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榆山庄是离魔宫数十里远的避暑胜地,而且周边还有闻名的双胎村,村里人产下的孩子都是双胎。
暑期将过,但怀鱼为了避开谢稚白,还是决定去东榆山庄玩。
寝殿内,东窗下。
少年躲在角落里给自己雕木阳具,之前的做的那个木阳具被谢稚白收走了,他也不好问他要,显得他和欲求不满一样。
谢稚白肯定会问他要木阳具做什么,然后再说他可以给他用。
臭流氓。
不要脸。
谢稚白踏进殿内,就见怀鱼神神秘秘地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干嘛。
他凑近少年身边,问了他一句。
“怀鱼在这里做什么?”
怀鱼吓得木阳具都掉了,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两下。
少年慌忙地挡住谢稚白的视线,要是让谢稚白看到他在雕木阳具,肯定会笑话他的。
“就,就是吹,吹风。”
谢稚白噢了一声,又要往里看。
怀鱼惊得去推他,“不准看。”
谢稚白莞尔,揉了揉怀鱼的头,“好,那就不看。”
他低下头,嘴唇贴住少年的唇瓣,叩开少年的牙关,吻下进去。
怀鱼没料到谢稚白会来这出,但为了不让谢稚白看他雕的木阳具,少年也不敢躲,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由着谢稚白亲。
谢稚白品尝着少年唇齿间的味道。
少年可能是刚吃过软糖,齿间还留有蜜桃的甘甜,甜润了他的喉管。
他吮着少年粉嫩的舌尖,调皮地往里面躲,又被他勾出来吸,在发现自己挣扎不开后,躺平在牙床间任由他逗弄。
要不是还含着少年的舌头,他几乎要憋不住笑。
他家的小怀鱼怎么这么可爱。
谢稚白吮了半盏茶的时间还没停下来,那装昏的软舌又活过来,迎上他舔弄的动作。
他心道不好,却了任由少年咬了下他的舌头,明显是怕伤到他,咬的力道轻飘飘的,像是小奶猫含了他的舌头。
青年登时就硬了。
怀鱼被谢稚白抱在怀里亲吻,本以为亲两下他就走了,没想到青年越亲越来劲,竟然还硬了!
炙热的肉棒顶开纱袍,像是个小棚子,那肉棒还不住地往他身上蹭。
“唔……”
他不要亲了。
臭十三。
怀鱼被亲得晕乎,青年身上的冷竹雪香像是织线的毛团,将他越裹越紧。
少年只套了件红枫色常服,下身不着寸缕,自之前被谢稚白连着肏弄五日和因药物不停失禁后,他就没了穿亵裤的习惯,还是不穿比较舒服。
可现在他就感受到不穿亵裤的难处了,小花穴被青年亲得不停流水,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磨着自己的肉缝。
两瓣湿热的肉逼被少年磨得像是从热水里煮出来的一般,失禁一般顺着腿根往下淌水。
谢稚白见他喘气不及,不舍地松开了他。
怀鱼软成了面条,倒在了谢稚白怀里,小淫穴还在往下流水。
他见谢稚白又要捏他的乳果,忙推着青年,“你出去找小白玩。”
谢稚白深深望了眼地上被怀鱼淋湿的绒毯,又瞥见少年自己滚落到角落的木阳具,迟疑半晌还是离开了寝殿。
他记得莫进的提醒,等到东榆山庄再和少年交媾。
怀鱼见谢稚白二话不说走了,松了口气。
四处张望了下,坐到白绒毯上,掀开了自己衣裳。
衣摆下的两条腿笔直,吻痕数都数不尽,尤其是腿根部分,一层叠着一层,一看便知亲吮的人有多迷恋。
他紧张地掰开自己的花穴,果然好多淫水,和泉眼一样。
用衣裳擦了又擦,还是擦不干净,反倒把娇嫩的小水逼擦疼了。
“唔……”
怀鱼仰起后颈,马尾甩在身后,用手指去搔自己的小穴。
手指在高热的小洞中穿进穿出,湿软的小穴淌着口水,吞吐着入侵的异物。
唔,难怪谢稚白总喜欢玩他的小花穴,他也想玩。
怀鱼抽插了一会就没力气了,快感的冲涌让他只能靠在地上磨自己肉缝。
因修炼心法的缘故,怀鱼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肉缝中的褶皱和敏感点,肉壁互相蹭着彼此的骚点,将本就水汪汪的甬洞弄得像是泄了洪。
热乎乎的肉瓣被互磨得酸慰,好想有东西插进来。
“唔,要十三……”
怀鱼懵懵地又蹭了一会,发现没有十三后,扁着嘴哭出声来,“没有十三……”
他好想要大肉棒填满他的小逼,后面也想要谢稚白的插插。
天光自窗外照进来,炫花了少年的眼。
他偏过头,正巧望见了自己做到一半的木阳具。
本想着不做成谢稚白肉棒的模样,想着想着,结果这次的木阳具比上次做的还要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