虞宿没二两肉,他难道就有了?
少年掂量了下,好像真有……
谢稚白见怀鱼不说话,又凑近了他。
“不想怀鱼看别人。”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炸开,麻了怀鱼的耳朵。
没事凑那么近做什么,流氓十三。
少年的耳廓泛起鲜嫩的粉,又痒又热。
怀鱼:“就要看。”
小鹂打着手势让侍女退下。
谢稚白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少年的腰上摸。
“不看好不好?”
怀鱼推着青年的手,慌慌地说道,“有人呢。”
他抬头一看,哪里还有人,全都走光了,院子里只剩下他和谢稚白。
少年气呼呼,小鹂是哪一边的?
谢稚白:“没人。”
怀鱼小穴还酸着,这种感觉让他想起自己被哥哥逼着学炼体的时候,一天要负重两块石头,环都城跑五圈,躺在床上的时候骨头和肌肉都在疼。
他被谢稚白吃怕了。
“没人也不行。”
谢稚白:“我就摸摸。”
怀鱼一副你是不是当我傻的表情看着谢稚白,大骗子又想骗他!
“不给摸。”
谢稚白:“怎样才给?”
青年的手轻捏着怀鱼的乳尖,少年就套了一件珍珠白常服,里面什么也没穿,乳尖顶起布料在上面凸起小点,色情极了。
怀鱼被捏得又痒又胀,坏十三,“唔。”
他扒开青年的手,想自己捏乳尖。
谢稚白不会捏,越捏他越痒,和没用饭一样,手指没点力气,指甲在他尖尖上拨来拨去。
少年重重地按了下乳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还是自己捏尖尖舒服。
谢稚白抱起少年转了个身,拨开少年的手,隔着布料含上了少年的乳尖。
热气透过丝棉的布料烫在怀鱼的乳尖上,被含住的地方瞬间起了潮。
“嗯……”
少年眯起眼,将乳尖往谢稚白嘴里送,显然是把刚才不让谢稚白摸的话忘了个精光。
谢稚白抱起少年回了屋内。
红帐摇晃,满室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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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白换上天水碧锦衣,头顶幂篱,背上白虹剑,一脸沉肃。
青年换完后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他的幂篱戴得太早一点,走到床边,掀开红帐,拨开幂篱,在熟睡的少年脸上亲了一口,又摩挲了会少年胸前的吻痕,一脸餍足地走出卧房。
魅鬼已经给他传了消息,虞宿榨完了,现在正躺在偏院里。
谢稚白进院就见满地狼藉,剥开的松子散了满地,看样子虞宿下了苦功夫,还真去给怀鱼剥松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