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谢稚白性器相比短了不少。
他抓过木阳具,学着谢稚白肏他的样子,往木阳具上涂满淫水,拨开黏乎乎的水穴,怼进了自己的甬洞里。
少年哭得比谢稚白肏进去还大声,好疼,一点都不像谢稚白插进去的时候,慢腾腾地动两下也让他舒服极了。
“哇。”
怀鱼又舍不得丢开木阳具,他现在没别的东西可以用了。
于是他也不抓着阳具了,由小花穴含着,磨着,蹭着他敏感的凸起。
木阳具还没做完,没打磨光亮,粗粗的木头在浸着少年淫水,在少年体内磨着敏感的软肉。
不过一会儿,少年就泄了身。
门扇外正在此时传来敲门声和小鹂的说话声。
“尊上,可以进来吗?”
怀鱼哭颤着说道,“不要进来。”
小鹂:“是,尊上,莫长老说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出发了。”
怀鱼:“这么快吗?”
小鹂:“衣物茶点奴都已经收拾好了,尊上只要出门就行。”
怀鱼嗯了一声,他不是说这个,而是他还没和谢稚白道别呢。
少年哆嗦着腿,给自己换好中衣,木阳具依旧卡在肉缝里。
他做木阳具本就是怕自己在马车上失禁,要是在寝殿内失禁,他还能让小鹂偷偷换掉,可若是在马车上失禁,会被所有人看见的。
用木阳具堵住自己的花穴,再用贞操锁堵住自己的马眼,这样就算失禁也不会弄湿衣裳了。
怀鱼对小鹂示意自己已经好了,让她来给自己穿衣裳。
这次出门不像是之前和谢稚白偷偷出门,魔主去山庄避暑,自然是光明正大地去,他要换好魔主的衮服,坐在特制的香车里,还要带上仪仗队出门。
衮服是黑色积玉的长袖袍,本是威武气象的大裳被少年穿得像太子服,威仪中带着青涩。
怀鱼:“你见到云十三去哪了吗?”
小鹂摇了摇头。
怀鱼:“那像让人帮我给他带个话,就说我去山庄避暑了,让他好好在魔宫修炼。”
小鹂答了句是。
怀鱼放下手臂,长长的袖摆几乎拖到地上,又忸怩地说了句,“让他等……等我回来。”
小鹂应下。
怀鱼让小鹂出去,自己脱下中裤,穿裤子磨得不舒服。
少年整理好衣裳,端着魔主的派头出了宫。
待上马车的时候,怀鱼已是难受极了。
小花穴中的木阳具一直在磨他的软肉,每走一步,木阳具就往他的小穴深处进一分。
浅腔中的媚肉也会分泌出淫液,要是木阳具入得太深,就堵不住花穴中的淫水了。
少年不得不放松了呼吸,让木阳具不要再往深处挤了。
怀鱼踩在脚踏上,坐上香车。
香车四周都被轻纱挡住,八角飞尾缀着鲛珠流苏,少年正襟坐在香车间,随着马车的开动隐隐透出他的脸。
都城的魔族纷纷过来围观他们的美人魔主,一时间万人空巷。
怀鱼被盯得不自在,这次出行比他一百多年前的那次还要夸张,魔族围在道旁只为看他的脸。
他的小花穴中还卡着木阳具,在他敏感点处碾来碾去,弄得他脸颊熏红。
少年放松了身体,尽量不去吃它,可饥渴的媚肉哪里肯听他的话,重重地含吮着自己的玩具。
少年咬紧了自己的唇,脸上浮起情欲的潮红。
他的腿间全是汗,打湿了里衬,绸料贴在他的腿上,黏得他难受极了。
好想尿尿。
道旁香雅的酒楼上,虞宿正饮着一杯桃花酿。
青年一改之前白衣落拓的书生模样,穿着一身月白绣竹纹纱袍,和谢稚白之前进城东珠坊的模样别无二致。
他的小厮躬身垂侍在侧,犹疑道,“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妥?”
虞宿斜睨了他一眼,“若是尊上认不出来,证明他和那位云十三关系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如胶似漆,有何不可?”
小厮不敢再说话。
与此同时,谢稚白已经到了都城的城墙边。
青年一袭素色天水碧锦衣,头上戴着一顶素纱幂篱,后背上背着一把白虹剑,和普通的修士没太大区别。
他知道怀鱼极美,却也没想到都城的魔族如此追崇怀鱼,在魔宫时怀鱼身边只有他一人,出了魔宫后谢稚白危机感陡升,莫进说魔界子弟爱慕尊上者多如牛毛,不是虚言。
怀鱼咬唇撩开轻纱,四处张望后又放下了纱帘。
四周一片抽气声。
少年眉目间皆是春情,既有仙族的纯,又有魔族的魅,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揉杂在一起,勾得人心痒难耐。
在反应过来后,道旁的魔族顿时为怀鱼刚才是在看谁而打了起来。
吓得怀鱼不敢再掀帘子了。
少年坐在香车上沉思,他怎么感觉到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