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他话,也像是一点杂念都没有。
“不看。”
怀鱼嗯了一声,他就知道谢稚白厉害,青年就是想占他便宜,所以非要看他。
他感觉到自己被抱起,身后的青年单手解开他的腰带,见他没穿亵裤,视线顿时被吸引过去。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怀鱼哭得发颤,解开贞操锁的咒,“说了不准看,锁卡住了……呜……要拔出来。”
谢稚白搂着少年,手指摸到他的肉芽,按住少年马眼前的苍色小点。
怀鱼憋着尿意,本就是极为敏感的时候,何况是被谢稚白揉按马眼,快感烧得他眼前一片模糊,小淫穴也紧了紧木阳具,吐出汩汩的骚水,顺着他的腿根蜿蜒到脚底。
“呜,快点……我要……唔……生气了……”
谢稚白抽出小点,扶着少年的肉芽对准净桶。
少年憋了太久,都已经憋成了习惯。
膀胱中的尿液缓了两下,试探地淌出一串,而后才倾泄出来。
尿尿的声音在安静的净室内清晰得不像话,少年越听越羞,脸上的热度就没下去过。
青年修长如玉的指节扶着他的肉芽,射过尿的肉芽蔫蔫的,被青年握在手里,显得更加丑了。
怀鱼也顾不得难堪,对着谢稚白说道:
“还有小洞洞……”
谢稚白没松开怀鱼的肉芽,反而把少年拥入怀中,用另一只手去够少年的肉缝,里面竟然藏了个木阳具。
他用手指往里推了推,少年立即呻吟出声,甜腻得让人想肏进去。
怀鱼控诉,“是拔……拔出来,唔……”
少年哭成了泪人,偏偏谢稚白还老和他作对,手指在小穴里面乱搅一气,就是不往外拉。
灼烫的肉棒还硬挺起来,在他腿根来回蹭。
怀鱼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十三是坏蛋……嗝……”
谢稚白哑了嗓音,修长的指节在少年热乎的花穴中进出,“是坏蛋。”
他坏极了,想弄哭少年。
直到怀鱼快撑不住的时候,他才大发慈悲抽出木阳具。
怀鱼再次体会到失禁的快感,憋了一路的淫水和欲望终于得到释放。
热流喷了一地,又骚又甜。
“唔。”
少年的腿脚不停地打着摆子,嘴巴痴滞地张着,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谢稚白抱着少年出了净室。
刺眼的光线让怀鱼眯起了眼,他好想睡觉。
就在他以为谢稚白放过他的时候,青年揉着他的小腹,挤出挤出少年花径里的淫水,对准少年的酸慰不堪的小穴,强势地插了进去。
“啊!”
怀鱼哭得嗓子都哑了。
他被谢稚白放在地上,身后的青年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的身后,掰开他拥聚的臀肉,满足地抽动性器,侵入他的身体。
“要坏掉了……嗯……”
小肉逼中的淫水被谢稚白挤了又挤,只有一点可怜的清亮留在体内,没有淫液的润滑,肉棒和肉穴黏合到了极致,像是长在一起似的。
少年跪着往前爬了两下,不但没给自己争取到喘息的机会,反而被青年的性器磨得高潮不止。
怀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被谢稚白拖了回去,坚挺的肉棒撞开他的宫口,插得他手脚失力。
酥麻的快感让少年沉下了腰,撅起浑圆的臀给谢稚白肏。
“唔。”
“我不动了……不动了……”
怀鱼张着嘴,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句话的。
小骚穴被肏出白沫,重重的囊袋把他的屁股都拍红了,脆弱的腔壁被捣得蜜水泛滥。
少年被肏得发怔,额头磕在绒毯上,和小鸡啄米一般。
在谢稚白停下的空隙,怀鱼又忘记了爬走会被抓回去肏得更凶,挺着晃动的肚皮,撅起丰美的肉臀,一颠一颠地往前。
谢稚白盯着少年被他肏得翻卷的媚肉,湿红软热,裹得他头皮爽麻。
压住少年的腰,将木阳具塞入少年的后庭。
怀鱼被前后一夹,肉芽射出稀薄的汁水,背肌也跟着透出光来。
“要坏了……不能用了……”
谢稚白:“没坏,能用。”
怀鱼:“……坏了。”
谢稚白:“没坏。”
青年说着,还往里夯了夯,随着木阳具一起玩着他敏感的凸起。
不知肏了多久,怀鱼感受到自己被抱起,青年一手搓着他的女蒂,一手捏着他的乳头,跪在他的身后加速拍击着他的小骚穴。
他被撞得神魂都要飞出去了。
滚热的精液将他填得满满的,花穴自主地吸食着精液。
怀鱼昏过去前想到,他可能是全都城最没用的魅魔了,别人都是采对象,他是被谢稚白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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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正午,卧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