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代表什么,猜到冰环的作用并不难。
“他竟然把师兄视为禁脔……”
裴离觉得禁脔两个字使用得极为精妙,他可不就是秦宴臣的禁脔,秦宴臣的性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
“小危,回去给师尊带话,就说,我在万狱阙一切都好。”
“师兄,你不和我走吗?”崔危缩在青年的颈窝里。
“师兄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裴离揉了揉崔危的脑袋。
如果崔危真的能出秦府地牢,他就要欠谈放的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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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崔危的时候,心中积蓄万般叮嘱,见到崔危后,反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是浣花渡的耻辱,也是缥缈宗的耻辱。
逃不出的万狱阙,回不去的浣花渡,九州之下,竟然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裴离回到花街时,九娘正在院中对镜描眉。
“裴公子,回来了?”
“嗯。”裴离淡淡地应了一声。
“今日你真不打算同魔尊大人服软么?”九娘抖落眉笔,眉笔便化作烟枪垂在她的手腕里,“小可爱,今日的任务,可是进入幻象噢,它会幻化出你最期待的交媾场景和姿势,并且让你尝到真正的极乐,不少修士都迷失在欲海情潮中,分不清幻境和现实。”
“如何进入幻象?”裴离并不打算和九娘掰扯,似敌非友。
“诺,”九娘的烟枪指向她用来梳妆的妆镜,“现在你能抵御得住,保不齐之后会影响你对秦宴臣的态度,对抗他人不可怕,对抗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才是最可怕的。”
九娘说完这句话,似乎想起什么往事,偏头朝裴离看了一眼。
“小可爱,过刚易折,好自为之。”
裴离莫名地望着九娘,这是她第二次对他说好自为之。
若是让他来翻译,九娘这句话的真实怕是希望他不要不知好歹。
可惜,他以后怕是连好歹都没有了。
他踏入幻境。
周遭是掩藏在记忆深处的景象,他在21世纪的家,纯白透纱窗帘,绿色草纹床单,阳光斜照进来,干净又舒适。
难得的周末,他躺在床上,秦宴臣搂着他睡觉。
“裴裴,再睡一会。”秦宴臣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床。
裴离哪里不知道秦宴臣的再睡一会是什么意思,再睡一会他倒是真的。
他抬头又被按下去,男人的唇压在他的唇瓣辗转厮磨,手掌不安分地掀开睡衣,揉捏着他的腰。
“吃完早餐再起……”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贴在耳畔,房间内的热意陡然升高。
裴离被摸得浑身发烫,细碎的声调裹着微粒在他的耳廓旁浅浅刮弄,偏要震得他口干舌燥不可。
轻柔的吻顺着额头、鼻尖、下巴、锁骨一路向下,湿润的水痕和热气贴在肌肤,让他不由自主挺起腰搂住秦宴臣的脖子。
“唔……痒……咯咯……”
男人舔着他的腰,含住他的肉棒。
灼烫的触感瞬间包围过来,吞吃着他的欲根,绵软的肉棒立刻变得硬挺,充血的感觉涌上头顶。
秦宴臣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舌尖舔吮着他的龟头,粗砺的触感划过娇嫩的马眼,津液把肉棒都涂得湿漉漉的,像是被摸上油脂的肉肠。
他被舔得哼唧不止,双腿不由自主夹住秦宴臣的脑袋,又被强势掰开。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欲望,一点点吞吃他的硬挺。
十来分钟他就憋不住,脚背紧绷,射在秦宴臣的嘴里,男人咕咚地把精液全都吞吃干净。
裴离既羞耻又舒爽,脑海中纷乱地炸开无数朵烟花。
“裴裴……”男人还嫌不够,舌头往后舔着他的后庭。
菊穴的细小褶皱被男人耐心地拨开,一点点尝吃后庭分泌出来的淫液,臀瓣被掰开到极限,翻出后庭的软红嫩白。
裴离无处可逃,四肢百骸像是浸泡在热水中,毛细血管随着温度的升高一点点浸泡开去。
……
九娘兴趣盎然地观摩着裴离想象出来的性爱,温柔到无趣的交媾,竟然是他内心深处的期待吗?秦宴臣怕是下辈子都学不会。
五个时辰后,裴离出妆镜,继续躺在院中的竹椅里休息。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秦宴臣为他跪舔的画面,男人剪着短发,眉目如刀削斧凿,完全就是小说中的霸总脸,却跪在他的身下,服侍他。
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