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阳具依旧在磨他的软肉,便是谢稚白不动,那阳具也像是有特殊的魔力一般,轻转着在他的后穴内抽插。
青年又扶起了木阳具,对着他的敏感点不断进攻。
怀鱼的指甲因用力而泛白,眉头紧皱着,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被青年攻击的点正挨在宫口旁边,每撞一下,少年就感觉自己快去了半条命,可又舍不得让阳具离开。
“快一点……唔……”
酸慰和快感飞速击打着少年的神经,像是有根细绳在敏感的神经上弹动,让他忘记所有。
软嫩的脚掌微缩着,肥美的臀高高翘起,快感越积越高,让怀鱼无力地张大了嘴,屏住了呼吸,趴在地上团成小小的一只。
在快感浇头的那刻,怀鱼丧失了所有感观,当即昏了过去。
谢稚白施了个清洁术,将试衣小间内的所有东西都恢复原样。
视线在触及少年的的后穴时,停滞了半晌,没有将少年穴中的木阳具抽出,直接给少年套上官绿襦裙,也给自己穿好衣裳,抱着少年出了试衣小间。
他顶着小使惊诧的眼神,低头望了少年一眼,又抬头朝小使问道。
“他身体不好,走两步就要睡,可有茶水间能供休息?”
小使犹疑半息,将谢稚白带到后院厢房,见谢稚白放下怀鱼后,同他说道,“这是女客休息的地方,不能久留。”
“……”
谢稚白无言,恋恋不舍地看了怀鱼一眼,只希望他不要暴露自己是男子身的事实。
怀鱼醒来后就见一堆妇人乌泱泱地围着他。
“哎呀,终于醒了,你是哪家的小娘子呀?”
“真是水灵,看得我心都要化了。”
“你是才搬来都城吗?怎么没见过你。”
“我家小儿子今年二十有三,师承班先生,在城外的青峦山修行,不出意外,五十岁就能筑基,小娘子觉得如何?”
“这筑基都没个准数的,我隔壁还有说是百岁必能筑基,结果熬到去世都还没学会吐纳的呢。我有个外甥,年岁大了些,六十有五,但已经筑基了,在城南巡宫做教头呢。”
……
怀鱼被吵得晕乎,“我有夫君啦。”
“你说在院子外等着的那个?我昨日瞧见他带着位小公子进了布庄,瞧着一表人才、清朗孤高,其实是个花花肠子。找夫君不能光看皮相,得找个专一会疼人的,你和他手上都没婚契印,算哪门夫妻……”
怀鱼不知怎么反驳,昨日的小公子也是他啊。
“他会娶我的。”
众人又劝了怀鱼小半时辰,见他不为所动,便当他是蒙了心,都在替他可惜。
怀鱼下了榻,刚走两步就发现了不对劲,谢稚白没把木阳具给他拿出来,现在还卡在他的后穴里,每走一步,阳具就随着他的步子磨着他的敏感处,让他几乎要站不稳了。
他忍着被阳具肏透的快感,扶着门扇走到院外,到了谢稚白身前时亵裤已经湿了个透。
少年扁起嘴,朝谢稚白控诉道,“你为什么不给我拿出来?”
谢稚白神色一僵,“忘了,回家再拿。”
怀鱼又瞪了他一眼,“你也不叫醒我!”
好丢人啊!
他再也不要来布庄了……
谢稚白捏了捏少年的脸,“看你睡得香。”
怀鱼伸出手,“抱!我走不动了。”
谢稚白举起少年抱在怀里,完全是抱小孩的抱法。
怀鱼搂着他的脖颈,直走到马车旁才发现一件重要的事没做。
他从芥子袋中掏出一千两灵石给谢稚白,“说了给你买衣裳,你把那两套衣裳都买下来吧。”
谢稚白抱少年上车,自己再次踏进布庄,相迎的还是那位掌柜。
没想到就这两身衣裳居然要六百两灵石,掏出灵石递给掌柜,拿好衣裳准备离开的时,就听掌柜对他说了句。
“小伙子,软饭吃两家小心翻船。”
“……”
谢稚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拿过衣裳走了。
掌柜不由得感慨年轻人真是好命。
昨日少年瞧着身份不俗,今日这美姬容貌娇俏动人,也就稍逊尊上,也不知谢稚白哪里来的好运。
谢稚白掀开车帘,就见怀鱼趴在车厢里,难耐地呻吟着。
放下衣裳,捏着少年的肉臀,朝他粉润的唇瓣上吻了下去。
等回到宫中已是日薄西山。
谢稚白趁着少年熟睡时去了藏书楼。
书魔虞僧给他递了信,说找到了《山狐艳史》的修炼功法。
另外,他得向书魔打听怎么赚钱了,就算是嫁给怀鱼,嫁妆也须准备得丰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