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鱼惊恐地望着青年的肉棒。
紫红色的肉棒上盘踞着青筋,依稀可以瞧见血管下方流动的血液,马眼处钉着苍黑色的贞操锁,显得欲根越发恐怖狰狞。
隔着半指的距离就能感受到蓬勃的热气,何况是直接抵在他的小花穴上。
拒绝的话卡在嗓子眼,心脏乱跳个不停。
他知道要阻止谢稚白的动作,可全身被恐惧抽走了所有力气,完全不听他的使唤。
如果让谢稚白插进去,他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谢稚白半跪在他的腿间,用膝盖将他的腿分得更开。
青年的素色天水碧道服不知何时已经脱下,露出健壮的胸肌,腰腹间的肌肉更是轮廓分明,不用想就能感受到那里积聚着怎样的力量。
躬下身,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别害怕,怀鱼。”
怀鱼怔怔地望着谢稚白,青年的身影和梦中的模样完全重叠。
咽了咽口水,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声地说道:
“……不要插进去,呜。”
少年哽咽着,勉力推着谢稚白胸膛。
他第一次感受到他和谢稚白之间的差距,不管是修为还是力量,他都差谢稚白一大截。
如果谢稚白要强迫他,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怀鱼哭得双目红肿,额发散乱。
“不要插进去……呜。”
谢稚白没想到怀鱼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平时和少年有身体接触的时候,少年并不反感他。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抱起少年耐心地哄着,“不插进去,不哭了。”
怀鱼哭声渐渐小起来,趴在青年的怀里,“嗯,你说话算话。”
谢稚白吻了下他的耳廓,“算话。”
少年赤身裸体躺在他的怀中,细腻的肌肤蹭着他的胸腹,花穴正坐在他的肉棒上挤压着肉柱上的神经,令他心猿意马。
他知道自己应该松开少年给他穿好衣裳,可又实在不愿意放弃这难得的滋味。
肉棒硬到胀痛,血管泵张着想得到抚慰。
一盏茶后,根依旧没有休息的意思。
怀鱼恢复了一点力气,见谢稚白的肉棒还硬挺着,苦恼地挠了挠头。
青年的欲根不是硬不起来,就是软不下去,要是一直硬着,会不会又出问题?
“你自己摸摸。”
少年对着谢稚白的欲根说道。
谢稚白没动,小心地抱着他,滚烫的肉棒蹭了蹭少年的腿心,小花穴的淫液还在往他的柱身上淌,勾起无限欲念。
低喘着气,在少年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这什么不能插进去?是因为段缙吗?
怀鱼见谢稚白没有动作,以为他是不好意思。
“我不看你,你自己……撸一下。”
谢稚白还是没动,肉棒在他的腿心乱蹭,马眼抵着小花穴上的媚肉,在鼓起的小肉包上挤压着。
少年被蹭得痒痒的,肉芽也跟着立起来,花穴深处更是涌上无尽的空虚。
青年身上新雪香气侵蚀着他的周身,镇着他晕晕乎乎。
谢稚白像是得了风寒,说话间带着浓重的鼻音。
“怀鱼,帮帮我好不好。”
怀鱼不解,谢稚白摸肉棒的功夫可厉害了,一瞧就没少自渎,为什么要他帮忙?
“可我不太会。”
谢稚白吻了下少年的唇,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怀鱼被亲得懵懵的,为什么谢稚白最近老喜欢亲他?
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青年的索取。青年的嘴唇表面凉凉的,里面却热得要命,一下又一下吻啄着他的唇瓣,直到亲得他呼吸不畅才放手。
刚松了口气,手就被捉到滚烫的肉棒上。
“唔。”
怀鱼真切地感受到青年肉棒的可怖。
大。
真的好大。
他一只手都握不下。
怀鱼回忆着梦中谢稚白给自己撸动肉棒的模样,按着肉身上的冠状沟。
往后退了退,仔细瞧着谢稚白分身,一眼就看见了柱身上的清亮水光,好像是从他的小花穴里面流下来的……
少年尴尬地用手擦了擦,两只手握在青年的肉刃上,上下套弄着他的欲望。
“……嗯。”
谢稚白的眸底一片晦暗,像是望不到底的深渊。
他盯着怀鱼的粉颊和少年认真到极致的模样,占有的欲念比以往所有时候都来得猛烈。
怀鱼一无所觉,生涩地在谢稚白分身上挑逗着。
半刻钟后,谢稚白的肉棒依旧昂扬,可他的手却已经搓红了。
“你要射了吗?”
少年问完才反应过来,谢稚白给他套了贞操锁,射不出来,只有到高潮的感觉。
“嗯,你快到高潮了吗?”
怀鱼撸得满头大汗,没想到自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