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焰尊不通医理,自然是古神医说一不二,他被古神医一番话说的云里雾里,只知道附和古神医的论断:“不错,我先前与他缠斗,本来想取了他欲窍中的灵脉聊作滋养,反正他们摩夷天中修行之人本来也就清心寡欲平时也没见他们开过欲窍,结果我制服他后一探他的欲窍,发现里面灵脉萎缩元丹消失,他欲窍的灵海中早就空荡荡一片,我竟然做了一番无用功。”
古神医表面作恍然大悟状,实际在饶有兴趣打量昏迷中的旃檀。他可不是一般的幽冥鬼魅之流,比起元丹灵海之事,他更想要一亲芳泽,虽然赤焰尊从头到尾没有说出仙君的名字,他却脑中清明,知道床上昏迷的人正是摩夷天宫失踪的少主——旃檀。
古神医不显山露水,脸上依然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这位仙君身体特殊,需要先补再破,不破不立。”
赤焰尊被古神医说得云山雾罩,他也不好暴露自己不通医理的事实,只得装模作样点头称是:“如此甚好甚好,便劳烦神医动手,为他……”赤焰尊看着昏迷中的旃檀,肌肤映出寒冰一样的白,原本象牙一样润泽的身体掐出琉璃的冰凉,“……炼石补青天。”
古神医得到赤焰尊的全权许可,胆量也大了起来,他心中窃喜,问的问题一点点逾越自己的界限。
“老朽这就行炼石补青天之术,也不知道明日修行之时,尊上是想先品他阴身的第一次,还是阳身的第一次?”
“这……”这一次,赤焰尊完完全全被人问倒,他像个少艾少年般愣住许久,方才结结巴巴地回应古神医,“这,二者有何区别?”
古神医倒是干脆,直言道:“价钱不一样。”
…………
计划定下,古神医示意鬼面童仆,“把他拖进去洗干净,待我焚香沐浴后便开始炼石补青天之术。”
至于赤焰尊与木萧,古神医另外为他们在不易居中安排好一处僻静的别院,他引导木萧喂了赤焰尊固本培元的灵药,先让他在修行前远离喧嚣颐神养性引新吐故。
待药童们在密室中布置完毕,古神医便上前将昏昏沉沉的旃檀打横抱起,急不可待地朝床榻而去。
四下无人之时,“古神医”将自己的面皮一揭,露出的不是一截骇人的白骨,反而是一个温文尔雅的青年。
古神医、不,清明天中的丹青圣手无忧子——乐无忧对床上的美人莞尔一笑,便开始宽衣解带。
欲界六天以摩夷天为首,清明天居中,若是以往,乐无忧作为清明天中的一个普通修行之人,自然是没有资格接近摩夷天主之子,而如今,高贵无比的旃檀仙君就这样,手无缚鸡之力地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一亲芳泽。
乐无忧俯身握住旃檀那双已经没了血色的双手,昔日他跪在摩夷天宫丹陛之前,连大气都不敢多喘,初见旃檀之时,便为他姿色所动,只可惜自己位卑言轻,不敢生出旖旎的妄念。
而如今……美人在怀,不做些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一番奇遇。
乐无忧挑开旃檀衣襟,看见旃檀一身爱痕,被赤焰尊凌辱一番后已经玉颜消减,露出一截楚楚动人的瘦削曲线,蜷缩成盈盈秋水的小小一团,十分凄凄惨惨悲悲戚戚样子。乐无忧只觉得胸膛间欲火一烧,下身也硬梆梆了。
旃檀隐隐约约只感觉一双温暖的手正握住自己的肌肤,那双手不似魔界中人的冰凉,反而有种熟悉的亲切感,他费力抬眼一瞥,只看到一个脸上挂着半张人皮的陌生青年,他还来不及细看青年相貌如何,就被那不知是谁的人皮惊到心口一痛。
魔界中人都一个个如此残忍,为了易容竟然活剥人皮,他在惊慌中身体一缩,却不知道这动作引得乐无忧色心大起,更让乐无忧想要立刻欺身而上凌,只是这人不喜欢蛮操硬干,喜欢一点一点品尝软玉温香,方才没有让旃檀立刻受再受淫辱。
乐无忧拽住旃檀双脚将他按在身下,忍不住从脚踝开始,一点一点向上吻过去,一边吻,一边不忘偷偷望向旃檀,说起来,即便旃檀沦落在赤焰尊身下遭受过一番淫辱,但眉目间依旧月朗风清清莹秀澈,相貌丝毫不输其父摩夷天主东寰,让他自从少年时便思慕不已……想起自己曾经位卑人轻的过去,与迤逦而行间划过自己手腕的那一缕鲜红衣摆,乐无忧不由得心头一惹,如饥似渴欲罢不能。
旃檀伸手想要捂住胸口的一片春光,强忍住肉体上传来的一阵阵钻心刺骨,只问乐无忧一句:“你到底是谁?”
乐无忧避而不答,俯身下来只在旃檀耳边丢下一句:“自然是救你的人,也是爱你的人,疼你的人。”
旃檀一听,自然明白又是一位分一杯羹的急色登徒子,他只闭着眼,沉默良久,也不知是不是在谋划什么。
乐无忧也不急,优哉游哉地宽衣解带,良久,才听到旃檀口中如莲花初绽,吐出轻盈的一句话。
“你的气息不像是魔界中人,难道是欲色天中的修仙之人?”
“什么是魔界?什么是天界?什么又是仙界?”乐无忧反问旃檀,“我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