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蹭着。
每蹭一下,少年就克制不住发抖,太刺激了。
呼。
怀鱼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从未接触过外界的腔壁被龟头挤压着,像是没吃过东西的小嘴含吃着烧红的豌豆,叫人承受不住。
蓄满淫水的鼓起被青年硕大硬烫碾平,榨出新鲜的甜汁来。
小腹痉挛不止,腿筋也跟着一缩一抽。
少年的眼角溢出眼泪,宫交太刺激了,就算青年慢到不能再慢,只要稍稍抽送一下,他就能到高潮。
“呜……”
灭顶的快感浸透骨髓。
少年痴滞得张开嘴,肉芽被奸到失禁,骚甜的汁水淅沥沥地流了满床,花穴中也涌出大股骚液,被青年的肉棒堵住,撑得小腹晃荡。
谢稚白感受着甜蜜的折磨,少年实在太敏感,稍稍动一下,小穴中媚穴就颤缩不止,要不是之前几天和少年交媾了几日,以他的自制力都不一定能撑过三下。
到最后,怀鱼被奸得谢稚白每动一下,下身就失禁地流出骚水,全身就像是在不停地过电,没有尽头。
少年的眼尾也不停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被肏得像是性奴一般,哪怕谢稚白亲他也能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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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歇了好几日。
经过上次的宫交后,少年更怕谢稚白了。
正逢莫进提议要不要去东榆山庄玩,怀鱼便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他不要带谢稚白了,大坏蛋就在魔宫里修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