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飘零之身,仙界、天界三十六天魔界六天,我自然是想来哪里便来哪里……”他捏住旃檀的下颌,“哪里有美人我便去哪里,你在此处,我自然就来了此处。”
摩夷天中最为尊贵之三人,东寰孤傲,蒙维桀骜,唯有旃檀温润,素来与人亲近,只是毕竟身份高贵,这亲近也是有限,更别提能在床榻上一亲芳泽。
旃檀打量乐无忧,对方既没有鬼气与魔气,却也不想什么正人君子,实在令他难以捉摸。而乐无忧见旃檀眉目之间的狐疑,自然眼力见儿十足,了解对方的疑惑之处,他不说话,只是用针封住旃檀的三通之窍,使旃檀无法言语无法动作,却能敏锐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步动作。
房中床榻早已经收拾干净,乐无忧特意命药童铺好满是熏香的红鸾锦被,四周还有金丝幔帐,焚了天宫中才有的夷陵香,陈设如同人间洞房一般。
在脱靴上床前,乐无忧甚至恭敬地拱手道:“叨扰仙君了。”
旃檀沉默不语,闭上眼睛一言不发,不与乐无忧任何回应。
乐无忧皱起眉头,他一见旃檀如此高冷之态,心尖便莫名而生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之意,只想玷污他,凌辱他,让他的身体里灌满自己的东西,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乐无忧伸手将旃檀那一点点蔽体的可怜兽皮囫囵剥下丢在床角,径自爬上去像屠宰一只小兽一样,压在榻上不由分说便要占有他。
旃檀开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嘴唇一张一翕之间全是徒劳。
乐无忧从旃檀的口型中读出一句话:“不要。”
乐无忧见他可怜,却不怜悯,径自伸手到旃檀下身,直截了当摸了一把。
“人间的春宫话本里,有一招欲擒故纵,说的是床笫之间,不要就是……要。”
乐无忧的手在菊穴边缘探了几下,发觉在赤焰尊的蹂躏下旃檀之身体只是略微有些红肿,他低头在旃檀双腿间一吻。
“别怕,相公会很温柔,让我的香奴欲生欲死,如临极乐。”
乐无忧明知旃檀不喜情爱之事,可他就是爱极了旃檀衣衫不整躺在床帏中任人淫辱的模样:“仙君,入乡随俗,相公这就来教你幽冥海里的规矩,行房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