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体力活,要是谢稚白再不射,他的手也要破皮了。
谢稚白垂下眼睑,享受着少年给套弄他分身的快感。
少年双腿大张着,柔嫩的双手裹住他的分身,使了吃奶的力气给他撸到欲根。
“……快了。”
要不是在潼川派的数十年苦修,他真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得下去。
怀鱼皱着眉,是不是他摸得不好,谢稚白才一直不射,是不是得找个魅魔来教教自己。
他想着想着,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找个魅魔……”
谢稚白瞬间就生了气,“不要别人。”
怀鱼一头雾水,他也没想过要找别人啊,要是让别人来碰谢稚白,他肯定会难受的。
“我想找个魅魔教我。”
谢稚白面色变幻了下,说道:“那也不用找别人。”
怀鱼嘟起嘴,“可你老不射,我摸了好久了。”
谢稚白拿他没办法,虽舍不得被少年抚弄的滋味,还是握住少年的手背,上下套弄自己的欲根。
腰窝发麻,全身过电,像是在御剑飞行,速度到达极限,耳畔全是呼呼的风声。
在到达天际的那刻,直直地往下坠落。
他咬着牙,终于到达顶峰。
怀鱼捂住自己的手,他的手掌下方火辣辣地疼,估计是又擦破皮了。
谢稚白回过神,见少年正对着自己的手掌心吹气,懊恼地拉着他的手,给他施了个清凉术。
他给少年穿好衣裳,把他抱到回寝殿,耐心地给他抺着药。
“很疼是吗?”
怀鱼摇了摇头,也不是很疼,就是太烫了。
青年捏着他的手,在他的破皮的地方亲了一下,微凉的唇瓣覆住嫣红的小块肌肤,少年只觉得心跳得厉害,真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谢稚白松开少年的手,熟稔地从梨花木箱笼中拿出白绫,走到怀鱼跟前准备给他包手掌。
怀鱼把手掌背到身后,“过几个时辰就好了,不用包。”
谢稚白:“怀鱼不吃晚膳了吗?若是汤水溅到伤口,会恶化的。”
少年顿了下,把手从背后抽出,递给谢稚白,任由他包好自己的手掌。
晚膳时分。
怀鱼还没拿起筷子,就被谢稚白说他的手受伤了,不能自己夹东西。
于是少年被喂过了全程。
等他被谢稚白抱回寝殿的时候,望着自己被白绫缠过的双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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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凉如水。
寝殿内的拔步床边,银质镂空双雁熏铃馨香缭绕,金纱帐中,少年嘟着嘴,抱着小白静静沉睡。
谢稚白撩开纱帐,揪起小白的耳朵。
小白刚想闹腾,就被谢稚白身上的煞气止住。
想要他让位置直接说,至于半夜吓唬它吗?
谢稚白将它拖出少年的怀抱,又慢慢塞了个合欢花软枕进去。
怀鱼翻了个身,觉得怀中的触感变得奇怪,嘟哝两下又继续睡去。
小白被谢稚白提在手里,抬眼便见青年对着怀鱼的嘴又亲了下去,真是贼不走空!占他家小主人的便宜!
谢稚白直起腰,无视它的怒气,将它拖到偏殿。
冷霜的面容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素色天水碧道袍浮动着幽光,像是主宰生死的界主,可惜一开口就冒了酸气。
“段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