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公子便会立刻到达高潮,并且舍不得肉棒离开。”九娘莞尔一笑。
木马立刻旋转起来,其中的欲根模型和木马逆向旋转,就是不碰他瘙痒饥渴的敏感点。
天亮到天黑,裴离都是在木马上面度过的。
九娘让他下木马休息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后庭缓缓闭合,瘙痒的媚肉在后庭中互相碾磨……
哗啦……
淅沥沥地淫水随着裴离的动作流淌一地,他竟然靠媚肉贴合摩擦就到了高潮!
脑海中的白光闪过一盏茶的时间,他才从玄妙的境界中脱离出来。
还不够,想要肉棒的抚慰。
“公子比奴想象的还要敏感,不靠插入媚肉自相磨动就可以到达高潮。”九娘观察着裴离苍白的神色,看来他被送来之前就已经被开发到一定程度,能忍着不求秦宴臣要他,该有多大的毅力。
屋檐悬挂的宫灯随风摇晃,九娘的神色在阴影中晦暗不明。
她第一次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裴离调教成秦宴臣想要的效果。
裴离忍着情潮,依旧在院中的竹椅中躺下。
他很喜欢九娘的院子,头顶是漫天星辰,好似黑绒布上洒满细钻,身侧是繁花锦簇,夹带着泥土的芬芳。
没有巍峨的寝殿,高高的悬梁,华贵故作古朴的装饰,没有晚间摸索上他床榻的秦宴臣。
修长的手指伸进中衣,捻弄硬挺的乳尖,青年的喉咙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乳头痒,后庭也痒。
他躬身弯成一只虾米,蜷在狐裘间,只露出苍白的脸和幼嫩的双足。
一只不属于他的滚烫手掌,顺着领口捻弄他的乳头。
“唔……”裴离被吓了一跳,瞬间便反应过来是秦宴臣。
男人沉默地舔咬着他的乳尖,含住冰环,粗砺的舌苔剐蹭他的乳头,舔得乳晕扩散一片,粉红的,像是捣烂的花汁。
裂帛声响起,亵裤被撕裂,狰狞的肉棒刺进裴离的体内。
媚肉疯狂绞紧男子的欲根,破天的快感陡然而至,宫口深处涌出滚烫的淫液,浇灌在男子的龟头,烫得龟头疯狂吐出白浊,差点全交代进去。
“真敏感……”秦宴臣搂着裴离,在他身上挞伐。
昨晚他一夜没睡,今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温香软玉搂着,万般难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九娘调教过的缘故,裴离今夜异常温顺,像是被拔了指甲的猫咪,挠到痒处还会哼唧两声。
秦宴臣欢喜得不得了,又亲又摸,恨不得揣在怀中带走。
“裴离,你有何要求,我今夜都可以答应你。”秦宴臣说道,心中思量思量着,要是裴离服软,央求他让他提前回秦府,他也不是不能答应。
裴离被奸得花水四泄,后庭的淫液被男人的肉棒捣弄得晃荡,滚烫的热意似乎要把媚肉蒸得熟透。
空虚被完全填满,咕叽咕叽地干出水花。
“啊……我想让你……放了崔危……唔……”裴离撅着臀,任由秦宴臣压住他的后腰征伐。
秦宴臣此人,向来都是喜欢拖住他的胯,手掌狠狠地压住他的后腰,像是自渎一般,托着他套弄自己的肉棒,像是在用飞机杯。
他毫无尊严可言。
“换一个……”秦宴臣喘着粗气,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裴离也没想过他会同意,身前的肉棒被插到硬挺,流出可怜的白浊,囊袋被男人拍得胀大一圈,快射了。
“我想见崔危。”裴离闭上双眼,内心蒸腾出一股愧疚感。
昨夜他的乳尖还被谈放舔过,今夜后庭就在被秦宴臣抽插。
秦宴臣说的没错,他就是个贱人,出卖身体的贱人。
他回想起来,有些后怕,万一谈放是秦宴臣指使的,过来试探他的呢?
转瞬间,裴离又将念头压下,如今他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还在瞻前顾后什么。
“明日辰时,秦府地牢,准你见师弟。”秦宴臣吸吮着青年的后背。
他有时候也纳闷,为什么怎么肏裴离都肏不够,当时说等他肏腻了就把崔危放了。
如今一年过去,他竟越肏越爱。
“谢过魔尊大人。”裴离温顺地翘起臀,紫红狰狞的肉棒在粉嫩的肉穴里面翻搅,交合处的白浊四处飞溅。
“叫我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