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类。
“果子是深绿色的?那大概就是橘子了,想来农村也不会有人种柠檬那种酸不拉几的玩意。”
橘子倒也可以提炼精油,只是相对含量少了些。现在还没到成熟的时候,还得再等些日子,入秋那会估计差不多。
“好吧。”白络释怀一笑,“那,我们今晚吃什么呀?”
齐案眉往水槽里一指,竹篮里满满当当黑乎乎的东西,像木耳又比木耳的颜色浅,软乎乎的。
“是地衣啦,你打野鸡的时候我捡的,晚上炒着吃,你那鸡杀了备着,明天去地里拔几根萝卜,给你煨汤。”
“好唉~我去杀鸡!”
鸡被射中胸脯,血已经差不多留干了,白络把火烧起,去厨房搬了砂锅,接满满一锅水放到砖灶上烧。野鸡块头不大,羽毛灰噗噗的,大概是只母的,翅膀却长的很怪异,与白络以往见到的不一样,翅尖处分成两瓣,尖端肿成一个小孩拳头那么大,很是奇怪。
水开后烫鸡,翻拨几下趁热拔去鸡毛,翅尖处露出原形,是一块肿胀的肉结,拔去羽毛的毛孔粗大,密密麻麻的有些恐怖。白络拿刀切开,里面是再正常不过的鸡肉,便没当回事,继续给鸡做简单的处理。
处理完鸡毛的鸡,块头瞬间缩水,用剪刀剪开鸡屁股,然后顺着腹部把鸡整体劈开,肠子内脏什么的白络不会弄,留到一边给齐案眉处理。她用手掏内脏,摸到两个稍硬的球体,拣出来一看原来是鸡蛋,还有一团蛋花挂在鸡屁股上,白络一并剪了,把鸡蛋和蛋花捧在手上拿到厨房跟齐案眉耍宝。
齐案眉笑着接过鸡蛋,找了个碗把蛋打了进去,蛋花则还到白络装鸡内脏的盘子里。她用大锅把筛出来的糯米煮了,剩下的那些碎米准备磨成粉,这样就不容易生虫了。小火慢煮,米汤在热气里翻滚,齐案眉用勺子盛出多余的米汤,然后蒸去多余的水分。糯米比梗米粘糯,这么一大锅两个人一顿是吃不了的。先烙几块锅巴,把多余的米摊到竹筛里放到小屋冷却。
晚饭时,一人握着一个饭团,一盘地衣炒鸡蛋,还有一大碗米汤,久违的米饭让两人的味蕾持续爆棚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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