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契约。”秦宴臣的目光停留在裴离的侧脸。
他觉得手指都在发烫,青年和他十指紧扣,左手握着他心口拔下来的鳞片。
裴离倒没有宴忱在骗他的想法,而是觉得秘籍的内容不靠谱。
“吾愿结契,寿命同享,生死相依,此志不渝。”裴离念出这句话后,感觉心口暖融融的,虚弱乏力和头疼的感觉顿时消减。
他的意念和宴忱的意念融为一体,好似一个人在用两幅身体。
秦宴臣激动得浑身都在颤。
他和裴离结契了契约,此后生死相依,此志不渝。
裴离沉浸在奇妙的感觉中,他闭上双眼都能感受到宴忱的位置,还能感受到他激烈的情绪……
和浓烈的爱意。
裴离不知道,秘籍中,这段话的原话是:
欲结道侣契者,道侣左手持信物,两人右手交握,仰天祷告:吾愿结契,寿命同享,生死相依,此志不渝。
-
崔枞近日不再找宴忱切磋,宴忱也没工夫理会崔枞。
裴离还以为两人闹了别扭,直到宴忱毫不掩饰地和他亲昵,他才意识到事情有哪里不对。
最近他的身体越来躁动,贴近宴忱的时候这种躁动就越加明显。
他居然在渴望宴忱的身体,便是上课的时候,脑海里也在想着宴忱贯穿他。
裴离觉得自己真的是生病了。
还是觊觎徒弟的病。
宴忱不懂事,他不能不懂事。
他和崔枞年岁相当,自己可是大了他一百多岁,按道理都能做他爷爷了。
纵使知道修真界的年龄不能这般计算,他还是过不去心中拿到坎,有种占小辈便宜的罪恶感。
浣花渡四季如春,窗外花瓣飘零,鸟鸣啾啾。
课堂内,缥缈宗弟子专心致志地听裴离讲课,清朗的声音飘荡在室内。
“天不言,地不语……”
裴离燥热不堪,胯下的欲根缓缓抬头,连后庭也跟着分泌出潺潺蜜液,空虚饥渴的感觉让他夹紧双腿,摩擦着试图缓解些许欲望。
他不禁想起藏书阁楼顶的那本《炉鼎修习手册批注》,或许前人也有同样的烦恼,已经找到方法压下躁动。
黏腻。湿热。
淫液打湿亵裤,他不好当着众人的面使用术法,只得憋着蓬勃的欲望。
被十多双眼睛注视的感觉,让他紧张地收缩着后庭的媚肉。
心快跳到嗓子眼,他慢慢腾挪着坐在讲台的上首。
“少则得,多则惑……”
青年的声调绵软,细细密密的勾缠。
课堂内的弟子们都有些疑惑地望向裴离,裴离私下里和善没错,但要在课堂上都是严肃刻板的,没有这般软糯的时候。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耳廓照得几近透明,面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粉。
“今日就到这……”
裴离呼吸紊乱,忍着羞耻说道。
他盼望学生们都各自散去,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平复欲望,谁知在他说完之后,学生们团团围上来关心他……
“师叔,您没事吧?”
“我扶您会寝舍休息吧。”
“我这里有丹药,师兄吃点恢复。”
……
“唔……”
裴离眸中带泪,亵裤已经完全被浸透,稍微挪动就能叫人看见衣摆的湿润。
后庭由于紧张急剧收缩,媚肉互相碾磨。
痒。
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甬洞内爬行。
最后还是宴忱将人赶出去,他才得以喘息。
“你也出去。”裴离眼尾绯红,明明是命令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点威慑力。
“师尊,你怎么了?”秦宴臣的手掌贴在裴离的额头,佯装嘘寒问暖。
他和裴离在秦府十载,夜夜交媾,哪里不明白裴离现在的模样意味着什么。
裴离虚弱地推开他的手,男人的荷尔蒙味道无孔不入,撩得他腰软腿软。
他想偷偷施个除水诀,再回寝舍。
“师尊,我扶你起来。”秦宴臣搂着他的腰,被淫水浸透的后衣摆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男人喉头滚动,恨不得撕开青年的衣袍,直接把他压在书案上肏干。
他已经一千多年没有和裴离交媾过,肉棒全靠自渎解决,尝过山珍海味,哪里还吃得下粗茶淡饭。
可裴离不在,他只能憋着,忍着。
他想他想得快发疯。
裴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完全不敢抬头看宴忱。
羞耻感好似一张网,将他笼罩得密不透风。
他没脸见人了。
“我帮师尊解决吧。”
“不用。”裴离摇头。
男人不由分说拨开他的双腿,隔着亵裤含住他的欲根。
裴离被吸得腰眼一麻,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