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离窝在庭院中苦笑,本以为接受九娘的调教就能远离秦宴臣,没想到白天要受秦宴臣的折磨,晚间还要接受他的肏干。
他完全没有空闲和空间见谈放,想要秦宴臣对自己放手遥遥无期。
裴离有时候都在想,秦宴臣是不是个活了两万多年的老处男,刚开荤所以还新鲜着,巴着他不肯放。
他有张好脸,那也仅仅是有张好脸而已,修为不足,体质孱弱,身材也不好,难为秦宴臣不挑,能啃得下去。
“秦宴臣,”裴离经受白天的幻象,对着又趁夜摸上来的秦宴臣生出几丝温情,“你可以试试别的美人,万狱阙燕瘦环肥,什么模样的都有,何必同我这般纠缠,闹得不快?”
秦宴臣揉捏裴离乳尖的动作陡然僵住,他思索半晌,发现裴离的话确实有道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漫长两万年的岁月,他看过无数次太阳的东升西落,也见过不少姿色鲜妍的美人,花神娘娘就是其中一个,可他对那些美人硬不起来。
万狱阙有他不举的流言,他之前也没有往心里去,一个连欲望都生不出来的人,对于自己不能肏别人这件事没什么反应。
他本就和九州的众生不同,自然不在乎蝼蚁的说法。
可他现在面对的是裴离,他喜欢的想肏的人。
他直觉和裴离说了他的奇怪之处,会被裴离笑话。
“我就想肏你。”秦宴臣撕开他的亵裤,把肉棒塞进裴离的身体里。
他喜欢这种感觉,有种漫长生命中找到另一个和自己完美契合的人的感觉。
他和裴离完全融为一体,并不孤独。
裴离抿唇,是啊,他是九州的主宰,他想肏谁就肏谁,哪有蝼蚁和主宰商量的道理。
如果九娘说的都是实话,那他想把崔危送回浣花渡的决定,会不会是错的?
九州之下,秦宴臣要抓人,跑到天涯海角都没有用吧。
总得试试的。
裴离闭上双眸,任由秦宴臣粗暴地在他体内挞伐,硕大的肉鞭狠狠抽痛他的敏感点,后庭深处被捣得软烂,空虚的瘙痒被完全填满。
多可笑,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彻底感知到自己不是一具行尸走肉,而是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疼楚的。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敏感点被戳得越来越狠,龟头集中碾磨在一点。
裴离被肏得白眼直翻,脑袋里仿佛堆积万千云层,晕乎乎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他被肏得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鞭笞。
青年的指甲刺破手掌,血液顺着手掌往下淌。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吸食鸦片,要是哪天秦宴臣不肏他了,他说不定还会撅着腚眼求秦宴臣的肏干。
性爱的快感能让人上瘾。
他还能做什么呢?还能有什么呢?
三百年悉心养护,勤奋修炼才得到勉强健康的身体,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被糟蹋得快一点都不剩了。
他没有时间修炼,日日夜夜被秦宴臣抓着肏干灌满浓精。
裴离真切地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再过两年,他怕是连床都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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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放是他被九娘调教的第八天来的。
清晨的时候,男子披着一身露珠,宝光珠华,却一丝俗气也无。
裴离多看了他两眼,他便羞怯地跪在他的脚下。
“卿卿。”
他俯视着男人眼底的星光和小心翼翼的神色,以及对装扮的在意,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直觉。
这个男人,怕是真的喜欢他。
“这几日秦宴臣来的勤,吾没有办法,只能今日来见卿。”谈放局促地捏住他的脚踝。
裴离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愧疚,如果谈放只是垂涎他的身体,或者便是喜欢他喜欢得少一些,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和他做交易。
男人的眼神太直白,便是再小心翼翼,爱意也会在眼神动作里漏出来,半点都藏不得人。
“谈放,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按照谈放的说法,他们也不过是一面之缘,一见钟情的爱意就能支撑他为自己赴汤蹈火吗?
裴离没有见过这样的爱意,他在凡尘时,爱情都是点滴相处,缓慢试探,日渐情深。
谈放愣怔半晌,才对裴离说道。
“这是宿命,修真之人都有超乎常人的感知力和直觉,随着修为的精进,这种力量和直觉也会变强,见到对方第一眼就知道是命中注定,卿是吾的宿命。”
“你难道就没想过摆脱这种宿命吗?”裴离轻咳两声,皱眉望着谈放,“如果没有宿命,你不必为我送命,即便不能飞升成仙,也可以在万狱阙安稳到离世。”
“吾喜欢宿命。”
裴离现在觉得不仅秦宴臣的脑袋瓜他理解不了,连谈放的脑袋瓜他都理解不了。
他和九州格格不入。
谈放不觉得宿命在压迫他,反而觉得喜欢宿命的指引,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