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自唇齿间千丝百绕地传出,低沉而勾人。
秦炽被惊得心跳几乎停止,头皮瞬间炸开,舌尖下意识舔着唇边残留的清亮淫液。
他屏住呼吸,跪在周泽的腿窝处,一动不动好似雕塑。
十分钟过去,青年的呼吸再次变得绵长。
秦炽觑着周泽恬静的眉眼,再次俯身观察青年的女穴。
灼烫的呼吸喷薄在敏感的嫩肉上,炙热的视线如影随形,周泽下意识绷紧脚趾,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他是被秦炽舔醒的。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忍着不发出任何声响,咬唇听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女穴被青年的手指抽插出丰沛的淫水,等青年灵活的长舌抵开他的软肉,剐蹭到他的敏感点时,他就再也克制不住叫出声来。
这样尴尬的场面,除了装睡,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女穴中的淫液越积越多,顺着肉缝流到床单,沾湿他的臀部,他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多水。
因为身体畸形的缘故,他向来不喜欢碰自己的女穴,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将手试探着往下揉捏,并不进去。
没有想到,秦炽居然会用舌尖舔他的肉孔,还吞咽流出的淫液。
周泽闭紧双眼,眼尾淌下两行清泪。
如果说之前还是猜测,这一刻他几乎要肯定,秦炽完全不在乎他畸形的身体,他想要他。
呻吟声泄出后,他以为秦炽会停止动作,谁知十分钟后,他再次俯身含住他的女穴,舔吮吸咬。
周泽爽得快要上天,从来没有人进入的秘地被破开,疼麻酥痒齐齐刺激着他的神经,好似跻身在一线天的景色中,走到尽头豁然开朗,湖光山色尽在脚下。
电流自尾椎骨往上攀升,粉嫩的肉棒也变得挺翘。
女穴瘙痒,菊花瘙痒,甚至马眼前端都在痒,期盼有人能含住啃咬,缓解他的难受。
身下的青年好似听到他的心声,手指好奇地拨弄着肉柱。
充血爆裂的饱胀感被手指挤压,马眼处吐出白浊,周泽在心中呼唤,握住,动一动,他好想射。
如果不是正在装睡的缘故,他恨不得自己捉上欲根,揉捏撸动,发泄出欲望。
可惜现在的他只能伪装成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秦炽品尝着大餐。
他不敢出声,腿肚的肌肉紧绷,乳尖也硬挺起来,摩擦着真丝的睡衣,堆在腰间的鹅绒被将他的肌肤蒸出一层细汗,白腻的肌肤宛如甜美的糕点。
周泽恨自己懦弱的性格,他应该跪下来,扬起女穴,让秦炽肏进自己的最深处,而不是和胆小鬼一样,蜷着手指等待秦炽的侵犯。
青年含住他的肉棒,用标准的舔棒棒糖姿势,在马眼周围打着转。
周泽被舔得青筋暴起,汹涌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秦炽的金发挠得他肚皮有些痒,敏感的血管被含吮,不一会儿,肉棒便胀大一圈。
他憋住射精的冲动,要是射在秦炽的嘴里,他真的会羞耻得想跳江。
青年并没有如他所愿,修长的手指揉捏他的囊袋,挤弄着储存的精液,嘴唇包裹肉棒上下移动,套弄着周泽的欲根。
周泽抵挡不住,没两下就将精液灌进秦炽的嘴里。
……
这一晚,周泽被舔弄得高潮五次,射精三次,直到天快麻麻亮,秦炽才拿出毛巾细细地擦干净他的下身,然后给他穿上睡裤。
晨起的时候,他被舔得双腿无力,走路都有点困难。
秦炽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好似被他吵醒一般,问他现在几点。
如果不是知道秦炽几乎一夜没睡,他真的要以为小孩有多无辜,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周泽就面颊发热。
“七点。”周泽闷闷地说道。
秦炽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受虐,阿泽只能舔,不能上,他的肉棒硬成化石了,得赶紧将《问声》提上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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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洗漱的时候,望着镜中略微苍白的面颊,头顶的灯光柔和了下颚的线条。
他用指腹摸上自己的眼尾,总感觉那处似乎比别的地方更红一些。
他轻咳一声,此时此刻,他依旧有些不可置信。
母亲的债务可以通过法律手段解决,而自己,好像找到了不嫌弃自己身体的人。
他眨巴一下眼,漆黑的瞳仁立刻蔓延上一层水光。
不管秦炽是打算和他玩玩也好,真心爱慕他也罢,只要他愿意索要,他就愿意奉上自己的身体。
“妈妈,我好像能找到能接受我的人了。”
周泽在心中说道。
他像是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行走的旅人,突然有人跑到他面前,塞给他所有他需求的东西。
周泽擦干本就平滑的镜面,对着自己笑了笑。
“阿泽,我帮你跟蔡导请过假了,你的身份证号码是多少,我要订机票了。”秦炽歪头往洗漱室内瞅着,金发被灯光晕染出唯美的光泽。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