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这时候上楼,”五条悟半点不慌,四平八稳地抱着她打开门,“这里只有我们。”
屋外走廊只是暗暗地开着几盏灯,黄澄澄地照在地毯上,像一团团毛茸茸的火,烫得她浑身发热,连头都抬不起来,“悟……”屋子里并不冷,但她想到衣衫不整地挂在他身上,走在这个平时会有佣人经过的地方,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很怕。”
“别怕,姐姐。”书房和卧室离得不远,他两三步就走到了。但五条律子这种因为害怕而全身心依赖着他的姿态让他异常亢奋,根本不舍得多拖上几秒就带着她跑到了床上。
“太多了……”五条律子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他在亲吻之余双手穿过她膝下将她的双腿迭起在身前,她湿透了的阴唇正被费力地撑开,紧张地含着他大半部分的阴茎。双腿被抬高后他一鼓作气地将剩下的性器都插了进去,使得无法说话的五条律子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叫声。
“姐姐,”他很是用心地纠缠着她的舌头一阵才放开,听见她颤巍巍地在呻吟时,他将她的双腿压在腰侧,自己则俯身贴在她胸口,耸动腰腹去将她阴道内每一处褶皱都抻平,将自己的性器稳当地埋进她体内。见她双目泛起水汽,他加快了些速度。腔道内的淫液被他堵了个正着,抽插时随着阴茎的动作往外飞溅。即使这样,她体内依旧湿得很厉害,有无穷无尽的水流涌出。他借着饱满的淫液不停地碾着她穴道内的软肉,让她的呼吸有些接不过来。
他又想起了那个无疾而终的问题,想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认识新的朋友吗?”
“……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她回答得很费劲。
听着还有些咬牙切齿。
在东京这座庞大的现代城市里,有数不清的人行走在外,而她站在他们中间,永远都格格不入。她不是没有认识过一些人,她们年轻靓丽,看着生机勃勃,话题偶尔围绕着学业和事业,偶尔围绕着男人和一夜情,或者是游玩和享乐。前半生困在五条家的她体会不了也很难沟通,而与自己亲弟弟纠缠不清的余生更是令她难以启齿。
朋友?
有来无回,你来我不往,怎么能叫朋友?
困在名为乱伦的牢狱里,她纵使放声大喊,也无人可闻,哪里来的朋友。
“真的吗?”五条悟听她这样说,放缓了动作,让她的身体吞吐他的性器的速度变得漫长且费劲。一抽一插仿佛是要把她身体内湿滑的穴肉带出来或是把她的小阴唇给肏进去,满是水迹的腔道被他扎实地填满,然后顶弄研磨。
她的身体热得无法舒缓,每个毛孔都在感知快感,“真的。”
五条悟将声音放在她耳边,仿佛是在故意刺激她,“夏油杰,不认识吗?”
她茫然地抬头,直直望着头顶灰暗的天花板,像是想起来了。想起来蹲在她身前的那个黑头发咒术师,想起来他颤抖的双手和直白的注视,宽阔的肩膀带动着手臂小幅度的动作。
哦,还有他紧张得发红的耳根。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阴道稍微缩紧。
一直留在她身体内的五条悟很明显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稍微抬起身体,扶着她的脸颊,让她和自己目光相接,影沉沉地望着,问:“想到了?”他没等她回答,又或者他从来都不是要一个回答。他挺动腰身重新开始了肏弄,比先前的强势不少。阴茎插得又深又快,力气大得几乎能将她的腰撞折。
她受不了他这样不顾一切的乱来,呜咽着要他慢些,“慢点……慢点,悟……”
“没办法呀,姐姐的表情很诱人,”他一边说一边强迫她将身体敞开得更多,好让他每次都能把自己完整地送到她体内,“看到这样的姐姐,怎么都停不下来。”不断冲撞的阴茎顶在深处,用力地挤压着她体内湿呼呼的软肉。他伸手去按着她的小腹,似乎在感知自己进入到她身体内什么地方。他越是摸,身体就越是往里面压,龟头顶在深处,几乎要操进子宫。这让她浑身抖个不停,声音像是断掉了的线。
听见她断断续续地哭泣声,他的手才顺着小腹慢吞吞地下滑,揉她已经红肿的阴蒂,声音跟着快感漫卷上来,“而且姐姐,你咬得我好紧。”
“不要说这种话,”她双目湿润,面颊绯红,难受得几乎说不出话,“不要说……”
她的脸越是红越是害羞,他越是来劲,一边激烈地抽插,一边捏着她下颌让她张开嘴迎接自己的深吻。让她在窒息之中被高潮淹没,声音从低变高,身体内的淫水如潮涌般暴涨。
“悟......哈啊……”她在高潮时,尖叫着呼喊他的名字。
他还硬着,将自己泡进她满是热流的穴道内,目光缠绵地望着她失神的面孔,问她:“现在在想什么,姐姐?”
“没有,”一连喊了很多声,她才恢复意识。头晕目眩地待在他怀里大喘气,声音颤抖着说,“什么也没有想。”
他在等她的高潮过去,然后重新开始他擅长的富有节奏的抽插,让她的高潮尽可能地蔓延至下一轮性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