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
“再次,弟子们按照修为抽签进行。一个化神过了就是两个元婴,两个元婴过了就是四个金丹,四个金丹过了就是八个筑基,八个筑基过了就是十六个炼气,十六个炼气过了又轮到下一个化神,直到把所有内门弟子轮流完为止。每次,一天。也就是说,一个化神独享四个时辰,一个元婴独享两个时辰,一个金丹独享一个时辰,一个筑基独享半个时辰,一个炼气独享两刻钟。”
“并且,我们要相互监督!炉鼎除了血祭时,只能摆在穷极广场上,长老们也不例外。不可设障眼法,不可顶替他人,每次都得验明真身才能开始修炼炉鼎。若是长老们不方便,可以在验明真身后带上面具。”
“这事交涉了十天,才达成一致。如此相安无事了六年半,东峰长老闭关了。又过了三个月,炉鼎去血祭去了,就再没了踪影!”
“我们花了一个月找遍了长坤门,都没找到,只得求助长老们。谁料西峰长老脾气太差了,几句话就惹怒了北峰长老,两个长老带着人马到对方山上搜寻,一无所获!而后两个长老又各自领了人马去寻了东峰和南峰,仍然一无所获。之后四峰相互撂担子,西峰偏说是我们提的规定有漏洞,让炉鼎养好身子自己跑了,我们倒还觉得是西峰长老心里有鬼!西峰的仗着他们背后有长老撑腰,对我们颐指气使的,偏我们师父不在。等我们师父突破合道,看怎么收拾那帮孙子!”
话落,陈扬叹了口气,一旁的十二人都面露不忿。
“本以为前几天渡劫的是你,没想到你只是修炼了剑道。也不知渡劫的是谁了,莫不是先掌门的弟子?应该是他们,他们闭关好久了,连掌门仙逝都没露过面。”
“不过虽然如此,你作为忘我境的剑修,现在就是南峰的顶梁柱了!!”陈扬做势要哭了起来。
季疏台心里乱糟糟的,甩了一个眼刀让陈扬闭嘴。
他不敢轻视那躲在黑暗的未知。
如今易微尘不外乎两种可能,一个是自己逃了,一个是被别人藏起来了。他不太可能自己逃,那晚谈话,他说他需要血祭神兽,否则神兽暴动会大杀四方。那答案就是另一种可能:被别人藏起来了。
可能藏的地方太隐蔽,也可能就藏在哪个山上。嫌疑最大的就是北峰和西峰。虽然两个长老互相检查了,但难保两人私下串通好了。
而说藏炉鼎的动机,第一种就是想多修炼炉鼎几次,第二种是报私仇,第三种……可能和掌门有关。
“陈扬,血祭一般而言多久一次?”季疏台突然问道。
“血祭三个月一次,日升开始,日落结束。”陈扬道。
藏易微尘的人要么不知道血祭,要么不重视他,并且手段比较强硬。易微尘将血祭看得如此重要,若与那人交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凡将门派放在心上的人,都会冒着暴露的风险去血祭。不论他采取怎样的方法,在锁妖台定会有一定线索。
若是他不在乎门派,不在乎血祭,那可就麻烦了,他只要龟缩不出,不留下任何把柄,外界的人无法聚焦怀疑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