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云尽染,夜幕降临。
侍女熄灯后,怀鱼鬼鬼祟祟地爬下床,揣着祛疤膏摸到谢稚白的身边。
明明亲脚不算多亲密的接触,可他就是难为情极了,给谢稚白脱衣裳的时候手抖个不停。
月光顺着窗棂洒进殿内,恰巧落在谢稚白坐的地方。
月白绣竹纹纱袍在冷月下泛着鱼鳞般的幻蓝色,衬得青年缥缈如谪仙。
少年急出了一额头的汗,越急越解不开青年的腰带,反而打了个死结。
怀鱼没办法,发泄地扯了下青年的衣袍。
——嘶啦。
裂帛声响起,纱袍本就轻盈软薄,直接被撕了个巨大的口子。
少年当场崩溃,这该怎么办啊!
怀鱼端详着青年的神色,确定他没醒来后长舒了口气。
在把谢稚白的衣裳撕烂后,他的手反倒没那么抖了,指腹粘上药膏在青年胸前的伤疤上涂抹。
今夜的月色比以往都要明亮,能让人更清楚地看到他挺阔的胸肌。
怀鱼捏了捏他的,又捏了捏自己的,顿觉自卑。
他解开自己的衣裳,比对着他和谢稚白的差距。
月色下,青年眼睫低垂,微微露出浅窄的缝隙。
少年半解罗衫,露出奶油般的肌肤,胸前的乳果小小的,还没他的牙齿宽。
他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在怀鱼又伸手摸过来的时候,谢稚白赶忙闭上双眼。
柔软的掌心捏住他的乳尖,少年又凑近瞧了瞧,鼻息吹过他的乳头,嘴唇几乎要贴到他身上。
下一瞬,怀鱼就吸住了他的乳尖。
牙口轻吮,手臂环住他的腰,陷在他的怀里。
他吸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语气颇有几分嫌弃,“……这么大也没有奶。”
“……”
怀鱼给谢稚白涂完药膏后,望着他腰间的碎布发愁。
要是谢稚白醒过来发现自己衣裳被扯烂了,肯定会怀疑他!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怀鱼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