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但你知道我很心急,我不准有人比我更懂你。」
凯莎说真心话,但坦白说,鹤熙有点惊吓,无法说明这种感受,她不是生气,而是被搞混了。原来跟谁谈感情,就要对谁公开过去的全部?或说,人本该要对自己百分之百诚实?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那个allan,她现在过得好吗?」下一页的资讯就是关于allan。
「我无法评断,我不予置评。」
凯莎的表情有些忧伤,同为omega,她对这个女孩多的都是同情跟可怜,旧时代的牺牲,似乎是永无止尽的悲歌。
「她还活着吧?」
「她住在市中心郊区的旧公寓里。」
「家人呢?」
「她跟她弟弟一起住。」
「弟弟?」
面对鹤熙不信的眼神,凯莎深吸一口气。
「儿子,她跟她儿子一起住。」
「她儿子多大了?老公呢?」
「她老公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她儿子已经十七岁。」
听到答案,鹤熙快要崩溃。
「凯莎,我今年三十岁。」
「我知道。」凯莎的声音有颤抖。
气氛降到冰点,此时沉默反而是最有温度的表现,但事到如今,继续隐瞒是毫无意义。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见凯莎低头沉思,鹤熙问。
「她在市中心的酒店做公关。」这是非常委婉的说法,但鹤熙活这么久,不会不知道现实的情况。
终于说完,凯莎轻轻盖上笔电,但身体是沉重的。
「你同意我去看她吗?」
不知为何,凯莎今晚听这句话,异常刺耳,但不是因为鹤熙想去见allan,而是她徵求她的同意。从什么时候开始,鹤熙做任何事都要经过她的同意?凯莎不自知,她常常掛在嘴边的,听来很浪漫的话,原来你是我女朋友,跟你是我的,有时候也是差别甚大。太常用命令句来站稳自己的立场,殊不知问句也是杀伤力极强。
「你要去跟她道歉吗?」
「凯莎,你的心理医生评估那是我的魔障,但我想去见她不是要治好自己。」
看鹤熙眼神纠结,凯莎下定决心。
「鹤熙,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相信你,我依然是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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